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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邊撿到我,這令我想到了我和卓堯的初遇,我狼狽闖入他的世界,那段愛,確實來的突兀,難怪,沒有好的結局。

我苦笑,說:“麻煩你,林先生,送我回家。”

“好的,it is my honour。”

“嗯?”

“這是我的榮幸。”他正視我,很不可思議似的說:“你有中學畢業嗎,英文怎麼這麼差,我在你面前說了兩次英文,你都聽不懂。”

“我大學畢業,法學專業學士學位,英語六級水平。”我說。

“那你怎麼連最基本的英語口語都不懂。”

“因為你半句漢語半句英語,你可不可以不要說漢語裡夾著英文!”我說,不過想想,我這些年真把過去學的知識都忘記了,回家我要開始複習英語了。

他笑,說:“第一次有女人這樣說我,她們都說我很有紳士風度啊,你不覺得嗎?”他自我感覺良好。

“那是她們見識淺薄,沒有見過真正的紳士。”我無緣無故把鋒芒全部對著林慕琛。

我一刻都不想停止自己的刻薄,我害怕我一停下來,腦子裡就是卓堯絕然的一幕,我索性把雙腳踩在座位上,抱著自己的腿,下巴放在膝蓋上,說:“陪我說說話吧,行嗎,哪怕就讓我罵罵,也好。”

“要來點紅酒嗎,車裡有。”他很樂意說。

“我不和陌生男人喝酒,卓堯說了,不許我和別的男人喝酒。”我癟癟嘴,抱著自己。

“聽說李多多是你的好姐妹?”他問。

我點點頭,說:“是啊,怎麼了。”

“那她這次可賺了,鍾老爺子一死,依據先前鍾老爺的遺囑,她會有一大筆遺產。”

“她又不是鍾老失散多年的女兒。”我反擊。

“她是他的地下情婦啊,當然,她同時充當著很多富豪的情婦。”林慕琛說。

我打斷他:“你住嘴,不許你這麼說多多。”

“不信你自己問她,不過鍾老爺子應該是她最大的金主了,今天葬禮上她也有來。”

我想起看到過多多手上戴著一枚“鴿子蛋”鑽戒,價值千萬,當時還問她是誰出手如此闊綽,她沒說,難道她真是鍾利濤的情婦,可鍾利濤都可以做她爺爺了啊,她瞞著我都沒告訴我,她是怕我會罵她吧。

“算了,我自己的感情都處理不好,我也沒有資格去指點別人。”我累了,只想回家衝個熱水澡,抱著黎回睡一會兒。

車快到了小區,我在路口下車,因為我記得卓堯對我說過,不要告訴別人我住在哪裡。鍾利濤的死一定和卓堯沒有關係,但不一定和林慕琛沒有關係,我提防著,向他道了聲謝,下車,雨已停了。

“喂,你怎麼不問我,鍾利濤的死,是不是我和佟少做的。”他靠近車窗,問。

“我可以不信你,但絕對相信卓堯。”我堅定地說。

林慕琛的車駛遠,我才往家走。就算和卓堯之間分手了,但,我還是習慣聽他的話,做什麼事,都要想想他是怎麼說的。

這之後的幾天,我和阿春每日照顧著黎回,我開始複習英語,翻開法律相關的書。忘記時間,忘記白天黑夜,試圖以此很快度過最令我痛苦的日子。睡醒來,問:“阿春,是26號了嗎?”寧可醒來時日到了26號,也不要清醒度過25號。

“太太,今天才20號。”阿春說。

還有五天,漫長無涯的五天。

把冰箱裡的吃的全部拿著放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機看以前最鄙視的韓劇,裡面的女主角娟秀美好,得了白血病快要死掉,男主角哭的呀鼻涕都拖得老長。我沒良心地哭過後,想著那一長串鼻涕咯吱咯吱笑。卓堯,若死的是我,你會不會也哭成這副殘相。手機響,拿起來,手指上沾滿了各類零食表面的油膩,那是一串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

手機響呀響,我在心裡默許,從一數到十,數到七的時候,生怕他會掛了,趕忙接了,放在耳邊,一隻手仍在往嘴裡塞東西,我不說話,想聽他會開口說什麼。

電話那頭也是靜靜的。

幾秒後,傳來他低沉淡漠的聲音:“我打錯了。”

原來他是打錯了而已,打給未婚妻吧。

“那掛吧。”我輕飄飄一句,往嘴裡塞糖,連同大半個糖果薄紙狀包裝袋一起吃。可我的電話仍握著緊貼在耳邊,我捨不得掛。

他也沒有掛,我聽到他厚重的呼吸聲,我把電話貼的離臉很近很近,彷彿這樣他就是在我身邊了。

“沒有想和我說的嗎?”他聲音低啞艱澀,像是感冒了。

“感冒了嗎?”我問。

“沒有感冒,可能是煙抽多了,咳嗽了。”他說。

“那就喝點燕窩燉雪梨,以前你咳的時候,一吃就好了,清肺的。”我一聽他說煙抽多了,心疼,鼻子發酸。

“你感冒了吧,鼻音很重,那天淋雨了,是我不好。”他語速慢,和緩地說,輕輕咳了一聲,努力壓制著咳嗽。

“我很好。”

“我想見你,吃你做的燕窩燉雪梨,抱抱你,抱抱黎回,聽黎回叫我一聲爸爸,可以嗎。別冷落我,別不出現,別讓我感覺你離了我可以活得很好,曼君,不好,你離了我你會活得一點都不好!你離開我,你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你曾從我的生命裡走丟,我好不容易在巴黎找到你,你說我們此生都不再分開,你叫我怎麼相信,你會親手把我推到別人身邊。你為什麼不打我罵我逼我娶你,我愛的是你,只能是你……”他用幾近哀求的語腔說。

十分鐘後,他的車停在樓下,我胡亂圍著一條披肩以最快的速度下樓,他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束百合花,拎著大包小包的吃的,我望著他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提著大包小包像是拜訪親戚似的。”

“我一直都在樓下,抬頭望望這棟樓,便覺得與你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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