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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仗勢欺人?還是你一直挑撥是非?”
衛瓚倒也沒露出兇相,只逼近了耳側,語調透著一絲懶意:“沈鳶,若是在軍營裡,我早整治你了。”
沈鳶挑眉:“怎麼,小侯爺上過一次戰場,便這樣了不得了。”
衛瓚便笑,說:“自然了不得。”
“若非如此,沈鳶,你怎麼眼紅成這樣。”
“一個弓都拉不開的廢物,倒還想上戰場。”
正正好戳在沈鳶死穴上,半真半假紅了眼睛。
衛瓚不知為什麼愣了一愣,正欲開口。
就聽學正在身後一聲爆喝。
“衛驚寒!衛瓚!你給我鬆手!”
“誰教你的欺凌同窗!”
沈鳶的白裘早已滾落在地,手中書卷在動作間四散,人也讓衛瓚按在牆上。
這模樣倒真像極了衛瓚打算對他動手。
沈鳶是有點裝模作樣的心機在身上的,在只有衛瓚能看見的角落,故意唇角綻開絲絲縷縷笑意。
眼見那小侯爺變了臉色,卻驟然垂眸,做一副凜然受辱、柔中帶剛的模樣:“小侯爺出身高貴,應當以德服人,不過口舌之爭便要以力屈人,沈鳶恕不能從。”
裝得好一副錚錚風骨,引得學正更為震怒。
他垂眸時,心底便隱隱蒸騰出一絲竊喜得意來。
衛瓚看向他,那雙總是慵懶風流的眼睛含了一絲不屑,道:“沈鳶,你得意了?”
“總玩這一套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就一直裝下去。”
那快意又彷彿讓水潑熄了似的。
他在衛瓚眼底審視形容可憎的自己,含笑道:“必不負小侯爺所託。”
沈鳶那時候只想讓衛瓚挨一頓訓斥、抄一抄書,他們平日裡這樣的摩擦有許多,沈鳶自知自己居心不正,的確是想瞧一瞧那傲慢恣意的小侯爺吃癟的模樣。
但沒想到,這回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衛瓚捱了家法,足足二十軍棍。
也是這事兒碰巧,從學正那傳到衛瓚父親、靖安侯那邊兒。
靖安侯是個直脾氣,也不管衛瓚動沒動手,先把自家兒子一頓揍。
理由也很簡單,沈鳶是友人遺孤、父母雙亡,還體弱多病、見風就倒,借住在他靖安侯府。
他就是一萬個不是,你小子繞著走就是了,怎麼還動起手了?還把人往牆上按?
出了一丁點兒的事兒,你家老子都對不起沈家夫婦。
罵罵咧咧就把軍棍請出來了。
想到沈鳶那溫文爾雅的可憐病公子模樣,再看看自家兒子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德行。
揍誰連想都不用想。
當夜衛瓚領家法二十軍棍。
一聲沒吭,咬著牙回去,跟沒事兒人似的,就是眼神兒嚇人。
沈鳶當夜越想越憂心忡忡,遣人去給衛瓚送湯藥,知雪跟他如出一轍的戲精,低眉順眼說:“公子惶恐,請小侯爺原諒。”
湯藥用的是上好藥材,療傷鎮痛的方子。
卻見那小侯爺擺弄著匕首,冷眼柔聲,只嘴角在笑:“湯你端回去,讓你家公子自己留著喝。”
“教他從今往後,可千萬別撞在我手上。”
當夜沈鳶不聲不響,那叫一個面沉如水、不動如山,端的是一身大將風範。
然後……連夜收拾行裝去寺廟進香,好幾天沒敢回去。
知雪小聲嘀咕,說:“感情公子還知道怕呢。”
沈鳶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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