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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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天走出審訊室，連續一個上午的審訊，把自己也搞的頭昏腦漲的，遞支菸給分局的老吳，

“休息一下，抽支菸，活動活動在繼續”

“行，先去上個廁所，這一上午光水都喝了好幾缸了”

那時候，都是搪瓷缸，倒白酒都是一瓶一搪瓷缸，幾缸水下去，一上午了才去廁所，說明腎好！張小天叼著煙，在訓練場上走著，邊走邊在理頭腦的思緒，疑點太多啊，值得懷疑的人也很多，好在張小天現在位置低，他只要做好自己手裡的工作就行，剩下的就交給領導去費腦袋吧！

“小天，小天”

“一大爺”

易中海快步走過來，他們組裡的人被集中在一個會議室裡，這會出來，估計被放出來上廁所的，當然後面還跟著一個保衛，

“小天，你知道東旭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啊，一大爺”看來這一大爺對自己的養老人還是挺關心的，張小天心裡暗想到，正常這樣的隔離是不許亂交談的，

“好吧，這孩子啊，真不省心”一大爺嘟囔著走向廁所，張小天向跟著的保衛點點頭，也離開了訓練場，還要繼續啊，還有一幫人要審呢

在審訊室的門口，張小天沒有進去，老吳還沒有回來，等等吧，張小天看到西的一間辦公室的門開啟了，一名隊員帶著賈東旭走了出來，二大隊的安小平看到張小天就走了過來，"張隊，剛剛賈東旭反應一個情況，他和同組的三級工江保國前後腳進的賭場，江保國進過麻將房間，“江保國？”這個人張小天在腦海裡想起這個人，突然現，這個人的身材和那三個賭客描述的有的方面比較符合，身高，眉毛

張小天拉住安小平，和他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又拉著已經過來的老吳說了幾句。

“一車間一組的全體人員出來排隊了”安小平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喊道，

“快點，講幾句就要吃午飯了，就這麼多人，排成一排，”“來，來，來，面對我，吃飯前我說幾句啊，吃飯時候。。。。。。”安小平站在隊前，一陣講，

而房間內，張小天對著三個賭客說“看清楚沒有，是誰”

“第五個，”“對，就是他”“就是那個人”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那個眉毛，就是他”

“行，你們就先呆在這裡，”“看好他們，”

‘是’

張小天出了辦公室，對安小平打了個手勢，安小平點點頭，“現在排隊去二食堂吃飯，不許交頭接耳，不許亂走，明白沒有？”

張小天則馬上走上二樓，敲開會議室，“科長，有現”隨後不久，幾名保衛和公安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

下午一點，審訊室，江保國被帶了進來了，江保國也沒隱瞞，很快就交代了去賭場的事情，也交代了前兩天贏了二百多，至於昨晚，說是帶的錢不夠，輸了就走了，為什麼一開始不交代，說是怕廠裡處罰，一切顯得很自然，

“江保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該說的我都說了”

“江保國，你看著是什麼？”張小天拿著一個信封對江保國說，江保國表情出現了慌亂，“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確定你不知道，還不老老實實的交代”

“我真的不知道”

“好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張小天，拿出兩張白紙，走到江保國的面前，他先是拿著江保國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在白紙上按了起來，又拿起印泥，又拿著江保國的手指按了起來，十個紅色指紋清晰的印在白紙上，張小天把印有紅色指紋的白紙放在江保國的面前，又拿起先前的那張白紙

“江保國，你說這張白紙上會不會有你的指紋？”

江保國沒有說謊，在他的認知裡，哪有指紋這個說法,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給你看看，我是怎麼查到你的蛛絲馬跡的！

張小天拿出一個小鐵絲架，一個小瓷碗，一根蠟燭，還有一瓶碘酒，他把瓷碗放在架子上，到了點碘酒進去，然後點燃蠟燭放在瓷器下面，不一會，瓷碗開始冒起煙來，張小天拿起那張白紙懸空放在瓷碗上面，十幾秒之後，張小天舉著白紙放在江保國的面前，“看看，江保國這是不是你的指紋，要不要對一對？”白紙上出現了十個手指紋

