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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個模樣!花兒多麼慶幸白棲嶺有這樣一副皮糙肉厚的筋骨和心性!

“你且想想這些年霍琳琅如何做的,就知曉我拖住他是管用的。”花兒是聰明人,白棲嶺點到即止。他覺著這大好光陰用來自我陳情申辯真是浪費了,此刻他只想做個俗人。

懈鷹從前話裡有話與他說過:他總看谷為先看花兒的目光不一般。白棲嶺從來不當回事,谷為先那個粗人,心裡壓根裝不下女人!可時日久了,他在蘇州河邊那低矮的房子裡被關了那許久,偶爾也有針鼻兒心眼的時候。那時他會多想:我的孫燕歸跟谷為先,不會日久生情了罷?

他自己嚇自己,想到這個就夜不能寐。待有別的事佔去他心神,他又覺著自己是傻了痴了,怎麼連孫燕歸都不信了!

那可是孫燕歸!從韃靼的戰馬下逃生的孫燕歸,又在戰場上殺出鼎鼎大名的孫燕歸!這樣的孫燕歸,倘若不是他不要臉拼命搶來,恐怕一生都不會被情/愛負累!

花兒哪裡知曉白棲嶺這千迴百轉的心思,她還在思索白棲嶺的話呢!他說他拖住霍琳琅這些年管用,花兒就認真在想:哪裡管用了?哦,管用了。

這要從那吃人母子死後說起。

“天下奇圖”一事許多人是知曉的,只是那奇圖被分了兩半。吃人母子手中有一半,眾人皆知,另一半去了哪裡,則眾說紛紜。

霍琳琅搶了那半張圖,自認搶了一半天下,但他深知即便霍家在江南和滇地根基深厚,仍無法收攏諸王人心。那對母子死後,諸王紛紛自立為王,一時之間硝煙彌散,誰都想爭個勢頭。

霍琳琅在“打”與“不打”之間搖擺,打,自然要有把握,打那最苦最弱的。放眼天下,唯有固守燕琢的谷家軍背腹受敵。霍琳琅想先朝谷家軍發難,欲打贏了以正人心。

恰在此時,白棲嶺的另一半圖橫空出世,霍琳琅本就對打穀家軍猶豫再三,於是決定先得圖。

在他與白棲嶺的多年較量之中,霍琳琅不斷拉攏諸侯,無論諸方內裡如何想,表面表現出支援他登基的樣子。霍琳琅的誘餌太大了,以天下財富換皇位。這一做法,也令大家觀望起來。

這的確為谷家軍爭取了幾年時間,這才有了後來的局面。

花兒太過認真,白棲嶺反倒不滿,狠狠捏了她一把,捏得她嘶一聲:“好痛!”抬手又要打他,這下被他握住了手腕背到身後。

花兒不知哪裡來的彆扭,躲著他的目光不肯看他,白棲嶺豈能如她願?左右追她,最後索性把她摁倒在床上。

“你別胡來!”花兒斥他一句,想與他辯一辯,他已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白棲嶺這個壞人不講道理,花兒都說休了他,他還要唐突她!花兒不願,緊緊閉著嘴唇,任他如何撬她,她就是不鬆口!她要讓白棲嶺明白:她從來都不是那個任他宰割的人!他可以算計任何人,但不能瞞著她!夫妻本不該如此!

她至今不懂他為何要瞞她!

白棲嶺急得像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但眼前的姑娘嚴防死守,一雙眼瞪著他,他再進一步她就能弄死她似的!

白棲嶺再混,在花兒面前沒因為這種事混過,動作輕了下來,埋首進她頸肩,身子不由控制拱了一下,花兒酥了一下,想躲開,卻被他死死壓住了。

“我倒希望自己是個庸人。”白棲嶺嘆息道:“碌碌無為、一日三餐、與你日日相對。我不願如此,與你南北相隔身不由己。這算計沒有盡頭,見你遙遙無期,那一日日受的是什麼苦,自不必說了。”白棲嶺竟有些哽咽:“我知你怪我,那你可知霍家人層層疊疊,最先盯著的就是你呢?起初無論我想盡什麼法子,那霍琳琅都將訊息攔住了。再往後,發生了許多事,我又有許多考量,若今日掰開了揉碎了與你說,怕要說到天亮了。”

“白老二,你就欺負我罷!”花兒哪曾聽過白棲嶺一口氣講這許多話,他從前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呢!這下好了,逮到了知心人,便像倒豆子一樣,恨不能將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她聽了心酸,再也怪不得她了!

也或許於她而言,人活著太過不易,是以原諒就格外容易。也或許她從未真正怪過他。她說不清,總之她覺得白棲嶺好可憐。好像她自己不可憐一樣。

心一軟,人也乖巧起來,環住白棲嶺對他說:“我真該走了,再不走要給飛奴惹麻煩了。”

“我不想你走,除非你答應我明日還來。”白棲嶺故意耍起無賴,微抬起身子看著她。他們都知曉除非贏得一切,不然他們是不能再相見了。霍琳琅那樣的人,絕不會一再掉以輕心,霍言山也非什麼草包。

花兒觸了觸他嘴唇,故作輕鬆地說:“等到得勝那一日,讓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說的什麼話!白棲嶺忍不住笑了,低下頭狠命親住了她。他們都忘記這親吻的滋味了,花兒迎上他的舌,吮一下,他喘一聲。他驍勇起來,她受用,外頭卻想起了鳥叫聲。

花兒一把推開白棲嶺,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哪裡來的哪裡走了!她順著窗爬下去,朝飛奴的方向望一眼,緊接著消失在夜色之中。

待她走到一個安全僻靜的地方,才攤開手,拿出白棲嶺悄悄塞給她的紙條,看一眼,仰頭吞了。到底是防了飛奴一道!

她急急趕回去,霍言山還在睡著,照夜悄悄撤走,臨行前對花兒說:“谷大將軍還沒訊息。”

“倘若真是他,他早晚會逃出來。”花兒即便這樣說,卻仍舊擔憂谷為先。她看著照夜走遠,再看看熟睡的霍言山,不知為何,她有隱隱的不安。

這種不安令她翻來覆去,閉上眼睛就是火光或噩夢,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如此了。索性起身到外面坐著,吹著風,企圖令自己平靜,卻毫無用處。

她頭腦好亂,谷為先、白棲嶺、照夜、銜蟬、葉華裳,交替出現,趕都趕不走。怎麼年紀越大還這樣沒出息起來?又不是沒打過仗!他們又不是沒走上過絕路!不一樣絕處逢生了麼!可谷為先呢?谷為先去哪裡了呢?

最後她又想到霍言山。

少年霍言山,可謂一個奇人,心性堅定、智力超群,一個人勇闖燕琢城,命懸一線死裡逃生。他少年時有那樣的魄力,怎的到了如今又這樣好擺弄了呢?人當真是會這樣變的嗎?

花兒想不通霍言山。又想起那一日霍言山帶著一身酒氣來,在那以前他對她用慢性的毒,他大概不知狼頭山的毒物早已浸入她的身體中,以為用的毒是管用的。她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造一場如幻的春/夢。霍言山信了,在空城燒起來之時隨她跑了,她演得情真意切,他也情真意切…

等等,花兒騰地睜開了眼,霍言山何曾真正情真意切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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