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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瓚瞧了瞧這一群人,又瞧了瞧忙得陀螺一樣的知雪照霜,便自去後廚要了一碗清粥,幾樣清爽菜色,裝在托盤裡上樓。
臨去前,對晉桉叮囑了一句:“叫他們別生事,少吃酒,二兩為限,明兒還得上馬。”
晉桉向來是這裡頭穩重的,點了點頭。
他便端著托盤,上去敲了敲沈鳶的門。
只“篤篤”敲了兩聲,便聽見裡頭有氣無力一聲:“進來。”
衛瓚推門而入,便見沈鳶屋裡已讓兩個小姑娘給收拾得乾乾淨淨,連床上都加了一床軟被,防蚊的帳子也掛上了。
香爐點著,裡頭點著些醒腦安神的香,嗅起來涼絲絲的,帶著一絲舒爽。
衛瓚將粥水擱在了桌上,輕聲說:“坐車坐累了?”
沈鳶應了一聲,那聲音都像是沒好氣的哼唧。
想來是馬車裡頭捂了一天了,難受得厲害。
這會兒天熱比天冷更難熬,冬日寒冷,有手爐腳爐取暖,捂著些就好。
可這天一熱,馬車裡頭跟蒸籠似的,往京外走的路不比京中平坦,三下兩下,非把這小病秧子顛暈了不可。
衛瓚倒了一杯茶,說:“你這身子骨,當年怎麼走到京城的。”
沈鳶道:“那時走得水路,船上也暈,後來換了車,也是走走停停。”
衛瓚說:“江南人還暈船?”
沈鳶沉默了一會兒,說:“從前不暈,身子差了,什麼毛病就都有了。”
說著,似乎不欲再提,只接過他的茶喝了一口,慢慢起身說:“你吃過了?”
衛瓚扯了個謊,說:“吃過了,我給你端上來了,等你有力氣了,再下去吃點。”
沈鳶坐起來,才慢騰騰說:“倒是要多謝小侯爺好心。”
衛瓚端了飯菜來,坐在床邊兒,才發覺不對。
沈鳶竟是換了一身紗衣在床上,算不得很薄,疊了兩層,是樸素飄逸的白色,卻能透出若有似無的膚色來。
外頭夜風徐徐吹起床幔,這兩層竟能透出背後那一點紅痣來。他定睛一瞧,驟然臉上湧起了些熱氣。
半晌才說:“你……你把衣裳換了啊。”
沈鳶道:“怎的,小侯爺打算熱死我?”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熱了自然要穿薄衣裳,盛夏時京中公子誰沒有一件兩件紗衣,在寢房內穿著睡覺,也算不得失禮。
——沈鳶畏熱,在車裡又捂了一天,這會兒自然要換件薄的透透氣、好好鬆快鬆快。
話是這樣說沒錯。
他移開目光。
又忍不住偷偷瞄。
分明入夜已涼快了些,越發口乾舌燥。
忽然就知道樓底下那群渾小子,偷瞄兩個侍女是什麼樣的心思了。
沈鳶見他偷瞄,倒嘲笑了一聲:“這還敢說跟我好過呢,小侯爺可真有出息。”
衛瓚聽沈鳶這樣一說,也不答是好過還是沒好過,便乾脆光明正大地看了,抱著胸說:“你既然盛情相邀了,我不大膽些看也不好。”
沈鳶冷笑一聲,說:“誰邀你了?衛瓚……”
還想再罵,衛瓚卻將勺子塞到他手裡,說:“吃點東西再說,省得沒力氣。”
沈鳶話讓人堵在唇邊,說不出來,有些憋屈。
只低著頭慢吞吞吃粥,不知為何,被衛瓚視線看得有些食不下咽。
吃了兩勺,發覺衛瓚目光已經移開去看屋裡的擺設了,才稍微鬆了口氣。
的確清粥小菜要更開胃一些,沈鳶沒一會兒便吃了個精光,這才終於恢復些許精神。
將碗放下時。
衛瓚正拿著他的一冊書在旁邊兒打發時間。
這便總給他一種錯覺,像是那小院兒裡的氣氛又回來了。
有什麼躍躍欲試地冒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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