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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蠍子正在訓練,紀決沒看見訊息,左正誼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來。

他獨自站在“老地方”的圍牆下,一腔怒火化成了寒風,涼颼颼地穿胸而過,一時間覺得全世界都跟他作對,包括紀決。

這種滋味太難受,但左正誼是一個極其逆反的人,越是被人拿捏軟肋,越要梗著脖子說“我不在乎”。不在乎當然是假的,但他不肯低頭。

憑什麼呢?

他本來就什麼都沒做錯,是他帶WSND走到今天,WSND竟然會有拋棄他的可能——儘管只是一絲微弱的可能性,他也無法接受。

他對周建康發火,話語脫口而出的時候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為什麼一點也不能容忍,像個棒槌似的頂撞周建康。

現在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因為他害怕了。

他被周建康當頭一棒打醒——WSND不是他的家。

沒有哪個正常家庭的孩子需要擔心自己做錯事被父母拋棄,但他必須得擔心,WSND不是他的家,他要小心謹慎,他沒有任性妄為的資格。

不管是因為什麼,不管是誰在為難他,不管是好心還是惡意,總之,他們都在試圖教會他:要想繼續留在WSND,就要做正確的事。

好比學校要求成績,公司要求業績,WSND也只不過是一個類似的機構罷了,不是他的永恆港灣。

這個認知讓左正誼恐懼又委屈,他甚至預料到,即使沒有隊內矛盾從中攪和,幾年後——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等他巔峰不再,狀態下滑,俱樂部也會賣掉他。

這當然是可能的,電競俱樂部都很現實,他籤的不是終身制合同,怎麼能一廂情願待一生?

左正誼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涼,可他又覺得不應該,憑什麼?憑什麼?至少WSND現在沒資格拋棄他。

他們必須來哄他,必須順著他,他才是最有資本當家做主的人。

如果WSND敢把他掛牌出售,多的是俱樂部搶破頭也要買,他才不稀罕留在一個不在乎他的地方。

左正誼靠在冰冷的牆上,雙眼通紅,眼淚沿著臉頰流到脖子上,浸溼了隊服。

他一抬手就摸到了胸前的“W”字母,刺繡突出布料,有點硌手。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哭了,默默地發著呆,心裡不知在想什麼,思緒飄出很遠,可能是想未來,也可能是想曾經。

他有過太多輝煌時刻,儘管在EPL才打了一年多。這一年裡他的高光操作比大部分選手的整個職業生涯還多,可他依然要為未來擔憂。

終於,左正誼什麼都不想了,只是眼淚還沒停。

他無聲地哭,幾乎忘我,直到紀決收到訊息匆匆趕來,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紀決走到左正誼面前,抬起他的臉,“怎麼哭得這麼可憐?出什麼事了?”

左正誼呆愣了下,下意識反駁:“誰哭了?我才沒有。”

“……”

紀決很佩服他嘴硬的本事,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嗯,你沒哭。”他擦了擦左正誼的臉,可那眼淚竟然擦不幹,開閘的流水似的不停外湧,將左正誼烏黑的眼珠沖洗得更像寶石,但是是碎裂的寶石,他傷心了。

“到底怎麼了?”紀決沉下臉,手卻溫柔,把左正誼摟進懷裡。

左正誼道:“都怪你。”

“……我怎麼了?”

“我半個小時前給你發訊息,你怎麼才來?”左正誼態度冷冷的,但嗓音被眼淚乾擾,一開口竟然是哭腔,讓他很沒面子。

紀決不揭穿,順從地說:“對不起,剛才我們戰隊有點事,我沒看手機。”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左正誼借題發揮,得理不饒人,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紀決,兇兇的,昂著頭,事已至此也不肯開口求安慰。

紀決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下,沾到了他臉上冰涼的淚。

“誰欺負你了?”

“沒誰。”

“沒誰是誰?”紀決忽然抱起左正誼,抬起他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讓他後背靠牆,下半身懸空,雙手只能摟著自己的脖子。

這動作太突然,左正誼驚呼一聲,下意識收緊雙臂,整個人被迫掛在紀決身上,被托住了大腿。

這個姿勢令他比紀決高出了一截,紀決只能抬頭吻他。

左正誼起初躲了幾下,但對方仰視的目光裡透露出近乎祈求的意味,他終於還是肯低頭,放棄了抵抗。

是一個不沾情慾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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