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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清河縣的縣令姓陳,其女陳嬌娘恰好就是《水滸》、《金瓶梅》中西門慶的原配妻子,因為生產之時大出血,丟下尚在襁褓之中的閨女撒手人寰…

按照原著劇情來講,原主西門慶該在一次清河縣鄉紳縣官太太夫人們的聚會中,被謝氏定下兒女親事的。只不過原著中,西門慶除了家世不錯,長得好外,就是個連繡花枕頭也稱不上廢物點心。

謝氏給他定了縣令家的千金,不過是看透了原主西門慶的本質,想著有這門親事,也能幫扶一點……畢竟,原主西門慶所會的不過是仗著家世好勇鬥狠,魚肉相鄰。可以說一手好牌打爛的典型炮灰…

而季言之一來就做了改變的這方平行世界,之所以謝氏不同於原著和陳縣令夫人訂下兒女親事,自然是季言之小小透露了自己的能力。過目不忘啊,那是傳說中的神童、例如七歲拜相的甘羅,謝氏認定自己的寶貝兒子是有大出息的,就算是娶皇家公主、宗室郡主也是夠格的,又怎麼看得上說來也是小門小戶出生,小小一個七品縣官就任了十多年的陳縣令的千金呢,何況陳嬌娘本身只是記名在正妻膝下的庶女罷了,其母柳梢兒乃是勾欄裡唱曲陪酒的妓子出生。

跟著父親西門達一起前往汴京的季言之可不知道,他這世或者說原主西門慶的原配妻子陳嬌娘被謝氏神來一手給和諧掉了。季言之有些腦殼疼的看著自從出了清河縣,沒了謝氏約束就使勁作妖的西門達,很懷疑這樣的二貨是怎麼入了號稱‘六賊之首’,本身卻很有才華,一生四起四落,最後餓死貶往潭州的路上的一代權相蔡京的眼的,難道說是因為蔡京什麼品種的狗腿子都有了,就缺能夠幫助敵方,共同對付主人的二哈?

季言之抽了抽嘴巴,終究忍不住以謝氏的名義提醒他這世的父親——西門達道:“父親你再這麼磨蹭下去,怕是要誤了前往汴京的行程,呵,家中祠堂的蒲墊怕是又要壞了…”

西門達每回犯錯,謝氏有時連說也懶得說,直接就揪著西門達的耳朵,揪到祠堂,讓他跪在祖宗牌位面子好好的反省。季言之來這個位面也有好幾個月了,說來也見過西門達跪在蒲墊上,哭得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總之論西門達造作的本事,季言之也要說聲該。這個西門家,要真失了謝氏這根定海神針,說不得老的少的,下場都會不怎麼好…

西門達正扭著身子,學著院裡姐兒們唱曲,自認為自己唱得十分的好,結果卻是堪比噪音汙染,用魔音穿耳都無法形容歌聲之難聽。聽到季言之的‘提醒’,西門達扭得歡的身子頓時僵了。西門達尷尷的笑了笑,像個小孩子一般特別委屈的道:“爹爹這不是高興嘛?”

“用可以當做祖傳秘方的養生丸、養生補氣茶上貢作為步入仕途的資本,有什麼好高興的!”季言之翻了一枚大大的白眼,語氣並不怎麼好的道。“父親怎麼和母親一樣,認定孩兒不能靠自身努力成才啊!”

“我兒啊,你怕是沒聽過朝中有人好辦事吧,同理有蔡京蔡大人作為我兒的引路人,我兒的仕途定會比常人走得通順…”

活了那麼久,怎麼沒聽過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只不過想到大力發展社會救濟制度、大興教育,罷科舉,改由學校取士結果在士人中名聲不怎麼好的蔡京,季言之不免幽幽的吁嘆。罷了罷了,走蔡京的路子就走蔡京的路子吧,反正依著蔡京收了原主當乾兒子的這層關係,季言之只要選擇走經濟仕途,就會被自動歸納到蔡京一系…

所以他矯情個什麼勁兒,不就是當個佞臣嗎!有唐之一代能臣幹吏兜底,季言之表示這業務他熟…

轉瞬就想通了的季言之很不客氣的再次翻了翻西門爸爸的白眼,很不客氣的催促道:“父親求你老別再繼續噪音汙染了行不,你再這麼唱下去,說不得咱們高價買來的駑馬都要口吐白沫了…”

趕車的車把式忙裡偷閒的捂嘴偷笑。

西門達驀然紅了臉,隨即惱羞成怒的道:“駑馬懂曲兒嗎?”

季言之囧囧有神的瞅了西門達好幾眼:“父親,你高興就好…”

這世的父親沒了母親暫時的約束就這麼皮,他作為兒子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用手在靠墊裡摳了摳,取出兩團高麗棉塞到耳朵裡,隔絕噪音,闔目假寐…

不過當季言之的假寐變成真寐,西門達便沒有在使用‘聲波攻擊’,散播噪音汙染,而是吩咐車把式將馬車的速度放慢一點兒,免得駑馬拖著馬車飛奔之時,吵醒已然入睡的季言之。

這一覺季言之睡得格外的安穩,醒來之時天已經大黑。車把式將馬車栓在旅店的後院,正在拿乾草、大豆餵馬,見季言之打著哈欠從馬車裡出來,忙打招呼道。

“小爺醒了?老爺剛進小店前面,想來已經點了小爺愛吃的菜餚,等著小爺!”

