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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喜歡看書，還會插花？總覺得這些詞好像跟她完全不搭嘎啊！
難道素錦在美化她？還是因為她自己一時想不起來，才會覺得奇怪？
“是啊。夫人人真的很好，就是——”素錦說到一半打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就是什麼？”晴空追問道。
“夫人的身體不是很好，可能……也是因為這樣，跟先生結婚兩年了，還沒寶寶。”素錦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了。
她們一直覺得夫人就是太善良了，才會因為一直沒懷上孩子而被婆婆欺負，不然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一個人說的算，老夫人怎麼可以將責任都歸咎在夫人一個人身上呢？
或許就是人善被人欺唄！
“還好沒有寶寶，不然這會兒我都不知道怎麼帶孩子了。”晴空有些慶幸地嘀咕到。
“夫人——？”素錦沒聽清楚，看著夫人不解地問道。
“沒事，沒事。”晴空擺了擺手，抬起頭一臉燦爛的笑容。
素錦笑眯眯地看著夫人，總覺得夫人醒來以後，有些不一樣，好像比以前——
堅強樂觀開朗了。
“我跟你們家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你知道嗎？”晴空好奇地問道。
“這個素錦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到顧家做事的時候，夫人已經跟先生結婚了。”
“哦——”晴空有些失望，看來只能這個問題要嘛等自己恢復記憶，要嘛只能問當事人顧長安了。
“夫人，晚點許太太和許二小姐要過來看您，您要不要先回床上躺著？”素錦問道。
“不用，我現在精神挺好的。我以前真的很弱嗎？”晴空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也不是很弱，就是身體比較不好，比較容易多愁善感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夫人，您就不要為難我了。”素錦有些不自然應到。
多愁善感？
晴空低著頭看了看自己，像是多愁善感的樣子麼？
“夫人，到時許太太和許二小姐來看您，您就躺著休息，別起床了。”素錦交代了一句。
“為什麼？”晴空不解地看向素錦並問道。
“夫人身體不好，是該多休息嘛！”素錦頓了一下應到。
晴空看著素錦，素錦避開了晴空的視線，低著頭，絞著手指，有些不安的樣子。
“素錦，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說實話，以前的事情我真的都忘了，你要是不提醒我一下，我很可能會做傻事的。”晴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勸到，一副哀怨又可憐兮兮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覺得夫人跟許太太不是特別親的樣子，我有點擔心夫人——”素錦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
“我明白了。”晴空了然地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點撥一下就明白一二了。而且以素錦的身份，確實也不好多說什麼。
晴空想著自己居然還要裝虛弱，博取母親的關心，看來她們母女的感情確實不咋樣。
難道不是親媽，是後媽？
在晴空的腦海裡，一下子就構思出了一出灰姑娘被後媽虐待的戲碼，只是後媽沒想到王子會看上灰姑娘，然後就各種不甘心，各種破壞，說不定她會昏迷半年，還跟她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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