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直接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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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校長辦公室，充滿興奮的氣氛。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常校長揮舞手中電報，看著戴老闆，“唐教官真的幹掉‘出雲號’了，不會是假情報吧。”

戴老闆笑道：“校長，我敢保證‘出去號’已經爆炸沉沒，這點沒有任何疑慮，百分百準確，我的三個情報點都證實這件事。校長，‘出雲號’完蛋了，包括六百多名鬼子。”

常校長連忙問：“野村與原田呢，幹掉了嗎？”

戴老闆道：“這個沒有具體訊息，但原田就算不死，他也得自剖謝罪，他是死定了。”

常校長問：“能不能確定是唐教官做的？”

戴老闆道：“我電問了蔡少將，他說唐教官今晚有事外出，不見人影，所以，很大可能是唐教官所為。其他人，就算有唐教官的膽量，也難有這種本事。”

常校長驚歎：“不管是誰，他是如何做到的。”

戴老闆道：“根據現場情況，‘出雲號’是內部爆炸沉沒的，很可能是唐教官摸上戰艦，將定時炸彈安裝在彈藥倉。”

常校長哈哈大笑：“唐教官，世之英豪也，可在萬軍之中取敵將級。如果證實是他做的，而他還活著，我一定晉升他為少將。雨農啊，你說他還活著嗎？”

戴老闆謹慎地說：“雖然潛入‘出去號’危險萬分，九死一生，但唐教官身手不凡，想必不會出事。”

常校長沉默了，嘆了一口氣：“九死一生，確實是九死一生，但願這位豪傑能活下來吧。唉，如果沒有人證物證，小鬼子完全可以否認‘出雲號’是我們炸的，說是自己出了意外，這才導致‘出雲號’沉沒。”

戴老闆道：“按鬼子的尿性，肯定這樣。”

這時，侍從長興奮地走進來，手裡拿著電報：“稟告校長，蔡少將來電報，說唐教官已經回來，帶著‘出雲號’軍艦旗幟，還有野村吉三郎中將的屍體。”

常校長是一怔，隨即狂喜：“哈哈哈，有了這兩樣，我看小鬼子如何狡辯。快，立刻電令陳總司令，派人將旗與人送回金陵，最好用飛機送回來，明天我要召開新聞大會。”

戴老闆笑道：“恭喜校長，有此大捷，不但能振奮我軍士氣，還告訴全世界，華夏有能力戰勝小鬼子。”

常校長笑道：“傳我命令，晉升唐教官為少將，賞五千塊大洋，不，賞一萬塊。”

戴老闆想了想，說：“校長，唐教官剛晉升上校，不宜立刻晉升少將，何況他的身份還沒有查清楚。我覺得，不如先破格獎勵他一枚青天白日勳章，以示褒獎。”

青天白日勳章是國府最高榮譽，代表赫赫戰功，足以彪炳史冊，自它誕生至結束，總共只過2o9枚，而民國將軍有兩千多人，平均十位將軍只有一位能獲得此勳章。

當將軍容易，獲得青天白日勳章難。

難十倍！

………………

水兵龜田大郎沒有死，被撈了上來，但驚嚇過度，精神有問題，變得神神叼叼。

一名大佐負責詢問，問他“出雲號”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驚恐萬分：“大佐閣下，我向你誓，我下面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請你一定相信。”

大佐安慰他：“只要你如實說話，我肯定信。”

龜田大郎眼睛瞪得牛眼大：“大佐閣下，‘出雲號’出事之前，我看到夜空中有一隻雄鷹，當時我就覺得不對，雄鷹眼光雖然銳利，但不是夜行動物，怎麼可能在夜裡飛行？”

大佐心裡一格登！

他聽說過氣球偵察大隊出事時，天空也有一隻雄鷹，一位小隊長臨死前，還說了“飛鷹，飛鷹啊”。

龜田大郎惶恐地說：“在‘出雲號’爆炸前，我看到那隻雄鷹抓住兩個人，一個是少佐，另一位中將！”

大佐詫異：“一隻雄鷹頂多能抓起一隻兔子，怎麼可能抓人，而且抓兩個人。”

“我是獵人，有夜眼，絕對不會看錯。雄鷹是不會抓人的，能抓人的雄鷹只有魔鷹，它是魔鷹，一定是魔鷹！”龜田大郎顫抖地說，“是魔鷹引爆彈藥庫的，是魔鷹乾的。”

大佐忍不住了，給了龜田大郎一記耳光：“八嘎，閉嘴，你這蠢貨，嚇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