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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索額圖的生死,季言之倒不怎麼擔心,畢竟歷史上索額圖的罪名那麼多,康熙厭惡於他‘帶壞’太子不也是沒要了他的命嗎。要知道在這方世界有季言之的存在後,索額圖給予的誘惑,胤礽那是一次都沒接招。最大也最讓康熙痛心的罪名沒了,索額圖根本沒有所謂的性命之憂,更何況康熙心裡清楚這是黨派之爭、而索額圖處於下風的結果…

最終,即使比歷史提前了好幾年,索額圖也依然被康熙革去了官職,落了個回家養老的結局。當然自以為大獲全勝的明珠一系也沒討到好。一日上朝,康熙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以明珠與大阿哥胤褆私交過密,唆使大阿哥胤褆尊卑不分、沒有手足親情並處處針對太子為由,大罵了明珠一頓,趁勢卸去了其頂上花翎,命其回家閉門思過。

具體的閉門思過時間康熙沒說,但想來不短就是了。而毫無爭議,朝廷之上逐漸變成了佟國維一家獨大,佟半朝的‘美名’也比歷史早了好幾年傳出來。

季言之一直冷眼旁觀,那清冷淡漠勁兒讓康熙打消了他可能從中插了一腳的想法。但實際上,這些局就是季言之設的,他和胤礽的兩個舅舅或許在裡面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沒有季言之全域性把控的話,或許噶布喇一脈和索額圖一脈不會那麼輕易的分割開來。要知道依著索額圖極端的利己主義思想,只要季言之(胤礽)一天是太子,索額圖就絕對不允許赫舍裡一氏脫離自己的掌控。

但活久見,季言之這隻已經算得上成了精的狐狸可不想跟自詡老狐狸的索額圖耍什麼聊齋。虛以委蛇什麼,季言之雖說做得來,但卻不願意跟索額圖玩,何況季言之其實還有大殺招,例如生死符沒出呢。

生死符一出,那是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反正很少有人能夠反抗得了就是了。這樣說來,其實季言之到底給索額圖留了幾分情面,不然生死符一出,索額圖絕逼會落得比現在‘在家靜養’還要悽慘的下場。

明珠緊隨索額圖步伐,回家閉門思過連帶累得胤褆落了一個無手足親情、遭康熙厭棄的罪名。之後,在佟國維越發得到康熙看重的時候,原先還趾高氣昂,認為自己跟胤礽(季言之)在康熙心中地位不相上下的胤褆就越發的萎靡起來。別說,差不多一米八的壯漢露出委屈的小眼神,還挺有反差萌的。至少看在季言之眼中是這樣。

“你來看爺笑話?”

狗脾氣又發作的胤褆瞪著牛眼,就像看階級敵人一樣看著季言之。

嗯,在世人眼裡,他們可不是該對立的敵人嗎。

季言之莞爾笑:“你的笑話鬧得還少?”需要我特意來看?

胤褆更氣了,但卻找不到話語反駁,因為季言之說的是事實。

“你來阿哥所如果是想跟我說這話,那麼你可以麻溜的滾了。”

季言之挑了挑眉,卻是在一旁的太師椅上落了座,並反客為主的讓奴婢給他上茶。屋裡伺候的奴婢手腳很快,很快就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上來。

茶霧氤氳間,季言之勾唇笑了:“當初明珠有心接觸於你時,孤記得孤好像跟你說過,明珠這老東西絕逼不安好心,依你那缺心眼的性格是玩不過老狐狸一樣的明珠的。明明金律良言你偏逆耳認為孤是見不得你發展自己的勢力,反倒加倍的和明珠接觸。結果怎麼樣?果不其然連累到了吧。”

胤褆默,好半晌才聲音乾澀的道:“爺沒想到…簡在帝心的明珠居然那麼快就倒臺了,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即使胤褆沒繼續說下去,季言之也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覺得把索額圖‘鬥倒’之後,和明珠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自己會更進一步,結果呢,沒料到康熙根本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鷸蚌相爭,佟國維這個漁翁最終得利便顯而易見了。

季言之抿嘴笑了一下:“明珠簡在帝心?大阿哥就是會說笑?汗阿瑪一向信奉的用人不疑,疑人也用,估計除了漢臣張廷玉外,誰都當不得簡在帝心這誇獎。”

胤褆:“......你是得意者,你有理,你說了算。”

“孤自然是有理的。”季言之懶得跟狗脾氣一發作就胡亂‘咬人’的胤褆多說什麼,很直接就說出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一為開解,二也為……

“大阿哥你自認和孤不相上下,也是明面上汗阿瑪的第一個兒子,就算換你來做太子也當得。可大阿哥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你就被剔除了繼承人的行列中。”

胤褆臉色一變,剛想開口反駁之時,不知道想到什麼,逐傲嬌的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大阿哥這是聽進去了?”季言之想笑,但到底還是穩住了,繼續光風霽月的道:“大阿哥知道嗎,或許孤這個太子也不是汗阿瑪心中完美的繼承人呢。要知道孤之所以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可不僅僅只是因為皇額娘為了生下孤丟了性命的緣故。”

