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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將鳳凰皇朝所有人，都這樣培養。
“胖子。”
蘇寒拍了拍賀知書的肩膀，對他的稱呼也親近了許多。
賀知書甦醒過來，見到蘇寒，連忙就要行禮。
“行了行了，你我無需如此。”蘇寒道。
賀知書看起來有些拘謹。
自從他得知了蘇寒的真實身份之後，就一直這樣了。
比起現在，蘇寒還是喜歡，曾經那個就愛吹牛逼的胖子。
“你救了我一命，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胖子愣了一下。
沉默許久，他道：“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蘇寒道。
“滾一邊去！”
胖子瞪了蘇寒一眼，而後道：“這，就是真話。”
“哈哈哈……”
蘇寒大笑，勾著胖子的肩膀道：“你這復活體質的確厲害啊，我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到。”
胖子沉默不語。
蘇寒抿了抿嘴，又道：“以後你我就是兄弟，你也不必如此拘謹，沒人的時候，我們還是蘇兄、賀兄的相稱，如何？”
“真的？”胖子斜看著蘇寒。
“你說呢？”
“哈哈哈哈……”
大笑當中，兩個人，狼狽為奸在了一起。
不對，是同流合汙。
不對，是勾肩搭背。
嗯，就是勾肩搭背……
……
不多時，蘇寒沒有繼續打擾賀知書修煉，又從聖子須彌戒當中離去。
臨走之前，他曾問過賀知書，能不能感受到，自己還能復活幾次。
賀知書依舊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讓蘇寒有些無奈。
若知道的話，那心裡還能有個底。
可不知道，就難受了啊！
以後，也不能讓他隨意這麼去冒險了，萬一那一次，復活不了，就是真的形神俱滅了。
哪怕這一次，蘇寒都是充滿擔憂的。
所幸，成功了。
可必須要承認的是，這一次，真的是賀知書，替蘇寒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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