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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跟新郎商量好,在婚禮上搞俄羅斯輪盤賭這種節目?”杜文姜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新郎言傑卻默默地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尷尬的神情,“確實是這麼回事。”

“胡鬧!”羅半夏咬著嘴唇。她長得非常美麗,白皙的肌膚透著粉紅的光澤,杏般的圓眼似嗔似嬌,猛一看過去有種讓人睜不開眼的明豔動人,“槍呢?你們哪來的手槍?”

“是一把仿製的俄羅斯左輪手槍,網上有特殊渠道可以搞到。”簡三郎滿不在乎地說。

“這不合理。”羅半夏靜靜地盯著簡三郎的臉,“作為助興的節目,沒必要把性命都搭上吧?俄羅斯輪盤賭可是有六分之一的機會打爆你自己的腦袋啊!”

簡三郎和言傑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說:“沒錯啊!所以在我們的計劃裡面,根本沒有裝子彈的打算。不知道是誰搞惡作劇,竟然往裡面裝了一粒橡皮子彈。好險!差一點腦漿迸裂的那個就是本少爺了。”

言傑的神情十分凝重,他低聲說:“警官,這件事情確實蹊蹺。本來是絕對安全的節目,我們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意料之外的子彈,究竟會是誰裝進去的呢?

羅半夏思索了片刻,問:“除了你們兩個之外,還有誰知道你們要表演這個倒黴的節目?”

兩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答道:“沒有別人知道。”

“不過……”言傑遲疑了一下,衝著簡三郎說,“三郎,那回咱們在房間裡商量買槍的事情,你說好像有人在門外偷聽。”

“哦,對了。”簡三郎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表情十分誇張,“那天我確實看到,有個人影從門口掠過。難道說,有人利用我們的節目,策劃了謀殺?”

可是,杜文姜卻在一旁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答道:“不可能是謀殺。就算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往手槍裡面裝了子彈,他如何能夠預測到牧笛子會上去搶手槍?就算搶到了,又如何確保正好射出那粒子彈?畢竟簡三郎扣動扳機後,這依然是五分之一機率的事情。”

“有道理。或許,這個兇手是無差別殺人!”言傑接過話茬說,“殺掉簡三郎或者任何一個搶過手槍的人,都可以。”

簡三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怕地說:“哎喲!說不定,兇手真正想殺的人是我呢!”

“兇手真正想殺的人……”羅半夏眯起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那麼,那個牧笛子為什麼會想要搶過手槍呢?一般來說,如果不知道手槍裡面沒有子彈,不會有人幹這麼魯莽的事情吧?”

“咳!咳!”新郎言傑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其實,牧笛子是我們的朋友,他平常就有些神經質。”

“是啊,這傢伙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簡三郎豪爽地說,“有一次,我們一幫人去郊遊,他竟然帶著蜥蜴和蜈蚣,把佳清嚇得夠嗆。我看,這次他也是為了引起轟動的效果吧!”

——這都是些什麼朋友?沒有一個可靠的。

“為了嚇唬新娘嗎?”杜文姜順著這條思路推理道,“說不定是他事先聽說了你們要搞惡作劇的訊息,知道手槍裡面沒有子彈,所以才會如此大膽……”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正的兇手又得知了牧笛子的打算,於是往手槍裡裝了一粒子彈?”羅半夏接過話茬。

“這簡直是沒完沒了。”簡三郎說,“可是,就算真兇知道我們每個人的打算,他還是無法預測什麼時候會射出那一粒子彈啊!”

