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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薛蟠而言,季言之所送的溫暖怕不會讓他覺得似驕陽緩和,而是如寒冬臘月一般透心涼吧。

被軍營裡的糙漢子們狠狠~操~練了一番,薛蟠既然仍然會時不時的紅眼睛,但到底未曾哭唧唧出聲。

不過嘛,這是面對外人,當季言之這個‘內’人來到軍營,溫和問薛蟠表現得如何時,負責~操~練薛蟠的親衛們挨個送了薛蟠愛的小拳拳,直錘得薛蟠差點就哭唧唧了。不過沒有哭唧唧的薛蟠在胸口隱隱作痛之時,選擇紅著眼睛,以無限譴責的眼神緊迫的盯著季言之。

季言之是誰?是表面沉靜實則悶騷的主兒,當初他在各種生活技術速成班待了足足有半年,出來後就已經學會了什麼是睜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這不面對薛蟠控訴的小眼神,季言之直接就當成讚美,並且還不忘往薛蟠心頭上插刀子道。

“不錯,人強壯了不少,就是面板曬得有些黑!”

春日的陽光看似溫暖,但曬黑人的效果和秋日相差無幾。薛蟠又是易黑體質,當初季言之南下金陵參加秋闈科考之時,薛蟠之所以看著白裡透紅,不過是因為很少參加什麼春遊踏青、秋季打獵的活動。別看薛蟠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郎,但其實已經是淮兩岸畫舫的常客了,在那些總有一處與眾不同點的花魁娘子看來,薛蟠就是冤大頭,人傻錢特多的那種。

不過嘛那是以前,自從季言之這個表哥來了金陵後,薛蟠就覺得自己沒過一天的好日子,好不容易盼著考完試後該混蛋了吧,偏偏打著為他好的表哥又提議要帶他上京漲漲見識。

對於這提議,一直身體有些抱恙的薛植自然是同意的。而薛蟠明明很抗議,結果季言之只說了三言兩語,他就跟受了蠱惑似的,興致沖沖的就跟著一起上京來了。結果可想而知,薛蟠現在想想都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往事薛蟠不想多說,眼瞅著季言之對他傳送的譴責目光根本不以為意,覺得特沒勁兒的薛蟠也就收回了譴責目光,轉而道:“表哥,表弟覺得自己的身體吧,已經好得不能再好,所以表哥…俺什麼時候能回家啊?”

“回家?啊,這正要是我想跟你說的…”季言之將手背於後,光風霽月的道:“你知道二璉有個遠嫁杭州的姑姑吧。”

薛蟠點頭:“表弟知道,聽家父說,賈姑母年輕時是個弱質芊芊、鍾靈毓秀的女子,當初待字閨中時可有不少的愛慕者呢!哎,少年情懷總是詩啊。表哥你知道嗎,弟弟嚴重懷疑,家父當初也曾私慕過賈姑母,只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賈姑母讓林姑父給娶了。於是家父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娶了我那腦子有時跟漿糊一樣兒的敗家孃親。”

“滾滾滾,有你這麼編排自己親爹親媽的嗎。”

季言之很想笑,但到底穩住了。而且他不光穩住,還他媽特有兄長派頭的說教了薛蟠幾句。薛蟠嘿嘿傻笑,對幾句說教感到不痛不癢。薛蟠好不容易收住笑意後,便有些著急詢問季言之突然提及賈敏的緣由。

季言之緘默片刻道:“前幾日林家傳來訊息說賈姑母病重,怕是命不久矣。二璉身為長房嫡孫,少不得要在赦大叔不得空閒時,去賈姑母那邊盡孝。如果表弟實在想家,不妨跟著二璉一同南下。”

“金陵和杭州同路嗎?”

薛蟠有些迷瞪的眨眨眼睛,那張本來總是白裡透紅、有別於其他小清新,如今卻黑漆黑漆的臉突然露出一抹笑靨,看起來憨厚異常。

“賈姑母病了,作為親戚我自然要跟著璉二哥一起去探病。”在杭州待一段時間歸家也好,免得他現在這幅鬼樣子親孃看了心疼,親爹看了卻欣慰。

“那行,就這麼辦吧,今日你與我一同歸家,休整幾日,跟著二璉一同南下吧。”說著,季言之掃了一眼神情難掩興奮的薛蟠,警告道。

“你最好給我收斂住花花腸子,要是你敢勾著二璉去那花街柳巷玩耍,呵,相信不用我出手教訓,你鳳表姐也會讓你好好的體驗一回什麼叫半死不活。”

想到王熙鳳的潑辣勁兒,薛蟠自然是連連擺手,口呼自己絕逼不敢這麼做的。

季言之警告了薛蟠一遍兒就懶得再說他什麼了,反正依著王熙鳳神似朝天椒的火辣性格,呆霸王薛蟠要是真敢這麼做,她絕逼會把薛蟠包括她的夫君賈璉在內一起收拾得哇哇叫。人嘛,只要吃了一次虧,就能知道好歹,季言之表示其實自己其實很想看到王熙鳳是怎麼收拾薛蟠和賈璉的。

