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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瓚午時去了金雀衛的官署。

只因那無手的男人還留在裡頭,讓金雀衛輪番刑訊過了,雖嘴上不吐口,可舉止談吐,還是讓梁侍衛給瞧出了些許端倪。

“那些僱來的嘍囉,皆稱他夜首領。我看他不像是祁人,多半是辛人。”梁侍衛同他說,“斷手接刃,是辛人貴族對武僕的懲罰,他背後還有一塊皮被揭了去,上頭多半是貴族刺青。”

衛瓚其實對這夜統領的來歷,心裡已有了幾分成算,只是不好直接與梁侍衛講。

打算過幾日想法子慢慢引到安王頭上才好。

如今只道:“那夜圍攻金雀衛,我見過他。”

梁侍衛似乎也有了些許的印象,面色愈發陰沉了下來:“若如此,他放火燒山倒也有緣由了,將昭明堂一把火點了,聖上這些年的苦心倒成了笑話。”

昭明堂不止是為武將後嗣而立,也是當年嘉佑帝決心為武將平反,徹底肅清武將處處冤屈,受文臣遏制的一個開端。

之後一系列的改制雷厲風行,頂著壓力,將祖宗制度都改了,也就是為了將民間那句“好男不當兵”,給徹底泯滅了去。

若此刻昭明堂的學子盡數燒死山中。

那大祁僅存的老將也難免心寒,屆時又一場動盪。

大祁現在最怕的也就是動盪。

在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片刻不離地盯著他們。

這般公務說過了,衛瓚又對那梁侍衛道:“金雀衛手眼通天,可否再替我尋一人?”

梁侍衛道:“什麼人?”

衛瓚抖出一頁信封來,按在桌上,卻是笑道:“一個大夫,姓林。”

“他的兄弟也是望鄉城的大夫,能說出的訊息,都在這裡頭了。”

梁侍衛便恍然笑道:“是為了沈公子找的?”

衛瓚笑了一聲,道:“是。”

梁侍衛道:“若是沈公子,這忙金雀衛便是幫定了。”

先頭金雀衛練陣,還特意去找沈公子問過,如此一來,倒正好還了這人情。

梁侍衛又瞧了瞧他,笑道:“外頭皆傳沈公子與小侯爺不睦,我瞧著,卻一家人似的。”

衛瓚一聽這一家人,就忍不住喉嚨一哽。

腦子裡卻都是來之前,找知雪那小丫頭套出來的話。

——其實跟他想得差不多。

沈家夫婦去世後,疼愛沈鳶的祖父也是年事已高,不久也跟著去了。

家裡頭便徹底亂成了一團,為了財產明爭暗鬥。

家族越大,便越是混亂沒落,越是各懷心思。

這樣的人家,衛瓚在京中瞧見的也不少。

沈玉堇昔日在的時候,家中好些人便覺得,他放著好好的書不念,去軍營裡同那些莽夫為伍,實在是粗鄙不堪、辱沒門楣。

誰知後頭國難一起,倒只有沈玉堇做得了個官,餘下那些自以為清高的,倒紛紛沒什麼前程。

這便已是紮了許多人的眼睛。

待到沈鳶無依無靠,身邊照顧他的侍女僕役便一個個被差使走,最後只剩照霜知雪兩個,還時不時被借去做些雜事。

那時的沈鳶尚且是好脾氣,又讓父母長輩保護得太好,不知人心險惡,只曉得須得敬著長輩。

偶爾吃些虧,受些委屈,也都忍下了。

誰知那日也就是兩個姑娘都被支走了,才出了事。

那條毒蛇便是一位堂兄養的,他本就嗜好養些毒物,又常年瞧沈鳶不順眼。

那日沈鳶病得重了,渾渾噩噩讓毒蛇咬了一口,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只是他父母去了,祖父走了,沈家眾人的心思也各異,怎麼也沒有為他出頭的,竟是由著這事兒糊弄過去了。

畢竟沈鳶活著,是多個負累,但沈鳶死了,他那份兒遺產,大家都能得些便宜。

更何況。

原本那樣錦繡前程的一個人遭難了,總有人想上去踩一腳。

知雪說這些時正在煎藥,想在提起來這事兒就生氣:“夫人老爺在的時候,個個兒待公子都是親善有加,待人一走,便都變了臉了。”

“夫人臨走前,還叮囑過我跟照霜,請我們好好照顧公子,哪知我跟照霜……這樣沒用。”

“後頭公子醒了,學著過日子,在他們面前也立起來了……只是……也變了個樣。”

心思深沉,蒼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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