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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岔著腿走路的,到他們面前問飛奴:“是你的妹妹嗎?”

飛奴道:“是。”

昨夜天黑,那人並沒太看清花兒的長相,此時一看,竟頗有幾分姿色,目露色光,上前一步,飛奴一步擋在花兒花兒,手中的匕首就到了那人脖子上,罵了一句:“滾!”

在山上,要逞兇鬥狠,但凡弱一點都活不下來。那人向前頂了一步,飛奴的匕首又向前送一分,他的脖子流出血來。見飛奴沒有後退的意思,瞪他很久,終於退後一步,手指著他:“給我等著。”

飛奴不再理會他,牽著花兒的手向靈庵後門走。這座靈庵堵了一條路,若想從旁邊的樹林之中繞過去恐怕很難,夏天雨水多,林間溼滑,地勢又險,大部隊經過是不可能的事。

飛奴帶著花兒走出靈庵後門,眼前就是一條羊腸小道,但有一個一個石階通往山上。花兒不再掙扎,安靜跟在他身邊,待確認周遭無人後才開口問他:“飛奴哥哥上山前也是如此,要做那屋內最後一個活著的人是吧?”

飛奴久久不言。

他不想提起這個,這只是他的投名狀之一。

二人無聲地走著,飛奴察覺到花兒的體力了得,就停下來看著她說道:“你在谷家軍得到優待了嗎?可吃了飽飯?他們欺負你嗎?”

花兒沒有直接答他,而是說道:“飛奴哥哥,我有了名字,叫孫燕歸。我隨我阿婆的姓,燕是燕琢城的燕,歸是猶待故人歸的歸。雖然我知道此生不可能了,燕琢城沒有了,我們也都踏上了殊途,那就把它當作我的夢罷!人這一輩子總要做一次夢。”

“飛奴哥哥要我隨你上山,我上就好了。至少我知曉無論何時,飛奴哥哥會護著我。只是我不知曉,若我當真上了山,而山上都是剛剛那人那般,用那樣的目光看我,想把我撕扯了。那麼到那時,飛奴哥哥能殺幾人呢?”她目光柔和坦蕩。飛奴還記得上一年時候,他二人總會拌嘴,他總會將她惹毛。那時她像一個頑皮小兒,脖子一梗就代表生氣,而他總是變著花樣哄她。

那樣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那我就殺盡他們。”飛奴說。

“那飛奴哥哥當真是厲害。”

“你為何來霍靈山?”

花兒不忍心騙他,也不會道出實情,而是一拍腦門:“哎呀!我的草藥筐!”見飛奴看她,就指著靈庵方向:“我出來採藥的,谷家軍沒有藥了,喬裝下山的人被抓到砍頭了。大將軍要我和照夜哥出來採藥,我們兩個走散了。我不知不覺到了霍靈山地界,想著這裡有靈庵,不如就來燒炷香。”

“你到靈庵了,老和尚為你誦經了嗎?你求的什麼?”

“我求我在意的人平安。”

花兒說完率先向山上走,見飛奴站那不動,就回身喊他:“快走呀!一起做山匪!”

“花兒,你是來探路的。”飛奴十分痛苦:“你是來探路的,所以你才不反對上山,不然以你以往的脾性,你絕不會同意與我上山。不僅不會同意,還會罵我怪我,還會把我拽到谷家軍去。”他的眼睛更紅了,幾步到她面前,聲音帶著哽咽:“花兒,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愛慕你,從前是,現在也是。”

從前飛奴總覺得她小,要再等她幾年,一等就等到了各奔東西。他不願與亂世之中如狗一樣活著,更不願做花兒低頭求人幫他要來的活計,何況又處那樣的境遇,上山是他唯一的出路。

從沒有任何人這樣與花兒訴過衷情,她從前隱約感知過飛奴對她的心思,但她又不願信。她總覺著二人始終如兄妹一般,她親他敬他擔憂他,但她並不愛慕她。花兒沒愛慕過任何人,因為銜蟬與她所講過的那些千迴百轉的心思,她好似沒有過。

又好似,有過。她說不清。

她躲避飛奴的目光,直至他捧著她的臉,對她說:“我永不會強迫你,我會等你。但我要你知曉一件事,谷家軍打不了霍靈山,而白棲嶺,只有死路一條。”

“你在說什麼?”花兒問他。

他冷笑一聲:“你若不信,就隨我上山罷!”

花兒的步子一時亂了,飛奴看到,忽然一拳砸到樹上,被昨夜雨澆得搖搖欲墜的葉子簌簌落下來,花兒上前拉他衣袖要看他的手,被他一把甩開,他指著她的鼻尖情難自控,聲音抖著,又帶著恨意:“你只會當我說道白棲嶺會死的時候,你才會害怕!你給他當狗腿子,裡裡外外都成了他的狗腿子!”

飛奴說著動手扯花兒的衣裳:“他也像我一樣敬你愛你嗎?不,他只會辱你嚇你!”

花兒掙扎之間甩了飛奴一個巴掌,眼中湧出因羞憤而來的淚水:“你為何要這樣!為何要這樣!”

花兒不懂,亂世會讓人變瘋魔,情/愛也會嗎?

飛奴驚醒過來,放開花兒。他察覺到自己瘋了,許是他對白棲嶺無法消磨的莫名的恨意,如今又有了妒忌,讓他偶有誅殺白棲嶺毀了花兒的念頭。

兩個人各自站在小路一邊,花兒抹掉臉上的淚水,忿然道:“不管你信與不信,白二爺沒這樣對我過!我與他根本沒有男女之情,我與你也沒有!你不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倘若這樣才能為你上山為匪找到藉口,那你就儘管為自己編造這樣的藉口罷!好像世人都在欺你辱你,你上山為匪將刀舉向好人,欺你辱你的人就會怕你了嗎?不!他們只會說:看,世上又多了一個惡人,像我們一樣的人!”

“惡人”二字簡直要殺了飛奴,他問花兒:“你覺得我是惡人?”

“不然呢!”

飛奴點頭:“那我就是惡人。今日你要在山上見到真正的惡人什麼樣了。”

他帶著花兒向上走,看她究竟幾時會怕,可她始終沒有開口,而是默默走著。花兒想:我不能白來一趟,這通往山匪老巢的路,我要記好。

這條路一直直上雲霄,這地界有巍峨群山,但高聳入雲的險峰就這一座。霍靈山匪把匪窩建在這樣的地方,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們途經一線天、萬石谷、天梯,最終到了一片高空草原。

飛奴轉過身對她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執意要走,我現在放你走,我保證無人為難你;若你不走,決議跟我上山,那麼你往日逃不了就不要怪我。”

“我要跟你走。”他們已走到這,已到了匪窩的門口,花兒不想走了。她想豪賭一場,去探一次虛實。她不知她的勇氣和膽魄是何時增長的,待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變成了一個亡命之徒。她指著那片隨風搖動的青草,決然說道:“我要留下。”

飛奴想:或許我自始至終中意的就是她這般模樣,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她為爭一個理,也曾有這樣的神情。這次他沒心軟,他認為老天爺總會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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