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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了世人,他們都在猜測這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麼,然而這不重要,最為重要的是,谷家軍以一個出人意料的方式,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

這像一場夢,當年大將軍被砍頭,相傳頭顱在地上滾了幾滾,臨終時眼睛都沒閉上。在那以後,谷家軍似乎是散兵遊勇蝦兵蟹將,再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了!可如今的谷家軍,突然多了阿勒楚的三十萬大軍,有如神助,怎不叫人稱奇!

阿勒楚的大軍浩浩蕩蕩南渡,駐紮在額遠河岸的大營之中。那一頂接一頂的營帳,像一顆顆野蘑菇。阿勒楚坐在營帳前,看著對岸,那草場依稀遠去了,從此他有了故鄉。

他看葉華裳的神情很淡,當這一切都已發生,他在某一瞬間茅塞頓開,終於明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兩個始終沒有真心相見。他們都沒有真心,只有那片刻的溫存像真的,可過後再試圖憶起那感受,沒有了,沒有了。

“葉華裳。”他開始喚葉華裳的名字,像不曾與她相熟過。葉華裳看著他,她不知該說什麼,她無法對阿勒楚坦誠她的抉擇,無法對他述說在無數個深夜裡,她曾動搖過。她知道阿勒楚不會信了。

“你的心,比額遠河最深處的水還要深。”阿勒楚淡淡說:“為難你了,為了走到今時今日,為本王生育了孩子。”阿勒楚哽咽了一聲。

霸王遲暮了。

寂靜的深夜之中,阿勒楚的刀忽然抹向自己的脖子,血濺到葉華裳臉上,燙,好燙。起初她愣了一下,緊接著她尖叫著撲到他面前,她並不知道自己哭了,她淚雨滂沱,雙手捂著阿勒楚脖子,拼命叫他:“阿勒楚!阿勒楚!”

阿勒楚雙眼通紅,發不出任何聲音,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葉華裳。他的目光在黑夜之中穿透了她,穿透她的身體,將她的魂靈擊個粉碎,而他自己也轟然倒下了!

倒下了!

葉華裳閉上眼睛,她喘不過氣,整個人匍匐在地上,無聲慟哭。

阿勒楚的貼身侍衛跑了過來,捂著阿勒楚的脖子,又向上倒止血藥,不知摸索多久,又動作多久,阿勒楚發出一聲嘶啞的長長的嘆息。

“您不會死,您是天神。”侍衛耗盡了力氣,頹然坐下去。葉華裳抬起頭,對上阿勒楚的眼睛,那雙眼那樣涼薄了無生氣,生死不明。

遠處的茶倫捂著自己的嘴不停顫抖,身邊的使女抱緊她,對她說:“公主,你要記得今天,你要記得今天。”

那一天世人記得的事很少,哪怕一代梟雄的自傷隕落再過一段時日都會被人遺忘的。但那一天,谷家軍突然向一個未知的地方開拔,燕琢城的人卻是記得的。因為那陣仗真是太大太大了。

浩浩蕩蕩大軍,規整開拔。谷為先騎在馬上,這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頭一回光明正大與世人相見。而在他身後的女子軍可真真是颯爽英姿呀!

有百姓還記得小阿宋,在路邊喊她:“阿宋!小阿宋!阿宋長這麼大了!”

阿宋在馬上對其展眉:“阿伯,待我得勝歸來一起喝酒!不醉不歸!”這小姑娘真潑辣,跟那柳條巷的花兒有點像呢!對呀,花兒呢?目光在隊伍裡看了又看,沒看到她。花兒不會戰死了吧?之前是聽說從軍了呀!怎麼人不在呢!就有人啐一口:“莫胡說了!”

花兒是兩日後得知阿勒楚投誠後又自刎的事的,她拿著那封密信久久回不過神來。首先想起的便是那時她與白棲嶺去良清城外,送別剛被滅門的葉華裳。那時的葉華裳痛不欲生,又強忍著對他們說:“我會回來的。”

多少年過去了?花兒掰著手指頭數,她數不清了,這些年過得太快,日子看不清就過去了。阿公總說“時光如白駒過隙”,這下她知道了!她有些說不出的難過,也不知為什麼,也不知為了誰。

這樣大的事霍言山自然也知曉了,二人面對面坐著,霍言山突然出聲:“我曾與葉華裳打過幾次照面,也與阿勒楚打過數次交道。我以為在這縱橫捭闔的權利交鋒之中,葉華裳會敗下陣來。”

“因為她看起來是弱女子嗎?”花兒問他。

霍言山搖頭:“因為她一無所有。”

“你未免太看不起一無所有之人,正因一無所有,才沒有後顧之憂,她只管向前看,向遠看。”

霍言山咀嚼花兒的話,他認同她所說,因為她也曾一無所有。他們初相遇那一年,她連飯都吃不飽,在隆冬大雪天氣裡,提著桶,去燕琢城外的河裡鑿魚。那河被官家佔了,他們不敢明目張膽鑿,要走很遠,走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她可不一無所有麼!

“你倒是應有盡有。”花兒笑道:“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像你一樣命好的人。”

“你說得對。”霍言山不顧她的嘲諷,只一心看著前路。花兒知曉他在看什麼,他的滇地大軍已開拔數日,在崇山峻嶺之間,無聲挺進。霍言山並非草莽,他是名門之後,長在富庶的江南水鄉,受著文人墨客的浸潤,又有百年武行的教導,他這樣的人,只要心性不變,就不可能是草莽。

花兒在霍言山身上看到了勢在必得,這種感覺太過熟悉,那時他們在霍靈山裡,他亦是這般模樣。如今他二人已撕去逢場作戲的外皮,對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斟酌再三。霍言山好奇花兒為何不走,花兒困惑霍言山為何不直接殺了她。

二人這樣爾虞我詐,倒也習以為常。

但花兒明白一件事:霍言山與他的父親霍琳琅,雖隔了心,但並未徹底隔心。他們父子二人定是要一共拿下天下的。

遠處盯著他們的照夜和懈鷹在輕聲交談。

照夜問懈鷹:“接下來銜蟬她們會如何做?”

懈鷹搖頭:“銜蟬的事,我不知曉。銜蟬已不是從前的銜蟬,她能為任何事做主。”

“銜蟬想教人讀書。”照夜道:“跌跌撞撞這許多年,她卻仍舊只想教人讀書。”

“二爺說:待天下大定,萬民喜樂,以銜蟬之本領心性,做丞相不為過。”懈鷹如實複述白棲嶺的話。

“丞相,女丞相,這世道若真有一個銜蟬這樣的女丞相,那再好不過。”照夜笑了。分別時銜蟬問他可還記得當年燕琢城一別之時說的話,照夜說記得。那時他們說她的筆是刀劍,他願以身相護。

“在江南城裡,銜蟬的“鹽案”真厲害。”懈鷹說:“你們柳條巷,不,燕琢城的女子真厲害。”

懈鷹自詡始終旁觀,這幾年他在蘇州河邊要飯,百無聊賴之時將過往諸事想了又想:那些女子總跳上他心頭,遠在額遠河對岸的、遠在狼頭山的、遠在京城的,散落在世間的。懈鷹是習武之人,並無細膩心思,想起這些女子了不起,也只會空讚一句:厲害!

起初他還不服不忿,曾與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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