——這才是問題的核心。六分之一的機率,真正想要殺人的人是不會這麼幹的。殺人應該是更乾脆、更直接的,絕不會拖泥帶水。

“真正的兇手……”羅半夏把自己的視線移向宴會大廳。參加婚禮的人還沒有完全散去,警方正在按順序對賓客一一進行盤問。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引起了羅半夏的注意。

那名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彷彿是中歐的混血兒,面容俊朗,眼神倨傲,帶著貴族般的氣質,站在人群當中顯得卓然不群。他看起來不像是參加婚禮的打扮,更不像是參加婚禮的神色,輪廓分明的側臉透露出一絲警覺的意味,好像在時時刻刻提防什麼。羅半夏正想開口叫住這名黑衣男子,眼前卻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嘿!又見面了。”

羅半夏脫口而出:“吳卓!你怎麼在這裡?”

嫌疑犯是簡三郎

羅半夏和吳卓相識於微時。那會兒,羅半夏還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刑警,吳卓則是跑社會新聞的記者。兩人因為一起案子產生了交集,不打不相識,從此成了朋友。吳卓會從羅半夏這裡打聽最新刑事案件的料,羅半夏也透過吳卓挖掘一些媒體上的線索。

“原來新娘子是你的初戀情人!”羅半夏取笑道,“正好聽聽你這個目擊者的見解。”

吳卓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笑道:“呵呵,我能有什麼見解?就是覺得新郎的神色有些可疑,他臉上始終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羅半夏向吳卓說明了新郎和簡三郎的預謀計劃。

“原來如此……難怪整個過程我都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吳卓說道,“這麼說來,這應該算是一起意外吧?或許是某個跟簡三郎有仇的傢伙,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於是事先裝入了子彈,結果,卻讓牧笛子給吃了去。”

“可是,這樣也說不通啊!”羅半夏說,“如果兇手想殺簡三郎,為什麼不乾脆裝滿子彈?”

——刑警的思維就是這樣直接。不是黑,就是白。他們的大腦中容不下中間路線。

吳卓笑了笑,說:“我覺得,兇手可能有一種惡作劇的心態吧?並沒有恨簡三郎恨到要殺死他的地步,但是卻想看他置身於危險之中。這樣的一種心態,你能明白嗎?”

羅半夏搖了搖頭。她果然是無法理解。

“或者,這麼說怎麼樣,兇手想讓老天來決定簡三郎到底該死還是不該死?”

由老天來決定。這樣的想法真是新鮮。

“吳卓,想不到你的心理還挺陰暗的。”羅半夏仍是笑著搖頭。

“啊,我明白了!”杜文姜突然插進來道,“俄羅斯輪盤賭是世界上最殘忍最刺激的遊戲。如果我跟另一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一定也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決鬥。”

說完,他目光炯炯地望著羅半夏。

“對決?你們的意思是,這是一場賭上生死的愛情對決?”羅半夏狐疑道,“那麼,究竟是誰和誰的對決呢?”

“那就要看誰有機會接觸到那把手槍,並在裡面裝入子彈了。”吳卓意味深長地說。

警方的審訊室。光線如傳說中那般昏暗,一盞白熾燈照得人暈頭轉向、心煩意亂。

“說吧,簡三郎。子彈是你自己裝進去的吧?”杜文姜陰陽怪氣地學著警匪片的腔調,可是聽起來總讓人覺得幼稚。

“警官,開什麼玩笑!”簡三郎吊兒郎當地把腿擱在桌子上,“敢情你們調查了半天,就得出這麼個鬼結論來?”

“根據你在婚禮上的表現,這是最合理的推測了。”羅半夏手裡拿著案卷,眉飛色舞地推理道,“在場的所有賓客都證實,你當時醋意十足地對新娘顧佳清說:‘新娘子,你要永遠記住,在你婚禮的這一天,有個男人為你賭命哦’;而牧笛子在開槍之前,也說了一句‘新娘子,你也別忘了我’。由此可以推測,你和牧笛子都深愛著新娘,因為得不到她,所以你們倆事先約定好,在婚禮上用俄羅斯輪盤賭來為她決鬥。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手槍裡面只有一粒子彈,因為那確實是一場真正的對決!”

簡三郎整整沉默了三十秒。他被羅半夏氣勢磅礴但牽強附會的推理震懾住了,過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捧腹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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