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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燈開始看輿圖。那狼頭山她從前沒去過, 但年少時跟照夜他們到過山腳下。花兒依稀記得那狼頭山腳下開著大片的野花,但照夜不許她們摘,說那些花都有毒。這趟最難的就是要繞過燕琢城,摸到額遠河的河邊。那麼,少將軍怎麼去那裡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躺在那準備養精蓄銳之時,白棲嶺突然跳進她的頭腦中。她不知自己怎麼會想起他,搖搖頭,他還在。

白棲嶺其人兇惡,連骨帶筋都兇。花兒想起他啃咬她嘴唇,又用他的“壞東西”蹭她,還有他咻咻的喘息聲,臉就燙了起來。

這下真真知曉了“思春”為何物,也知曉銜蟬從前跟她欲語還休的那些究竟是什麼,定也是諸如此類,腿軟酥麻,百爪撓心。

花兒睡不著,索性爬起來,趿拉著鞋去找罪魁禍首。她站在窗外聽了會兒,裡頭除了翻身帶來的被褥摩擦聲,再無別的聲響。忍不住打個噴嚏,忙用手捂住鼻子。

正在床上烙餅的白棲嶺聞響坐起來道:“孫燕歸,你哪學的趴牆頭!”

花兒脖子一縮,想逃,轉念一想:我跑什麼!我又沒做錯事!於是乎光明正大走進去,順手將門帶上,站在白棲嶺床邊,對他顯擺:“明日我要帶隊開拔了。”

“去哪?”

“機密。”

白棲嶺被她逗笑了,還機密,她前腳走柳公後腳就來告訴他了。柳公替谷翦問他的意思,大體是顧念著他這一遭受了這許多罪,傷還未養好就把花兒派走,於他而言相對殘忍。白棲嶺則答:她是斥候,她不去探路誰去?她自己願意去就去!

即便話是這樣說,但人其實是掛心了的。她自己還那樣小,雖經歷那許多事,但江湖官場的骯髒她只見皮毛。人還未全乎,就一腳踏進這兵營裡,整日在這裡摸爬滾打命懸一線。

是以他睡不著,翻來覆去,在床上烙餅。白棲嶺怕她飛不起來,又怕她飛起來太險,總之都是兩難。他這等性情,竟也有了要他兩難的事兩難的人。

“開拔後你當心,活著回來,我還等著娶你過門呢!”白棲嶺嬉笑一句,他只是這樣說罷了,懈鷹再過兩日就到,待一切處理妥當,他也該走了。他甚至不知自己走的時候花兒能否趕回來。怎麼跟苦命鴛鴦似的!

“誰要嫁你!”花兒一屁股坐在他床邊,指尖點在他眉心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白二爺臉上做文章了:“不就是親親摸摸麼!跟你親親摸摸就要嫁你?做夢!”

“只親了,沒摸,你可以補上,我也可以。”白棲嶺吊著那雙殺人眼,死乞白賴這麼一句,噎得花兒不知下一句該如何接。

她不接話,他就抓過她的手,揉揉捏捏。這不是一般女子的纖纖玉手,手心有繭,手背有劃痕,想來要吃多少苦。去年冬天他說要她做白府的門面,送去那許多手脂她還沒用幾日,就趕上諸多事。如今隨谷家軍上山,風餐露宿,更別提照顧自己的手。

白棲嶺將她的手拉到臉頰邊,新生的胡茬蹭一蹭,發出粗糲的聲響。花兒心一癢,就被他順勢拉進了被子裡。二人就這麼不明不白裹纏到一起。

花兒也不講話,她知曉他的傷都在哪,於是刻意避著。嘴唇是如何碰到一起的,都說不清。許是都在頭腦中臨摹數次,這一次不比前一次慌亂,卻更是急迫。唇齒相依之間,白棲嶺的手不知該去哪,死命握著她肩膀,直到她疼得哼一聲。

白棲嶺放開手,她又拉過去,放在自己肩膀上,輕聲道:“輕點捏,要碎了。”

白棲嶺當然知曉她要碎了,她那麼小,於是力氣都用到唇齒間。埋首到她肩頭,聞到她髮間泉水一樣的香氣,這香氣盈盈繞繞就到他心口,再直直向下。隔著褲料抵著她。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巡邏的哨兵腳步聲就在窗外,他們不敢造出響動,就嘴唇貼著嘴唇,在黑暗中看著彼此。

“活著回來,孫燕歸。”白棲嶺道:“回來後讓二爺好好親親摸摸。”

“白老二!”花兒哪裡能想到曾經那樣的白二爺如今張口都是這樣的話,偏他那話又似長了手一般在她身上亂竄。

儘管如此,她還是想起了正事,在自己身上摸索出從孫老爺身上摸出的那塊東西來。將當日與孫老爺搏殺的事大致跟白棲嶺說了,而後將那東西按在他手心裡,叮囑他:“我不知這是什麼,也研究過幾回。我看著像把鑰匙,或什麼圖,但它只有這一點,也拼不出什麼來。我想著你們鬥了那許久,或許這東西於你有益。”

白棲嶺就著月光看了眼,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做何用,但他與花兒的想法一樣,將死之人藏在身上,勢必有大用。

“那算命的後來怎麼樣了?”白棲嶺問她。

“關著呢!整日裝神弄鬼,今日還說大將軍是未來的皇上呢!這等殺頭的話也敢說!”花兒想了想:“那算命的也是個奇人,至今不知他究竟有幾張臉。下跪求饒倒是很快,滿口胡言也是令人頭疼。”

“先不管他。”白棲嶺復摟住花兒,這一具細瘦的小身板硌得他肉疼。於是叮囑她:“多吃些、養好些。你這等身子骨,我都不知該從哪下手。”

花兒堵著他嘴,又湊上去咬他好幾口,一骨碌翻下床,學說書先生的語氣道:“男色誤國~呀!”嘴上笑鬧,心中也有不捨,對白棲嶺道:“我聽說懈鷹要到了,懈鷹到了,就能把你折騰回京城了。如果你不急就等我兩天,我一定會趕回來看你。如果你急,那你便走,不必記掛我。”

花兒什麼都懂,白棲嶺說的“活一天賺一天”,她眼下亦是這樣想的。

走的時候並沒回頭,哪還管那月亮掛在哪半邊天,心都亂了。

第二日一早就開拔,二十人精銳,由花兒帶著。有人不服氣,還未出山寨就嘟囔:“誰能想到在家裡老孃管著,參軍了孫燕歸管著!”都隨谷家軍打了數年仗,到頭來卻被安排了這麼一個小頭目。

花兒聞言跑過去,對他說道:“大將軍要我帶隊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覺得自己不配,但臨危授命,既然上路了,就莫再搞那些男女有別了!”

“孫燕歸,你連名頭都沒有。”

“名頭算什麼?腦袋轉身就掉,名頭能管飯嗎?”花兒叉著腰問。她這一問,倒是問倒了諸人,一時之間都不講話了。

“出發!”花兒學谷翦,手一擺,帶著大家開拔。她不懂行軍打仗,只是一個小小的斥候,她唯一的作用就是帶著他們安全穿過燕琢城外的山,繞道狼頭山去,接應少將軍回來,不論生死。

她帶著他們在山林裡穿梭,那張輿圖一直在她頭腦中不聽地動,有人擔憂會否走錯,她抬頭看看日頭透過樹葉照進的光,再看看燕琢城方向,搖頭:“沒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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