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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看到湖心有一艘畫舫,冬季河面上停著,一邊有人在鑿冰。遠遠有人圍觀,柳枝好奇問道:“這是做什麼?”

“白二爺的相好要吃鮮魚。”好心人指著畫舫道:“那是白二爺的畫舫。”

諾大的河面上,就他這一個畫舫停著,一派奢靡做派,門被推開,一個天香國色的人走出來,身後人扶著她手臂跟出來,與她一起並立在船頭。那女子似是覺著鑿出活蹦亂跳的魚有趣,指著冰面巧笑倩兮。

柳枝冷哼道:“什麼東西!我去打他!”

“打他做什麼!”花兒制止他:“不理他便是!”

“他…!”

“他什麼他!”

花兒淡淡看他一眼,心道早晚剁了你那扶人的手!

第74章 74春閨夢裡人(三)

那二人還在河面上看鑿魚, 岸上看他們的人好不熱鬧。有人道:“那鮮魚別提多鮮,鑿出來直接拎到畫舫內去,那裡頭帳暖如春, 做魚的水早都燒開了,那廚子拿刀片下來, 將魚肉在開水裡滾那麼一下,在碗裡調好的汁水裡蘸一下, 滋,別提多愜意。”講得別人流口水, 好像那人真看到裡面是怎樣一番景象了似的。

那戒惡聽了半晌,抬腿就往冰面上走, 花兒問他:“老頭兒你去哪?”

“化一口魚吃。”

“你不是吃素?”

“我不吃素。”

柳枝在一旁哈哈大笑:“感情是個葷和尚!”她們不好跟上去, 就讓燕好去。花兒則與柳枝退出人群, 尋了個僻靜處站著。

“為啥不讓白二爺幫咱們混進皇宮?”柳枝問花兒:“那不是容易些嗎?他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

“皇上也未必信他,但凡跟他沾上關係,定是要被徹查一番的。徹查不怕, 只是有人跟著, 行動就不便了。”花兒道:“早晚會想法子混進去的。”

“那你真不見白二爺?”柳枝又問。

“見他做什麼?”花兒乜一眼河面, 那戒惡已走到白棲嶺面前似是在與他說著什麼,片刻後, 戒惡隨白棲嶺上了畫舫。

良久後,戒惡抹著嘴出來了,燕好跟在他身後, 抱著一堆東西,像他的小跟班一樣。見了花兒就撇嘴道:“都什麼人!”

原來是那戒惡要為白棲嶺卜卦, 白棲嶺竟同意了、要求卜一卦姻緣。那老頭做法一樣拿出許多東西, 擺了畫舫一地, 口中唸唸有詞,還隔空撲滅了一個火盆,最終對白二爺道:心上人就在眼前。白二爺一高興,賞那戒惡吃了魚,那魚果然是看熱鬧的人說的那樣吃的。吃了魚又上他銀子和好些東西。

柳枝聞言氣不打一處,當即就想爬樹射那白棲嶺一箭,轉念一想,花兒早晚要收拾他的,就哼一聲,跟在戒惡身後走了。

燕好則對花兒道:“那二人看著倒像有點情誼,白二爺講話也含著糖似的。”

“算他有出息!”花兒哼一聲,也抬腿跟在戒惡身後。燕好繼續與她說:“那畫舫鑿魚卻也不是因著那貴女要吃,是皇上想吃,命白二爺辦這趟差。說是宮裡人沒有白二爺辦事穩妥。那魚八成要鑿幾日,皇上要吃最大的。”

“讓他鑿去,且不管他。”花兒看了眼前頭的戒惡:“剛巧碰上這麼位神人,跟在他身後多熟悉熟悉京城倒是十分穩妥的。”

柳枝捂嘴笑:“你是沒見那老和尚擺陣,八成就是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

“那豈不是更好?江湖術士那一套咱們若是學到了,許是在京城也能快點施展開拳腳了。”花兒小跑幾步跟上了戒惡,老頭兒吃得開懷,還兀自念著:那白二爺是好人,天庭飽滿亦是有福之相,為人慷慨定會大富大貴。

“他不過給你一條魚吃,給你幾兩碎銀子花。”花兒在一邊插科打諢,那戒惡卻不惱,又擺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繼續走街串巷。

得益於戒惡的行為,花兒三人這一日把京城走了個遍。京城比燕琢城大上不知多少,但也講求風水,上風上水住的是達官貴人,下風下水住的是貧民百姓。路過城北谷家老宅之時,看到門口的枯草根都被雪埋住了,牆頭住了許多鳥窩,那“滿門忠烈”的牌匾應是時常有人擦,那四個字在雪中格外矚目。

戒惡在宅子前站定,微閉著眼在思索什麼,過了許久才睜眼搖頭道:“這裡戾氣太重。”

柳枝指著那牌匾上的字:“那上頭寫著呢!滿門忠烈,哪裡來的戾氣?你這老和尚慣會胡說!”

戒惡也不解釋,又打頭裡走了。花兒再抬頭望一眼,仍舊覺得諷刺。那時聽聞婁擎在谷大將軍死後提筆賜了這塊匾,就覺得其人之惡、其心當誅。她多想砸了那匾,最終卻也只是看一眼。

戒惡吟唱起來:忍得今日苦,方解來日憂。

花兒也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唱,倒也覺得應景。路過一座破廟,看到阿宋正在教別人乞討:要飯麼,得可憐點。當然,大家都是可憐人,只是要再可憐一點。脖子縮排去,手顫一點,看人眼神怯一點。碰到達官貴人踢兩腳,踢了便踢了。那是命好,達官貴人怎麼不踢旁人呢!

幾人聞言均捂著嘴笑,花兒對阿宋擺手:“小要飯花子,你來。”

阿宋跑到她們面前,看到站著一個老和尚,就對戒惡彎腰施禮,而後怯生生看花兒。

花兒則拿出幾個銅板放在她手心,對她說:“你幫我跑個腿吧?”

“跑什麼腿?”

“河月街上有一個酒坊,酒坊後頭有個院子,住著一個遠道而來的貴客。你且去幫我捎句話,問問那貴客昨日說的話可算話?”花兒道。

阿宋聽懂了,拿著銅板跑了。她在京城許多日子,早對這裡熟透了。河月街是風月街,京城裡貴人老爺們最喜歡去的地方。天黑了喝些花酒,聽聽小曲,若哪家某一日開花魁,便往哪家去。相傳世間絕色女子千萬,這河月街獨佔一半。

阿宋雖年幼,倒也知個一知半解。她琢磨著花兒姐姐要她找的那個貴客,許是也好個女色。不歇氣跑過去,看到河月街上的鋪子都開了門,有懶起梳妝的女子執帕倚門站著,招攬著零散的客人。

那個酒坊在河月街最裡面,阿宋一路跑過去,不知看到多少好看的女子。待到了酒坊,問掌櫃的找遠道而來的貴客,掌櫃的瞬間明白,將她帶往後院。

推門進去後看到一個人,阿宋依稀覺得熟悉,想了好久才流著淚叫一聲:飛奴哥哥!撲到了他懷裡。

燕琢城破之時,阿宋還小,但她記憶裡中是記得飛奴的,那是飛奴哥哥和她的阿虺哥哥總是同進同出,飛奴總悄悄塞給阿宋吃的。

飛奴愣了半晌,方抱住阿宋,用難得柔和的口氣問她:“你怎麼在京城?”

“我來要飯!”阿宋不知是否該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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