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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一個國,自己做著小國王。

佟卓堯本來是要離開的,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他原以為這個臺商主動向她獻殷勤,該是正合她意的,沒想到她倔強拒絕的樣子,倒讓他吃了一驚。

來這裡的女孩子,哪一個不是奔著男人的腰包來的。她既然來了這裡,就該懂這裡的規矩,看到蓮姐在一旁陪著笑臉,一向沉默是金的他倒看不過去了。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信用卡,塞進她手中,淡淡地說:“來這裡,無非是為錢。拿著,就當是我請秦總玩的。”

她望向她,眼裡滿是悲涼,他們都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她將手中的黑色信用卡拿在手中翻轉看了一下,這是一張黑金卡,她略懂這種信用卡,這是僱資銀行推出的“世界卡”,據說只有身家是世界至富階級的僱資銀行客戶才有資格申請“世界卡”。

她將信用卡端詳了一會兒,慢慢地丟進了身邊的紅酒杯裡,轉身走到多多的身邊,挽著多多的胳膊,高調地抬起頭,眼睛無視身邊的任何人,驕傲地姿態就是要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女人是錢收買不了的。

出了那棟豪宅,她的心一下就鬆了下來,她脫掉了高跟鞋,兩隻手各拎著一隻鞋,赤腳走在青石板的路上。

多多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說:“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丟進紅酒杯的信用卡是什麼卡嗎?那張卡又叫無限卡,無限卡啊,明白是什麼意思嗎?我看著眼睛裡都要流口水了,你是不是傻了啊你。”

她走到多多的寶馬車後面,坐在車後備箱上,就那樣的躺在車身上,她看著星空,說:“我沒傻也沒瘋,如果我愛錢,那麼兩年前我就不會給馮伯文頂罪呢。多多,你是愛錢多呢還是愛袁正銘多呢?”

多多躺在她身旁,兩個女子都躺在寶馬車後,多多說:“我當然是愛錢更多啦,只是錢這玩意他姐的不愛我。我做過玫琳凱代理,做過瘦身減肥產品生意,結果都虧得血本無歸,我是天生的和金錢絕緣體啊,所以我就找個有錢的男人來導導錢流。”

她聽了沒再說什麼,想著剛才他拿著一張黑金卡遞在她手裡的模樣,她想他們都是一類男人,和馮伯文都是一樣的,都以為女子的感情都是輕賤可以用錢來計量的。

後悔和多多參加了這場豪門相親會,白花了八萬塊錢的入會費,還自討沒趣地被誤認為是拜金女,遭到了兩個有錢男人的羞辱,她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又惱又氣。

多多點了一根薄荷煙,抽上,仰著頭吐著菸圈,說:“其實,每個女人的內心都想得到純情的愛,不摻雜任何物質。可當你愛了,你會發現,僅有愛,那就是一鍋煮開的白米粥,有炙熱的溫度,卻有著無味的蒼白。”

她在心裡想,也許多多說的是對的,自古多情空餘恨,那些類似的純愛,最後的下場,又有幾個白頭偕老的?梁山伯和祝英臺都死了,羅密歐與朱麗葉也雙雙死了,愛情裡,似乎非要夾雜點什麼才能走下去。

太純淨的東西,反而會更容易過期。

她曾在屈臣氏買過蒸餾水,上面寫著保質期是12個月,反而純淨水倒是有兩年的保質期,那麼古井裡的自然飲用水更是無限的保質期。

自然水,純淨水,蒸餾水,這三種水,當然是蒸餾水最純粹最不含雜質了,為何最純粹的反而保質期最短?

愛情,難道不也是這樣嗎?

相愛的時候,純粹得揉不下一粒塵埃,她愛馮伯文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呢,為了這個男人,為了維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她頂了罪,坐了兩年的牢。等她出來,一切都變了,那份她小心翼翼呵護的愛,早已成風,早已過期不候。

兩年前的馮伯文,信誓旦旦地說只要她這次替他頂了罪,等她出來,一定會給她最美好日子,她心一橫,想不就是背個罪名,愛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為對方死那也是義無反顧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早就變了心,早就把她當成了往事。

她只是馮伯文的往事而已。

多多握著她的手,將煙放在她唇邊,說:“我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難,既然出來了,就要把握好自己,別再為個男人犯渾了。你還記得張靜安嗎?就是咱們大學時,全校最純的那個女孩,穿著白衣白裙梳著麻花辮的,記得嗎?”

