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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何。”

那兔子扭著頭不肯吃那草,緊接著掙扎起來,被人掰開嘴塞進一根,強迫嚥下。起初兔子還在地上跑,漸漸地,跑得越來越慢,而後一頭栽到在那裡。倒是沒死,只是熟睡了,任人如何撥弄就是不醒。

再抓來一隻鳥,將草根的汁水擠出來為它喝,也一樣,鳥睡了。

花兒在一邊看熱鬧,忍不住問:“那為何前兩晚沒有呢?”

“下雨了,更潮更溼些。”柳公道:“雨後它的汁水最豐,又逢大霧,就散開了。”

“還有這等事,行軍打仗果然好玩。”她笑道。

谷為先看她一眼,昨夜在夢裡輾轉哭泣的小女子此刻又斂起了自己的傷心,變成了嬉皮笑臉的孫燕歸了。谷為先有點心疼她,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問她:“你胳膊可好些?”

“好多了。”花兒小心翼翼動了動,對他笑笑。

有人從大營帶信來,谷為先看了,對柳公道:“大將軍要京城派人來看這鹽了,若這裡的鹽果真能曬出來,那將是天下第一等好事。谷家軍有救了,燕琢有救了。”

花兒不懂為何這條河能曬鹽,會有如此的後果,悄悄拉著照夜解惑。

照夜亦是聽谷為先說起,如今給花兒講了:“你可知如今天下最貴的兩樣東西是什麼?黃金和鹽。鹽不夠,是以朝廷對販鹽者施以死罪。若我們當真有一條能製鹽的河,那麼我們就掌握了一條命脈。韃靼人鹽也不足,到處都不足,他們若需要鹽,就得向我們低頭。是以少將軍說,這是一場惡仗。”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搶奪這條河嗎?”花兒問。

“對。”照夜點頭:“用鹽牽制他們。”

這天下果然有的是花兒不懂的事,她只當戰爭是你爭我搶的燒殺擄掠,卻不知還有這一層。

“更何況,這河裡還有流金。”照夜又加了一句。

二人蹲在河邊,看著這條神奇的河陷入沉思。金燦燦的河水流向天邊,它最終應當是流入額遠河的嗎?又或者它匯入了海,每當海水倒灌,那鹽經歷幾千上萬裡來到這裡嗎?

天工開物,鬼斧神工。

“那隻要咱們守住這條河,燕琢城就會回來嗎?”花兒又問。

“或許,我們可以換取幾年休養生息。”照夜對花兒講:“從前我也在想,是不是一場仗就能奪回燕琢?如今我知曉了,燕琢城歸不歸,一場仗定不了,要看這天下如何、人心如何,而天下和人心,絕非一朝一夕就能變的。大將軍說:短則五七年,長則幾十年。”

花兒聞言心中有了一股悲壯的情緒,輕聲道:“就如這河流,奔湧向強,無休無止嗎?”

照夜點頭。

花兒心想,這果然是很長很長的一條路,果然是沒有盡頭的征戰。在河流的金光之中,她依稀看到自己滿頭華髮橫刀立馬,若為此戰一輩子,那亦是值得的!

除了,除了心上人永在天之涯。

花兒問照夜:“照夜哥哥,你想銜蟬的時候難受嗎?”

照夜笑了:“說不難受定是假話。可難受無用,銜蟬說她有筆我有刀,我們一文一武拼天下,兒女情長都放一邊。銜蟬何時也成了女俠一樣的人物了?”照夜的眼神很溫柔:“我因此更愛她。”

花兒已經想不起柳條巷裡發生的那些故事了,也沒過多久,但就是想不起了。但她還記得銜蟬總會偷偷看向照夜的方向,他們兩個暗生了情愫,以為別人都不知曉,可誰人不知呢?不過怕他們羞怯罷了。

二人同時嘆口氣,彼此看一眼,又齊齊笑了。

照夜勸她:“總覺得大好年華就這樣丟在這裡於你不公,我自然不會與你說征戰沙場是男兒的事,可你終究會因此錯失許多身為女子的美好。你往後鮮少能簪花,畫眉,也不能有一雙纖纖細手,不能在受傷或難過時候往心上人懷裡靠一靠,只得自己忍著。你當真要如此嗎?”

花兒被他問住了,她那時一心想留下來為燕琢城的百姓報仇,想要自己變成一把鋒利的刃,可以刺向任何傷她的人,她並沒有看很遠,只知曉通天的路沒有坦途,而她願為此一戰。

照夜說那些,她從前也鮮少有,但她記得每一年燕琢春日河開,姑娘們映在河面上的影子,簪纓麗影、玉樹瓊枝。她看著喜歡,也會學她們晃頭,她鬢角的野花就會落到河面上,隨那微波飄走了。

女子的美麗或許就如那朵落到河面上的野花,轉瞬即逝了。

花兒知曉照夜的好意,她受傷了,他作為密友十分自責。花兒看到照夜悄悄對著樹抹淚。從前他不覺得照夜是這樣的人,照夜哥哥是他們幾人的主心骨,不管別人如何亂,照夜的步伐沒亂過。

照夜並沒愈戰愈勇愈戰心愈狠,他愈戰愈被死亡和失去牽扯,戰戰兢兢。

因著這瘴氣發作時需要遮住口鼻,而他們的布料太少,谷為先就命照夜帶著花兒和柳枝下山去採辦,至於去哪裡由他們自行決定。

花兒和照夜在燕琢城內有熟人,萬一碰上,會惹出大麻煩,二人商議一番後,決議去良清。

上一回去良清,花兒扮成書童模樣,加之又在冬季,旁人都把她當成一個秀氣少年。如今早入了夏,他們去白棲嶺那個廢棄驛站請馬伕幫忙找了三身衣裳,換好準備下山。

且看柳枝,野性難馴,腰間橫一條報春花腰帶,倒添了一些柔美;再看花兒,楚楚一把小腰,頭上插一枝銀鳳銜花結簪,亦是個嬌俏少女。只是那少女胳膊有些硬,不敢動,吊在袖管裡,如假的一般。照夜更不必說,手中攥一把紫檀木扇,翩翩佳公子。

三人頭回這般,都道對方罕見有趣,下山路上難得嬉笑一陣。

良清小城夏日熱鬧了些,因著燕琢被韃靼接管,許多邊貿移到了良清。不過數月,就新建了兩條街,街上熱熱鬧鬧,應有盡有。

路過鏢局和客棧之時,花兒擔憂自己被認出來,但裡頭已然換了一波人。三人在街上閒逛,看到一個布莊,便走進去。掌櫃的見這三人不是良清人,就問他們採買這匹布做何用?

照夜道:“給府上的丫頭添置衣裳。”

掌櫃又問:“送往何處?”

照夜答:“城外驛站吧。”

掌櫃的四下看看,湊到照夜跟前說道:“這位公子,如今我們這布,只要超過一匹,一出一進都要報給上頭。生意不好做,一匹您也不好拿,不如賣您半匹,其餘半匹您換個地拿。”顯然是寧願少做生意,也不願被人盤剝。

照夜聞言點頭:“也好。”

於是請掌櫃的量布,而他們站在一旁候著。外頭不時過衙役,碰到人就盤查。照夜便問:“查的什麼?”

掌櫃的搖頭:“能查什麼?查山上的,抓了就砍頭。”

“山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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