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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和紀決“抱頭痛哭”,左正誼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小時候的紀決很愛哭,但那些哭大多是裝的,他的眼淚收放自如,是討左正誼喜歡的手段。遇到真正的困難時,紀決一般不哭,他身上從小就有一股兇狠勁兒,比如有人上門討債時,他敢去廚房拿刀。

但年幼的左正誼看不透這一點。

如果說紀決天生善於偽裝,左正誼就是天生善於被騙。他被騙的主要原因不是傻,而是盲目“自大”。

紀決說:“哥哥好厲害,哥哥保護我。”

左正誼就真的覺得自己好厲害,紀決必須依靠他,否則會死。

他眼裡的自己無比強大,認為自己經歷過無數的風霜雨雪,能抗住世間一切磨難。

然而實際上,他在潭舟島十五年所經歷的那些“磨難”,都是單純的,簡單的:努力就能賺到錢,餓了就和弟弟一起吃火鍋,小城裡生活的基調昂揚向上,周圍親朋師友無不愛他,無人來鞭笞他的靈魂,他有光明的未來。

他人生前十五年裡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被紀決“背叛”。

但被背叛的痛苦還沒來得及往更深處發酵,他就被WSND接走了。

他進入電競行業,猶如進入一個樂園,找到了靈魂歸所。

——至少在WSND的那幾年,左正誼是這麼想的。

然而,人生像一本故事書,劇情發展到順利而無懸念的階段,就會出現轉折。

左正誼離開WSND,他的第二個家,他的樂園,破滅了。

從前那些被擋在家門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風雨終於襲到了他身上,左正誼在痛苦之下,幾乎分辨不出,他對家的渴望究竟是不是源於懦弱?他想被保護?想要避風港?

可家的意義不就在於此嗎?

戀家的人,戀的就是一個心安歸處。

左正誼窩在紀決懷裡,用腦袋蹭了蹭紀決。

他剛剛說了一句“我也愛你”,說完覺得加上“也”字顯得誠意不足,但讓他重新再講一遍“我愛你”,又突兀、肉麻,他說不出口。

左正誼抬頭看了一眼紀決。

姿勢的關係,他們相擁側躺著,他的腦袋頂在紀決的下巴上,抬頭時紀決也低頭,微微一錯,紀決親了他一口。

“哎,紀決。”左正誼突然說,“我有點想不起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沒現在英俊,忘了吧。”紀決臭屁地說。

左正誼笑了聲,在紀決懷裡用力伸了個懶腰,把人家拱得差點掉到床下去。他笑得更大聲,全然忘了剛才是誰哭得稀里嘩啦,眼睛還紅著。

等會兒要打訓練賽,左正誼忽然想起剛才被紀決咬了。

他房間裡沒鏡子,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照了一下,脖子上果然有牙印。

“你好煩啊。”左正誼手腳並用,對紀決好一通拳打腳踢,但不痛不癢,撓人似的。

紀決任由他撓,等他停手才去抽屜裡翻出一盒創可貼,抽了一片貼到牙印上,說:“遮一下。”

“好吧。”

左正誼接受了,獎賞似的親了紀決一口。

紀決肉麻兮兮道:“再親一下。”

左正誼又親了一下。

紀決仍不過癮,摟著他接了一個深吻,這才算完,然後他們一起上樓訓練去了。

這是3月7日的下午,蠍子剛打完XH。

下一場比賽在3月10日,冠軍盃小組賽第三場,對手是UG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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