她點點頭,她怎麼會不記得張靜安呢?那一屆的學生,沒有人不記得張靜安的。

多多和靜安那時就是全校最受人關注的焦點,多多是因為自身的美貌,而靜安,則是因為情痴,那時全校人都知道一個叫靜安的女子痴狂地愛著一個叫畢蘇生的男人。

一個女子愛一個男人可以引起全校的轟動,那是何等的狂熱痴戀。

多多將菸頭扔在了地上,對她說:“走,跟我上車,我帶你去見靜安。”多多拉著她的車,直奔車裡,一路長驅,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說這麼晚了怎麼好冒昧地打擾靜安。

關於靜安畢業後來的事,在曼君還沒有入獄的時候,她還是聽聞了一些的。畢蘇生那個畫畫的美術系男孩,最終倒真的成了靜安的男友,靜安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愛,和滿臉滄桑才華橫溢的畢蘇生站在一起,倒是很般配。

靜安因為畢蘇生,也愛上了畫畫,原是那麼沉靜的一個女子,竟然喜歡上了墨西哥另類的女畫家弗裡達,那個兩條眉毛長長的,像鳥的翅膀下面一雙大眼睛的女畫家。

略懂得畫的,相信都瞭解弗裡達的故事,年輕時的弗裡達是那樣淘氣而叛逆,她十幾歲就帶著男孩子躲在家裡的衣櫥裡偷偷的歡愛,是那樣的奔放而火熱的女子,卻在十八歲那年遭遇嚴重的車禍,多年都禁錮在床上。

你很難想象那樣奔放的女子,突然一下就躺在床上,不能行走的悲涼,就像是一堆旺盛的篝火,突然遭遇白露霜降大雪。

倘若弗裡達是沉靜而安寧的女子,那麼日子也許會不那麼難過。

靜安卻迷上了弗裡達,雖外表靜美如同靜安的名字一樣——寧靜安好,可一旦遇上愛上,就是一把可以燎原的熊熊痴戀。

她也曾聽說,那個青年畫家畢蘇生果真娶了靜安,當時在同學聚會上大家還都調侃說別看靜安是個乖巧的女生,追起男孩來,那是奔放女一個,非追到手不可,到底還是抱得了畢才子那樣的美男歸。

這樣想,靜安還是比她幸福的,至少畢蘇生在靜安窮追不捨下真娶了靜安,而她呢,雖然起初是馮伯文追的她,可馮伯文最後娶的是別人。

她仰靠在車座上,她隨口問多多:“靜安有孩子了嗎?如果有孩子了,我們去最好給孩子買點禮物,比如玩具或者點心什麼。”

多多搖頭,抬手抽出一張面紙擦了擦唇上的口紅,抿著嘴說:“哪有什麼孩子啊,結婚後沒多久就離了,那個畢蘇生竟然揹著靜安跟了一個大嘴巴大鼻子的四十歲老女人,真不知道這個畫家是什麼樣的審美觀,難怪畫出來的畫都那麼得抽象!”

離婚了?她心裡一驚,剛浮起一絲羨慕的心,又低潮了下來,男人的心,根本都不是女人可以去診斷的。即使女人全副武裝帶著一切裝備和器械,本想所向披靡,可最後還是一無所知,原來男人是從來都沒有心的。

男人只有眼睛,是極感官的動物。

戀愛中的男人,用眼睛在愛,通常心是罷工的。戀愛中的女人,用心在愛,大多雙眼是矇蔽的。

她記起曾和馮伯文一起看《胭脂扣》,那時馮伯文批判如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如花企圖用藥毒死十二少以免十二少獨活,馮伯文說如花真是又狠毒又陰暗的女人,愛得那麼自私。

當時她也認為如花是自私了,如果真的愛,為何不放對方一條生路。

愛,是放生,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救贖,而不是枷鎖。

如此想,她不過是將馮伯文救贖後放生,此後,不再同歸。

靜安住的地方就在靜安寺附近,其名字也就是緣自所住的地名。多多說靜安和畢蘇生離婚之後,畢蘇生還算大度,房子都留給了靜安,畢蘇生去了那個大嘴巴大鼻子的女人家,那個女人是個寡婦,前兩任丈夫都死了。

多多說做男人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三件事——升官發財死老婆。

那個大嘴巴大鼻子的女人,死了兩任老公,倒活得也有滋有潤的。也許是怕找個年紀大的男人又會被自己剋死,所以大嘴巴大鼻子的女人就開始明白了,要找就找年輕的。

到了靜安的家,是一座單門獨院的小庭院,多麼像水墨畫裡的院落啊,她一下車,就想上海這麼國際化的都市裡竟會有這麼水墨的一個宅院。

多多站在門外,給靜安打了一個電話,說就在門外,是和曼君一起來坐坐。

聽得出來,靜安十分的歡喜,門很快就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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