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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 蕭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宮中,先是吩咐蘇唯貞準備沐浴的東西。

蘇唯貞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看到蕭衍直接脫了袍子去淨室。這要是擱在從前, 實在不敢想象, 他們的主上,竟然能把沐浴擺在所有事情的前面。

蕭衍坐在浴桶裡,手捏著那個香囊, 抵在額頭上。他這兩日不眠不休地趕回來,也是為了不讓自己有時間去想她。

她留的這個念想, 總讓他憶起他們在床榻上,髮絲交纏,不分彼此的場景。

他已經開始覺得日子難捱,一遍遍想她此刻在做什麼。

恨不得一睜開眼睛,她就從行宮回來了。

蕭衍沐浴完畢,穿上她親手所做的中衣。這回出門, 他捨不得穿, 怕把衣裳給弄壞了。他把衣裳的邊邊角角都撫平, 然後才套上袍子。蘇唯貞這才上前幫他, 跟他說了不在這幾日,宮裡和都城裡都發生何事。

主要的, 急報上都寫到了, 就是說到沈約去桓家提親的時候, 蕭衍愣了一下。

這木頭突然開竅了?

蘇唯貞解釋:“沈侍中本來是去救謝博士的, 內司不放心,就跟他一起去了。他們二人發現了歹人的蹤跡,不好打草驚蛇,就埋伏在山頭上, 伺機營救。後來發生了打鬥,內司為了救侍中,被踢下了山澗。侍中情急之下,也奮不顧身地跳了下去,兩個人在下面共渡了一夜,才被救上來。侍中覺得汙了內司的清白,就主動去桓家提親了。”

蕭衍不禁笑了一下,沈約這種出奇冷靜理智,知道什麼不該做的人,居然會去跳山澗,還挺有趣的。看來兜兜轉轉,還是這兩個人在一起了,也算是件好事。桓氏高門,桓曦和聰明果敢,配沈約也足夠了。

對於沈約而言,再入桓家門是件很難的事。畢竟當年桓家悔婚,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如今他竟又要求娶桓氏女。不過既然對桓曦和肯捨命為他,沈約受這點委屈也不算什麼了。

“主上,僕替您把頭髮弄乾,近來天冷了,仔細著涼。”蘇唯貞拿著燻爐,一點點烘乾蕭衍的頭髮,又小聲問道,“皇后娘娘一切都好吧?”

蕭衍頓了一下,冷冷地說:“以後不要在朕面前提她。”

蘇唯貞不明所以,莫非兩人在路上又吵架了?他也不敢多問,只應了聲是。

蘇唯貞重新給蕭衍梳好髮髻,柳慶遠便來了。

柳慶遠向蕭衍行禮,簡單地比劃了一下在永安寺的情形,然後把從佛塔前拿出來的東西,交給了蕭衍。

蕭衍沒想到空道僧已經離世多年,有些惋惜,沒能看到一代高僧的風采。他展開那個東西,是一封書信。

“吾友親展:關於你詢我藏寶圖之事,我在仇池國時亦有耳聞。然仇池國國力年年衰弱,皇室不思進取,貪圖享樂,縱祖上真有藏寶,恐也是代代取用,如今只剩一個空殼。今看圖上所示之處,乃我兒時遊玩之地,已叫昔日故友前去求證,不日便有訊息。空道。”

蕭衍看完後,沉默地把泛黃的紙頁壓在案上。

看來空道僧曾是仇池皇室的人,怪不得醫術了得。謝韶將這封信藏在佛塔前面,讓有緣人看見,應該就是想告訴世人,仇池藏寶早已不存。那藏寶圖不過就是廢紙一張。

可憐一群人為了爭奪一張廢紙,鬥得你死我活。

不過這張藏寶圖只是起了拋磚引玉的作用,人的慾望和野心,不會隱藏得太久。

“陛下,接下來,怎麼辦。”柳慶遠問道。

他們廢了一番心思,沒有把王家的人引出來,現在恐怕已經打草驚蛇。以王允的狡猾,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蕭衍看了一眼案上,關於姚安令的東西,已經放在案頭了。蕭衍把文書開啟,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看完後,他勃然大怒,將文書狠狠摔在地上。左右內侍都嚇得都不敢動彈,蘇唯貞勸道:“主上,擔心您的身體。”

蕭衍怒不可遏道:“一個小小的姚安令,竟然擁家產如此之巨,官吏考評還給了中上,那些王家裙帶的刺史,太守,還不知道要貪汙多少!來啊,把王贊給朕叫來!”

立刻有內侍小跑出中齋,守在暗處的人看見了,也悄悄跑開了。

此時,王贊也正在家中大發雷霆,手裡拿著家法,作勢要打王竣。

王竣直挺挺地跪在他面前,陸氏在旁邊抱著他,“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大郎!不過一個花娘而已,有什麼了不得的!”

“有什麼了不得?這在尋常人家也就罷了,我們是什麼人家?外面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個逆子,弄出這麼大的一樁醜事,我的臉都給他丟盡了!先行生下庶子,好人家的娘子,哪個還願意給他做妻!狐媚東西,我這就命人去莊上打死她!”

王竣終於開口,“兒子心悅彩雲,她也是世上最懂我之人。父親若打死她跟孩子,我也不活了!”

“你是被灌了迷魂湯了你!”王贊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背,王竣被打得吐出一口血。他本身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身子弱,哪經得住父親這全力的一下。

陸氏尖叫著撲過去,“王贊,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慈母多敗兒,你還嫌不夠亂!來人啊,把夫人給我拖下去!”王贊喝道。

立刻有下人上前來,七手八腳地去拉陸氏,陸氏也不是吃素的,左右一推,就撲到王贊面前,抓著他的衣襟,惡狠狠地說:“你自己在外頭養了那麼多人,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資格說大郎!你別忘了,你能有今日是靠了誰。若無我孃家,你王家若無顧家,便什麼也不是!”

陸氏的母族和顧老夫人系出同族,雖然是遠房,但也有些關係。顧榮就是陸氏為王允引薦的。

王贊抬起手,想要打她,陸氏卻挺起胸膛,往他的方向頂,“你打啊,來,你打啊!”

這個時候,家僕小跑著進來,“家主,宮裡來人了,說是陛下請您立刻進宮一趟!”

屋中幾人都愣了一下。王贊疑惑,蕭衍已經多日沒有召見大臣,有傳言說他病了,正在療養,怎麼忽然要見他?藏寶圖一事,蕭衍也沒有證據,不會再咬著他不放吧。

不過帝王召見,王贊也不敢怠慢,將家法狠狠丟在地上,看了陸氏母子倆一眼,就去換官袍入宮了。

他進了中齋,向蕭衍行禮。心中有些虛,不敢直視龍顏。

蕭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手中的文書丟了過去,“你自己看吧。”

王贊開啟,那上面竟然是姚安令的家產還有賬目的流向,其中蕭衍用硃筆畫出了幾筆流向他的,王讚的背後立刻就出汗了。

“陛下,臣不知此事!”

蕭衍何時查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縣令頭上?

“不知?那送到你府上的錢,自己長腳飛了不成?小小的姚安令,隨便出手就是一萬貫錢。朕和皇后,太后在宮中一個月的花費,他只要一餐就用掉了。朕倒是想問問刺史,誰給他的膽子,敢貪這麼多?”

他話語很輕,但話中就像藏了把刀子,慢慢地割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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