季言之點頭,吩咐車把式照顧好駑馬,便步出了供來往旅客存放,馬匹車輛的後院,去了大堂,一瞧之下發現果然如車把式所說,西門達已經點了一桌子的好菜等著季言之了。

季言之入了座,兒控的西門達趕緊用公筷給季言之夾了好幾筷子菜,笑容可掬的吩咐季言之快吃,都是他愛吃的菜…

西門一家子不管是謝氏還是西門達,或者是原主西門慶都重油葷,不喜吃素。而季言之,活了那麼多世,飲食習慣早就變得偏清淡,所以看到西門達夾的幾筷子都是油汪汪、還在滴油的硬菜,季言之微不可微的皺了皺眉頭,卻乖乖地吃了下去…

不過季言之也拒絕了西門達繼續夾菜的舉動,理由用得十分的好,就說讓西門達別顧著他,自己也要多吃,畢竟他人小又剛剛睡醒,暫時沒多少食慾…

西門達欣慰於季言之的孝順,食慾那叫一個大開,在季言之有些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如風掃落葉,將一桌子的好菜全都掃進了肚子。末了,還意猶未盡的拍拍肚子,讓店家再上了二斤牛肉。怪不得都說能吃是福呢,瞧瞧西門達這龐大的腰圍,說不是福氣,怕是沒人會相信!

在旅店前堂大廳用過晚飯,西門達便讓季言之去開的上房休息的同時也去休息了。與西門達一沾枕頭呼呼大睡不同,白天下午就把覺睡足了的季言之了無睡意。

季言之盤腿坐在床榻上,呼吸由深變淺,一變一化間,便進入了天地不老長春功的傳說中心神合一境界。都說熟能生巧,練功也是這個道理,不過短短几月,季言之便把天地不老長春功練到了極致。

就這麼一夜過去,天明雞叫時分,盤腿坐在床榻上練功的季言之驀然睜開了眼睛…

西門達此時已經起床,他先是去後院看了一下駑馬的情況,順便和車把式聊了幾句,便秉承出家門之時謝氏耳提面訓交待他要照顧好寶貝鳳凰蛋兒的原則,準備去叫季言之起床,結果沒曾想季言之已經醒了,並且已經梳洗換了一套新的衣裳…

西門達有些失望的感嘆,兒子大了,他就沒了親自幫兒子親手穿衣的樂趣。

季言之無語的沉默了一小小下:“父親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去用早膳,然後繼續趕路。”

西門達覺得季言之這麼說,肯定是肚子餓了的緣故,因此也沒繼續‘胡攪蠻纏’,而是趕緊讓店家準備豐盛的早點,他們吃完好儘快繼續趕路。

就這麼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蔡京壽辰的前三日,父子倆終於抵達了汴京。

父子倆下了馬車,先是去客棧投宿,順便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後帶著賀壽的重禮,登了蔡宰相府的大門。

其實季言之一直都很奇怪蔡京為什麼會收下原主西門慶當乾兒子,畢竟就季言之的認知,原主西門慶真的只有一張臉可以看,說才華才華沒有,說聰明,唔,聰明勁兒全都用來泡女人了,所以原主西門慶這麼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點心,到底是怎麼入蔡京的眼…

季言之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道道兒,便打住主意不去想,結果念頭剛消,剛隨著西門達踏入蔡府,看著許多和他年歲相同,來自各州縣鄉紳家庭,模樣都很俊俏的哥兒,季言之便瞬間明悟,原來蔡家是靠著這麼一個手段‘發家致富’的啊。在偏廳吃著糕點喝著茶,聽旁人攀談的空隙,季言之一心兩用的算了一下,這蔡家,光是每年乾兒子們的年禮孝敬都是一筆嚇人的收入,何況每年必辦的壽辰,收的壽禮比起年禮孝敬怕是隻多不少啊!

嘖嘖,果然不愧為一代權臣,佞臣,就這立明目正大光明收錢的手段,就無人可及!

一碟子形狀精緻,味道也不錯的桂花糕就在季言之一心兩用,一邊聽八卦一邊思索人生哲學中不知不覺的被吃完了。大人們依然聊得很盡興,早有不耐煩多聽的小破孩趁著大人們以及屋外走走停停、不時清脆笑聲,顯然也聚在一起聊天的小婢不注意,同溜出去玩耍。

季言之雖說是蔡京大面積所收的乾兒子堆裡年齡算大的,但也不耐煩再聽這些大老爺們之間的互相吹捧和貶低。吹捧就不說了,可都是各州縣的鄉紳出生,都有一子乃是蔡京的乾兒子,都是溜鬚拍馬,為了蠅頭小利,為了名頭好聽能糊弄人,所以到底又有啥好互相貶低的。

懶得再聽這些亂七八糟話語的季言之乾脆也學他口中小屁孩的動作,悄聲無息的下了座位,又悄聲無息的步出偏廳。

他們所在的偏院是蔡京特意讓府中管家收拾出來,供他的乾兒子們以及乾兒子們的家人們暫時歇息的地方,畢竟賀壽的重禮都收了,總不能連暫時用來歇息的地方都不準備吧!不過講真,這蔡府的管家所選的偏院還真的很偏,經過季言之初步預測,大概離正院的距離有差不多‘十萬八千里’…

唔,這個說法有些誇張,不過這恰好就是季言之真實吐槽。偏院的確夠偏,總的說來,景色倒很雅緻。粉牆環護,綠柳周垂,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曲折迴廊處挨著的院邊角落種著大株梨花兼著芭蕉,如今三月掛寒,梨花樹梢花苞才露尖尖角,但經歷一暑寒冬的芭蕉依然翠綠,惹人垂目。

季言之雙手背於後,靜靜的站在離種的芭蕉只有幾步之遙,碎石鋪就而成的小徑上,目光幽遠而又深邃,一點也不像他這個年齡該有。

“芭蕉葉葉為多情,一葉才舒一葉生。自是相思抽不盡,卻教風雨怨秋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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