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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扮個男童簡直以假亂真。因著前幾日在白棲嶺家裡褪了泥,好歹出了個清秀的樣子來。總之小模樣挺討喜。

白棲嶺到她跟前提溜她衣領子讓她站直,隨口訓她一句:“站沒站相!”

花兒撇嘴頂嘴一句:“你有,就你有。”

白棲嶺白她一眼,叮囑她:“講話嗓音給我往渾厚了壓。知道為何讓你扮男童嗎?”

“為何?”

“那霍靈山的人見著女人眼放光,哪怕你這種丟到人堆裡沒人多看一眼的到那兒興許也能掛個頭牌。懂嗎?”

花兒不懂。

白棲嶺點著她腦門子說:“好歹十六七了,該學的也學學吧!”

花兒轉頭想問阿虺,見阿虺臉紅了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料想這不是好話。想再去問白棲嶺,他已然上了馬車,關上了車門。花兒問獬鷹:“我騎馬還是坐轎啊?”

“得辛苦你動動腿。”

“誒?攏共這麼多人,一共仨動腿的。我憑什麼不能騎馬?”

“二爺說你不配。”

花兒被氣夠嗆,阿虺拍拍旁邊的座位要花兒上去跟他一起趕車,白棲嶺在裡頭咳一聲:“讓她走。”花兒只得跳下車去,跟在車旁緊著倒騰。

這一路出城,把前一日燕琢城的恐怖打破了,好些人出來看熱鬧,站在路邊對那車隊比劃,猜測這白二爺究竟帶了哪些好東西。連帶著議論花兒:“這小書童沒見過,也有人說白二爺有龍陽之好…”

瞎了你們的狗眼了!花兒心裡罵道,我才換身皮你們就不認得,虧了往日幫你們跑東跑西!好不容易出了城,耳根子清淨了,她又覺得冷。

阿虺趕車是個好車把式,一直不快不慢地,讓她跟得省心些。碰到個溝溝坎坎他還要提醒花兒:“慢些。花兒。”

“阿虺哥哥,您跑起來,把白二爺屁股顛成四瓣!”花兒故意大聲說,聽到的人捂著嘴不敢笑出聲。

“好好走你的,休得無禮。”騎著馬的獬鷹道。

“貼身書童不是也要坐轎嗎?你看前一任知縣家的小公子那個書童,整日坐轎子跟小公子閒逛。為何我做貼身書童就要在外頭走呢?這手凍僵了還如何研墨?如何翻書?還是說白二爺就沒有看書的習性,找個貼身書童只為了裝文雅?”花兒對此心生不滿,大聲嘮叨。

白棲嶺一把推開窗,揪著花兒的髮髻道:“那知縣腦袋已經被砍了;他家小公子也被髮配了,你要學嗎?”

“學!好歹不用做凍死鬼!奴才若是知道做這走路的書童,當初就該跟你要三百文一日!這是人遭的罪嗎?”她哈一口氣,水霧就掛在了眉間上睫毛上:“你看!我要凍成冰人了!”

花兒真的快要凍透了。這出了城一路狂奔,她跑得冷冷熱熱。天寒地凍,她跑了半個時辰,眼看著再跑小命就沒了。

“奴才不管,奴才就要貼身伺候!”

“就算眼下貼身伺候,後兒過霍靈山你也是要下來的。”獬鷹在一邊道。

“為何?”花兒不懂:“那霍靈山是什麼地界,萬一遇到山匪我能有馬車跑得快?”

獬鷹在白棲嶺幽幽的目光後意識到自己的多言,尋了個藉口打馬去前頭了。花兒見他一溜煙跑了,看著白棲嶺:“白二爺不會想著遇到山匪就把我留給他們吧?那您幹嘛要我扮成男的,莫不如舉個牌匾寫著:商隊有女人!”

“閉嘴。”白棲嶺說:“多跑跑長個兒!”

“二爺您還看不出來嗎?奴才個子矮那是奴才吃不飽睡不好挨累太多!”

