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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這種做法確有成效,很多中型乃至小型的山寨,被這些三五成群的江湖人士,攪得不得安生,有的甚至被直接拔除了。
可那些大型的山寨,單憑几個遊俠是完全無法撼動的,且江湖人士向來獨來獨往,心比天高,不願求助於人,即使有人去嘗試,也大多會殞命當場。
在一些山頭林立的地方,更是有山寨前腳剛被屠戮,後腳就有人佔領了地盤,又成立了一個山寨,要不就是被其他大型山寨藉機吞併地盤,擴大勢頭。
如此一來,原本出資懸賞的官府,也成了為他人做嫁衣,一來一回,反而平白損耗了銀錢。
有些個心術不正的江湖人,甚至趁機加入一些山寨,收取不菲的保護費,為匪寇充當打手。
最終,這個方案也就成了形同虛設,各地官府大多不再推行。
……
馬車又行駛了半天,眼見日頭到了正中間,樸問勒住馬車,打算吃過午飯再繼續前進。
幾人吃飯之際,卻見官道盡頭一個人影向這邊走來,那人影邊走邊晃,似是喝醉一般。
等到能完全看清對方相貌後,幾人這才發現,來人是個十五六的少年,之所以看起來一晃一晃的,是因為他不好好走路,邊走邊跳,還會不時到路邊折一段樹枝或者摘一個果子。
與人畜無害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是,其腰間懸有一柄彎刀。
刀鞘鮮紅鋥亮,看起來很新,像是剛塗的漆。
幾人原本沒打算搭理這個奇怪的少年,不成想他自己湊了上來。
“幾位,勞駕問一下,這附近可是有一座姑娘山?”
王柄權打量了一眼少年,說到:“我們並非本地人,不是很清楚。”
少年“哦”了一聲,沒再問什麼,轉身離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樸問小聲道: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怎麼說?”王柄權好奇道。
“看步伐,練過些功夫,看他小小年紀,是童子功無疑了,不過如此輕信他人,應該是個剛走江湖的雛。”
“你還能看出是不是雛呢?”
“那當然。”
樸問頗為自豪道,並未注意到王柄權話裡有話。
一旁三位女子聽到這含葷帶腥的話後,神色各異。
……
據此往西南大約十里,有一座陡峭山峰,名為姑娘山。
姑娘山西側是崖壁,東側是陡坡,按理說除了猿猴和飛鳥,再沒什麼能上得了山頂。
可這山頂偏偏就有一片氣派宏偉的建築,將整個山峰唯一平坦的地方都給佔據了。
這片建築是當地一個有名的山寨,名為望石寨,寨子裡有五六十號人,都是靠打家劫舍為生的土匪。
寨主姓白,據說以前是個將軍,也讀過幾年書,至於為何放著將軍不做跑來當土匪,卻是無人知曉,就連他那個寶貝到不行的女兒都不知道。
白寨主的女兒名叫白玉娘,年芳二十,生得亭亭玉立,出塵大方。
若說整個姑娘山誰說話比白寨主還好使,那必定是這位白姑娘了。
作為姑娘山為數不多的姑娘,白玉娘一直是寨中年輕人追捧的物件,只是從小生活在土匪堆裡的白玉娘,壓根就瞧不上他們。
比起五大三粗,只知打家劫舍,不懂風花雪月的土匪,她更中意那些可以對月吟詩的年輕士子。
寨子裡時常有人嘲笑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甚至編造出有個士子去城中妓館,連一個回合都沒撐下來的混賬笑話。
結果招來了白玉娘一頓嘲笑,在她看來,這些亂嚼舌根的土匪,連娘們都不如。
她雖是女子,但從小生長於土匪窩裡,耳濡目染之下,沒有養成嬌縱跋扈的氣息,已是萬幸,但若是希望她像其他良家女子那般,溫婉賢淑,則無異於痴人說夢。
得益於教她讀書的那位先生,白玉娘素來對讀書人有好感,每每遇到茶餘飯後拿讀書人打趣說笑的土匪,她都會毫不猶豫拿話刺一刺他們。
論罵人的本事,這些搜腸刮肚也湊不齊一籮筐字的土匪,自然比不得這位從小熟讀詩書的姑娘。
她隨口幾句罵人不帶髒字的話,和那些十句裡面九句半不離那活的土匪一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糞坑。
就比如現在,這群傢伙約莫是看昨晚來的那位俊俏公子哥不順眼,大清早就拿人家開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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