胤礽出生之時,前明餘孽未清,民心尚未穩固,急需一個大清皇室後繼有人的藉口廣而告之天下從而使民心歸清,於是‘生而克母’的康熙唯一嫡子胤礽就這麼順理成章的成了太子。可以說即使赫舍裡皇后並沒有因為難產死去,胤礽的命運也是被人為的決定了,他註定生而為太子…

胤褆想跟胤礽比?能比得了嗎?誠然在胤褆之前出生的皇子阿哥都夭折了,胤褆成了名義上的長子,但首先滿清講究子以母貴,胤褆生母惠妃初為庶妃,其父索爾不過是正五品的郎中,哪比得上前期為康熙除去鰲拜盡心盡力的權臣索尼,納喇(又稱納蘭)一氏的確出了納蘭明珠這麼一號人物,但早期納喇一氏是萬萬稱不上滿清著姓大族的,不然惠妃也不會庶妃當了好多年,到生下胤褆五年之後,才在康熙大規模分封后宮之時成為嬪,再隔四年成為妃。

母族地位比不上,而且胤褆的性格…康熙是傻了才會選擇狗脾氣時不時發作,腦子還不帶拐彎的傢伙當自己的繼承人,就算是長子又如何?滿人可不像漢人那般講究,信奉的一直都是能者居之。而且就算他現在‘看好’的繼承人胤礽(季言之)不成器,不是還有一出生就從嫡子變成庶子的胤禛做後補嗎。

“大阿哥,你別怪孤說得難聽,你這個破性格狗脾氣啊,只適合當個直王,而且還是在為君者比較開明、和善的情況下。這事兒不止孤有數就連汗阿瑪心裡也是門清兒,不然你以為索額圖倒黴之後,明珠為啥也緊隨其後,真當他們是命中註定的難兄難弟啊,不過是汗阿瑪覺得你這個兒子還可以挽救一下,所以才幹脆利落的出手。可惜汗阿瑪的拳拳愛子之心註定白費,畢竟依著大阿哥的智商,不揉碎了講,怕是不會明白吧!”

“我說太子爺…”胤褆很是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事就說事,不要對爺進行人身攻擊行不?爺智商咋的了,即使比不上太子爺你狡詐如狐,但至少比起其他的皇子阿哥,也算獨一份兒好吧。”

這麼直來直去還是皇子阿哥,的確挺獨一份兒的。

知道胤褆到底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季言之也沒了繼續待在阿哥所的興致。他看望‘心靈受到傷害’的胤褆出來,還未走出阿哥所,迎面便碰到了夾著一本厚書籍,步伐顯得有些匆匆的胤祉。

“三弟這是…”季言之瞄向胤祉胳肢窩裡夾著足足有尋常書籍兩三層厚的書,頗有些好奇的道。

胤祉停住腳步,先是彬彬有禮的給季言之行禮問了一聲安,才慢吞吞的回答道:“剛出宮掏來的書,太子二哥要看嗎!”

“得了,孤可做不了強人所難的事。”季言之笑著打趣了胤祉口中說願意,眼中卻透露出不捨的模樣兒,轉而說起了其他。而胤祉雖說覺得跟季言之閒談有些耽誤他看書,但想著胤褆得了康熙沒有手足親情的‘評價’,害怕之餘倒也耐下心附和著季言之。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然臨近黃昏。

季言之和著胤祉到了一聲別,這才出了阿哥所,回了毓慶宮。一夜無夢,季言之慣常早起,在天剛矇矇亮之時,踩著朝露,於金鑾殿中參加朝會。

胤褆依然沒來,胤祉幾個剛夠格參加朝會的皇子阿哥依然站在一起。高坐於龍椅之上的康熙隨意瞄了一眼,便丟擲了俄國遠征軍入侵大清國土、強佔了雅克薩城和尼布楚城的議題,讓眾臣討論大清八旗軍是該出兵還是該出兵。

身為帝王的康熙主戰意識那麼明顯,自然絕大多數的朝臣都贊同出兵討回被俄國遠征軍強佔了的雅克薩城和尼布楚城,只是就該誰為將陷入了很大的分斥。

“當派皇子阿哥隨軍出征,以示汗阿瑪對此事的重視。”季言之芝蘭玉樹的站在朝臣中,聲音清雅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別緻。季言之接著道:“兒臣不才,願主動請纓領兵替汗阿瑪至黑龍江,收復被俄國人強佔的雅克薩城和尼布楚城。”

康熙吃了一驚,顯然是沒有料到季言之有這麼一個心思。康熙難以言喻的看了季言之一眼,像是在確定說這話的是季言之還是胤礽。對此,季言之有些好笑,他和胤礽本就一體雙魂,他做了決定,不是代表胤礽做了同樣決定嗎,所以有時候真心不知道康熙是怎麼想的。不過現在,季言之十分確定康熙根本沒有讓他上前線,藉此掌握兵權的意思。

不上前線就不上前線唄,今兒他之所以會這麼說,不過出於試探罷了。所以面對康熙的不贊同,季言之從善如流的改口道:“大阿哥善兵事,如果一定要有皇子阿哥隨軍出征,那麼兒臣推薦大阿哥。”

康熙有些心動,卻是道:“金秋時節,八旗選秀,保清也到了該娶福晉生子的年齡了。也罷,朕這個做汗阿瑪的就多費點心,為保清擇一位好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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