抱著如此‘不善良’的‘好’願望,季言之很大度的將薛蟠領回了家然後,又親自找了賈璉表示薛蟠很閒,要是賈璉不嫌棄的話,就讓他跟著一起南下杭州吧。

“行,路上多個同輩人說話也是好的,我可煩透了會與珠大哥同路的事。”就賈珠那病秧子的身體,賈璉說句很沒良心的話,就怕他半路上不好,讓如今沒事就喜歡嘰嘰歪歪的賈母怪罪他頭上,認為他沒照顧好人。

Emmmm賈珠和著他那可憐早夭的大哥同年,比自己五歲,不是該年長的賈珠照顧他,怎麼在他偏心眼的祖母眼裡,反倒是賈珠需要人照顧了……

而且…

既然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尚且需要人照料,那南下杭州去看望病重的姑媽,賈珠他湊什麼熱鬧啊,簡直不知所謂到了極點。

“珠哥兒也要一起去?”

對於賈璉口中所言,二房的賈珠會跟著他一同南下杭州,說真心話,季言之也挺感到詫異的。

原著劇情中賈珠之所以會早逝,好像是因為感染了風寒卻依然拖著病體參加科舉,結果心力交瘁就這麼在考場上倒下。而李贄後來生下的兒子賈蘭便是在接到賈珠死亡訊息後查出來的。如今有了季言之的干涉,大房二房在賈珠本該參加科舉考試的那一年分家了。王夫人名聲因此變得極為不堪,身為其子的賈珠自然會受到其牽連,終身只能止步於秀才的功名。不過季言之確是真心沒想到,如此這般大的變故,賈珠的身體反而比原定命運來得要好,真是讓季言之只能感嘆一句命運果然變化多端、變化無常。

“賈姑母也是珠大哥的嫡親姑母,身為侄兒,他跟著你一起南下杭州看望實屬應當。”

“應當自然是應當,我就是挺不得勁兒老太太所言照顧好珠大哥的話,都做父親的人,還當自己寶寶,還想不想要臉皮子了。”

賈璉捏起酒杯,自我的灌了一口悶酒,然後嘟囔起來:“今天你請客啊!”

季言之果斷的翻了一記白眼:“真想跟你好好計較一番,你說說你十回說請我喝酒吃飯,有七回都是我給錢。你說說,這算哪門子的請客。”

賈璉翹著蘭花指,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顯然是極其高興這種‘坑’兄弟的方式。

季言之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的瞪了賈璉一眼,便懶得跟這種賤~人一般見識,只小口小口的喝著上等名曰狀元紅的酒,端是愜意瀟灑,又透著慵懶。

隔了幾日,季言之特意抽了空閒親送賈璉和著薛蟠,外加一個賈珠坐上烏梢船,出了運河碼頭。然後又抽空去了榮國府一趟,去看望了一下自己那長得玉雪可愛,小小年齡就瞧得出是個美人胚子的侄女。在榮國府,季言之逗弄侄女兒片刻,和著王熙鳳隨意說了幾句話,便徑直回了王家,靜等決定這屆所有貢士未來的殿試的到來。

殿試乃是古代最高階別的考試,由皇帝親自主持。季言之前世身為王生時,曾參加過一次,也取得了比較好的成績,所以別的貢士有的激動情緒,季言之是根本不會有的。

季言之名次在貢士之中算是比較靠前的,因此金鑾殿上,當今聖上親自策問、以定甲第之時,季言之席地而坐面對的考試案桌是對著地板中間鋪著的百龍祥雲地毯的。

當今聖上雙手背於後,一派悠閒的在長長的百龍祥雲地毯上來回走動,偶爾湊近正握筆速答考題的考生觀看,惹得不少考生心情激盪之下,竟忘了答題。

季言之可沒這種顧慮,當今聖上走到他跟前看他答題,季言之就當他是空氣,依然下筆如飛,不見絲毫停頓。季言之心裡素質如此之好,自然就成了率先答好題的那批。

當今聖上細細的看了他的答卷,邊看邊點頭,最後說了一句:“不錯,就是字有點醜!”

季言之呲牙衝著聖上燦爛一笑:“沒辦法,小子是叔父啟蒙的,所以小子的字跡就比較像叔父。”

這是變著花樣兒埋汰王子騰長得醜?

聖上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啊,真是讓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小心回去,王愛卿揍你一頓。”

季言之繼續不見外的呲牙,燦爛一笑:“有祖母在,叔父是萬萬不敢揍小子的…”

有王老太太這麼一座大靠山在,王子騰想揍他,就做好被王老太太揮著柺杖爆打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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