花兒從前也聽聞,有經過的商隊被劫,時常丟下一兩個人讓山匪去發賣。至於賣到哪是從不過問,反正人命比草賤。那白棲嶺揣著明白裝糊塗,半句話都不答她,這讓她心生疑竇。

但她不依不饒鬧著要上車,白棲嶺被她嚷煩了,索性如了她願。車上哪有一本書,亦沒有什麼把件,那白棲嶺只是乾坐著,沒有任何事幹。

花兒覷他眼色,見他半閉著眼,兇相斂了些,竟能看出一點人樣來。兩道濃眉、一道高鼻、薄唇紅潤。這人萬萬不能睜眼,不然殺氣騰騰惹人厭煩。

花兒小心翼翼伸出手去烤火,心中琢磨著獬鷹說那話到底是何意?按理說過霍靈山應當全速前進,要她在外頭拖什麼後腿呢!這其中一定有詐。突然想起消失的飛奴來,覺得這其中會否有關聯。

身體熱起來,這腸胃也適時叫了。清早在白府裝的饅頭從包袱裡掏出來,在火上烤。眼瞟到小桌上的食盒,吞了吞口水。

“賞你。吃吧。”白棲嶺眼睛都沒睜,就說了這麼一句。那神情好似在說:斷頭飯,吃吧。

花兒當然要吃,開啟食盒看到裡頭的山珍海味,夾起一塊喂到白棲嶺嘴邊:“二爺您先吃,不然小的不敢動筷。”想讓白棲嶺給她試毒。

“不敢吃就別吃。”

“不是,二爺,當奴才的得講規矩。您吃。”花兒說著將那肉朝他嘴邊送,趁著白棲嶺開口的功夫一筷子送了進去。見白棲嶺睜眼瞪著她,忙說:“現在奴才再吃就不會亂規矩了。”

她才不管那些,趁著白棲嶺心情好又用得著她先填飽肚子,不然不定他什麼時候發瘋,她又沒好日子過了。那肉實在好吃、小菜也好吃,清粥也爽口,花兒除夕那一日吃幾個餃子當過年,沒想到在這一天找補回來。那酒亦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滋兒一口、哈一聲,別提多自在。

酒足飯飽開始犯困,頭一歪,打起了瞌睡。白棲嶺不把她當人,她倒也沒把他當人。面兒上敬著怕著,闔目以後將他祖宗八輩罵了個遍。

兩個人各懷鬼胎,同乘一輛車竟也相安無事。過了一道山樑後不知何事招惹到白棲嶺,他開始折磨起人來。

起初說自己脖子酸,讓花兒給敲脖子。花兒哪敢說不,過去給他敲,重了輕了都要挨他訓,偶爾還要回頭敲她腦門子。他敲腦門子捨得勁兒,將花兒敲得眼冒金星。帶著哭腔說:“二爺啊,知情的知道我是您的貼身書童,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是您買來的牲口呢!您那手平常能鬥野獸吧?敲我一下我能受得了嗎?”

“還有啊二爺,貼身書童還管給主子敲脖子嗎?那工錢還是那些嗎?”

她故意煩他,他再抬手敲她她就躲開,哎呀呀地喊:“您別是敲習慣了,回頭再敲您過門的夫人。奴才皮糙肉厚的敲不死,那葉小姐當年可是燕琢城裡有名的大家閨秀,您敲這一下還不敲暈了?”

白棲嶺嫌她煩,順手找了條繩子要捆她。花兒奮力掙扎,哪是他的對手?被他捆個結結實實,嘴也被堵個嚴嚴實實。

花兒心道:雜碎!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輪到我捆你!你看我到時怎麼收拾你!

白棲嶺耳根子清淨了,靠在那休憩,偶爾看一眼歪在那的,給他們吧?那您幹嘛要我扮成男的,莫不如舉個牌匾寫著:商隊有女人!”

“閉嘴。”白棲嶺說:“多跑跑長個兒!”

“二爺您還看不出來嗎?奴才個子矮那是奴才吃不飽睡不好挨累太多!”

花兒從前也聽聞,有經過的商隊被劫,時常丟下一兩個人讓山匪去發賣。至於賣到哪是從不過問,反正人命比草賤。那白棲嶺揣著明白裝糊塗,半句話都不答她,這讓她心生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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