“到現在了，你還不老老實實交代，真想判死刑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

“我說，我說，我交代”江保國已經崩潰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江保國，原名，江雲德，原來也是個書香門第出生，十幾歲的時候，還在新式學堂讀書的他，一夜之間成了孤兒，家裡人全被日寇給殺害了，家破人亡的他成了一名街頭的小混混，光頭時期，因為他對燕京的大小衚衕，街道比較熟悉，尤其對八大胡同尤為熟悉，被莫統的一個小頭目給看上了給招進莫統，成為一名外圍成員，專門給上級跑跑腿，掙點小錢，然後解放了，他自然走不了，只能潛伏下來，但他的上司在不久之後就被抓獲了，他由於過於渺小，也沒幹什麼壞事，就被上司遺忘了，也沒被交代出來，就這樣，江保國膽戰心驚的躲了大半年，看沒事了才出來，改名江保國，託人花錢進入了軋鋼廠，本來想著就這樣老老實實的過一輩的，於是就拜了易中海為師傅，認真學習鉗工，一步一步的，成了三級鉗工，剛想著美好的日子就要到來，結果一個月前，被一個蒙面人給找到了，威脅他，讓他偷取特殊金屬和配方，他當然不想幹啊，解放前，跟著上級，混跡八大胡同，吃喝玩樂的，解放後，過了幾年苦日子，好不容易的，三年學徒，一級工，二級工，三級工的熬出來了，現在每月37.5，平時，吃點喝點，還有餘錢去去暗門子爽爽，日子過得也舒坦，於是他就拒絕了，結果，蒙面人，一把槍，一疊錢，擺在面前，他屈服了，心想就幹這一回，摟一筆錢，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

他之前和鍛造七車間的一個小技術員是個酒友，他就經常領著酒菜去找他喝酒，終於有一天，在把技術員灌醉後，在他隨身的筆記本里找到配方公式，

“金屬你是怎麼拿到的“

“我是易中海的徒弟，他幹完活，我就上去清理機床，趁人不注意，把一個金屬條插在小毛刷裡，然後又裝著舊毛刷不好用，把舊毛刷給丟在工具箱的底下，在換個新的毛刷打掃，一直到零件加工完成，解除了警戒，我才藉機拿出來”

“那你什麼要去賭場交易”

“我是三級工，一個月就37.5，如果天天吃吃喝喝的，還經常去暗門子，錢也不夠，而且錢來的要有個出處，我怕被別人舉報，於是他們就安排我去賭場，安排我贏錢，這樣我就有理由花錢了，我為了有人宣揚，就拉著師弟賈東旭一起去，就有了人證明，”確實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你天天大魚大肉，吃吃喝喝的，肯定會被鄰居給舉報了，那個時候，大家兜裡的錢都不多，都要計算著花，供銷社，百貨大樓，菜市場，包括鴿子市，黑市商品的物價，大家都是門清，就打個比方，你今天買肉和菜，讓三大爺閻埠貴看一眼，他都能給你算出你花了多少錢來，供銷社的價和黑市的價格，而且還不帶出錯的，就是這麼厲害，其他人雖然不是那麼精，但也能大差不差給你算出來！

四合院為什麼有大爺制度，除了是為了調解鄰居間的小糾紛，主要目的就是防敵特。你天天在院子裡大手大腳的花錢，肯定有人懷疑的。不得不說這些人腦袋夠聰明的，什麼點子都能想到，給了個賭場贏錢的點子，並且專門給他兩個銀戒指，讓他去賭場帶在手上，好識別，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賈東旭賭上癮了，確切的說，是看江保國贏錢眼紅了，也想贏，而且賈東旭還拉著於二狗一起去了賭場，結果一飲一啄，因果報應，於二狗因為賭場贏錢而犯事了，賈東旭因為賭錢被抓，從而也把他給牽扯出來了，要是在晚一天，他的上級取走情報，也就沒有事情了，最多就是個賭博案！

“說說你的上級”

“他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說出了聯絡的暗語，我不想幹，他就威脅我要去舉報我，並且答應我就幹這一回”

“說說他的相貌，有什麼特徵”

“他個子不高，比我矮一點，胖呼呼的，其他的看不出來，都是蒙著面見我的”

張小天看看，沒有什麼要問的，就停止看審訊，讓人把江保國押下去，帶著審訊筆錄和老吳一起給領導彙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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