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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覺得無趣,好好求我,我倒也不差多帶你這一個。”

“我不去。我有阿婆要照料,還有阿公要找,我去不了京城。”

“你阿婆無非就是一口吃的。”白棲嶺竟說服起花兒跟他走來。他想,京城風險重重,勾心鬥角刀尖上討生活,帶上她多點樂子,死了拉她當墊背的,多好。

“不去!破京城誰稀罕!”花兒臉一扭,掙脫他手,氣哼哼去收拾碗筷。白棲嶺哼一聲,端起了架子:“開河的魚好吃,你得空跟阿虺一起給我撈魚去。”

“您是主子您說了算,您說撈我就撈!”

下一日花兒起了個大早,隨阿虺出城。

白棲嶺要吃鮮魚,命他們去城外河裡撈。此時額遠河已全部開化,潺潺流向遠方。城外的樹林也開滿了花,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二人捲起褲管下了河,阿虺下了好大一張網。這河是官府地界,他們不敢來,白棲嶺要他們隨便撈,只說若是有人問責就報他的名號。

開春的魚按理說不大,但上一年冬日裡發生許多事,官老爺們吃魚少,一些小魚崽在冰凍的水下暗河里長成了大魚。阿虺網一下,魚就撲騰騰地跳,好不歡騰!

花兒喜歡看魚蹦躂,她準備多撈一些,厚著臉皮跟白棲嶺討幾條,回去給阿婆煮湯。

打春了,阿婆的身子骨見好,但神志不常清明,總是念叨阿公,說夢到阿公了。花兒因著阿公的事始終記掛著,整日去商隊裡託人幫忙找。她也曾問過白棲嶺,阿公究竟去哪了?白棲嶺則反問他,一個男人的脊樑應不應該斷?

花兒不懂他的意思,她只想讓阿公回家跟阿婆團圓。二人正在撈魚,看到前頭一匹快馬跑來,徑直跑向了城門。

這當口朝廷的每一封急報都要人命似的,那快馬進城,燕琢人都跟著馬的方向跑,想看看究竟有何事。馬一直跑到府衙,緊接著衙役關了大門,裡頭毫無動靜。約麼半柱香,人出來了,身後跟著知縣。這知縣因著大營的事已然愁白了頭髮,此刻出來後背也佝僂下來。

花兒和阿虺拎著魚桶進門,剛好與那快馬打了個照面,問城裡人:怎麼了?

後者直搖頭:知縣腰塌了,指定不是好事。

花兒就去找那算命先生打探,然而翻遍了城內街巷,那算命先生竟真的跑了。算命先生跟老鼠打洞一樣,哪裡安全去哪裡,但不到迫不得已絕不會挪窩。

花兒眼皮跳,路過墨坊找銜蟬要了紙片貼上,看銜蟬刻了會兒模子,而後決定去找白棲嶺。她自知從白棲嶺口中套不出話來,但有時可以從他講話的態度中琢磨出點什麼來。她到的時候白棲嶺正砸功夫架子,那木頭被他打得晃來晃去,他那一身腱子肉可真嚇人。自打看過白棲嶺殺人,花兒倒覺得他不長這樣才是奇怪。

“你當我白府是你家呢?跑慣腿了?”白棲嶺問她。

“那倒不是。”花兒把那急報的事說了,試探白棲嶺:“能是什麼事呢?”

“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大營的事。”白棲嶺這次沒有故弄玄虛:“那守軍撤了,大營是擺設,我猜這次的急報是遇戰不戰。”

“什麼意思?”

“韃靼如果來犯,跑就是了。”

“那照夜哥哥怎麼辦?”

“能怎麼辦?跑。”

“照夜哥哥才不會跑!只要燕琢的百姓在,他絕不會抬腿就跑。”

“那送死就好了。”

白棲嶺的態度激怒了花兒,她沒與他吵鬧,卻坐在小木凳上掉起了眼淚。她鮮少如此,白棲嶺覺著新鮮,靠在塌上看她哭。琢磨著哭幾聲就算了,她哭著哭著卻嚎啕起來。白棲嶺看到獬鷹和哼將的腦袋透過開著的窗子探進來兩次,以為他白棲嶺又把這東西怎麼了。於是兇她:“再哭滾出去!”

花兒哭聲更大,他心煩,幾步到她身後捂住了她嘴:“再哭悶死你。”

哭聲轉為嗚咽,淚水落到白棲嶺手上,他嫌棄地拿開,移到她前頭,蹲在那看她。花兒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哭一哭,開懷了,又覺著自己如此這般的確不像話,破涕而笑。

“德行!”白棲嶺罵她一句,興許是因為要走,往後很難再見到眼前這個人,白棲嶺竟有一點心疼她。擔憂這個擔憂那個,似乎總有擔憂不完的事,著實可憐。但想到她夜裡總擾他清夢,就覺得她這麼操心也是活該。

她是故意的,白棲嶺當然知曉。這個狗東西夜裡一到白府前街就扯著脖子喊,他收拾她,她就斥責他耽誤她上職,除非給她一百文她才會閉嘴。蹬鼻子上臉的勁頭很是惹人厭。

可這人沒有壞心眼,對她身邊的人掏心掏肺,把每個人都記掛在心上。白棲嶺極少被人這樣記掛,有時難免好奇,他們主僕一場,若有朝一日他生死難料,她會不會也像此刻一樣為他哭一場?

“我問你,有一天我死了…”

“您先把賞奴才的東西都兌現了再死,死了我找誰要去?”花兒抹掉眼淚,打斷他的話,莫名來了一句:“你死了也好,死了你就能睡安穩了。”

“你知曉我睡不好還天天扯脖子喊?”

“我給二爺打更,把妖魔鬼怪嚇走。”

“你就是想訛錢。”

花兒嘿嘿一笑,對白棲嶺說道:“那魚活蹦亂跳,奴才和阿虺哥哥撈得很是費力氣…”

“你想討兩條給你阿婆煮湯?賞你。”

“二爺,您如今真是…大善人。”

“今天晚上閉嘴。”

“行。”

這一日又是如此,白棲嶺該睡了,她開始喊了。她打更那麼久,嗓子還是不開。平日裡跟他叫囂以為她膽子多大,打更的時候仍能聽出害怕。人都不怕,怕鬼、多新鮮。

“不如接到府裡來。”獬鷹給白棲嶺出主意,白棲嶺並沒問怎麼接到府裡來,順口說:“你去辦。”

獬鷹跟了白棲嶺這許久,自認對他的心思揣摩很透,主子跟那花兒整日裡掐架,那花兒漸漸在主子面前博得了一線生機,想來這二人是有些許因緣際會的。獬鷹也學壞了,他愛看這倆人掐架,覺得他們掐架這日子都比平常熱鬧。

“去吧,儘早接到府裡來,別讓她打那個破更了!”白棲嶺想到往後能有好眠,催促獬鷹馬上去辦。府裡那麼多閒人,不缺養這一個。

獬鷹得令後興高采烈去辦差,在他心中“接到府裡來”等同於“娶”。但二爺對娶妻興致不大,納個小倒可試試。

白二爺的婚事他可是要當大事來辦,首先當請個最好的媒婆。這一請,就請到了上一回被花兒和阿婆掃地出門那個。那媒婆一聽白二爺竟然看上了那柳條巷的花兒,嘶一聲問獬鷹:“別是跟我鬧著玩吧?我跑腿不容易,那家人都不太好相與。”

“不會。東西二爺備好了,十二箱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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