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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是這麼熱心腸的人嗎。

而且披著人皮的惡鬼,需要他救?

救會把命搭上的好不好!

季言之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絲毫不見起伏,不見絲毫變化的俊臉,很乾脆利落的道:“沒錢,不救。”說罷,季言之根本就不管女子聽了他這話表情有多扭曲,特別瀟灑的就轉身跑了。那活似將女子當成病毒的姿態,可把女子氣壞了。

女子氣得直跳腳:“該死的玩意兒,姑奶奶還就不信了,你能逃得出姑奶奶的手掌心,到底姑奶奶定要把你抽皮挖心,吃得連骨頭渣子也不剩。”

女子到底不甘心放棄從裡到外都散發誘人氣息的王生,順著蹤跡又追了上去。此時天色已經透亮,雪白的雲朵就跟棉絮一樣兒點綴在晴空之上。

季言之進了城,在一家當地比較出名,人氣比較旺盛的客棧留宿修整。

客棧的老闆是一位身材妖嬈、長得也十分好看,透著一股成熟蜜桃氣息的中年大媽。大媽很是豪爽,見季言之書生打扮又囊中羞澀,又自稱倒黴催的遇到了搶劫的錯過了此回正在進行的春闈,不禁心生憐惜,讓季言之住最上等的客房還少收了季言之一個銅板的房錢。

季言之:…免一個銅板,還不如讓爺全款付清呢!

看來要想不風餐露宿的回家,只能想辦法賺錢了。

季言之看了一眼只剩下十個銅板的荷包,不免心生煩躁。別懷疑,季言之是煩原主王生呢,這玩意兒就是一隻會讀書,不事生產的貨。

他的妻子陳茵靠著幫人漿洗衣物好不容易存了十來兩銀子供他這回進京趕考,結果一出太原,途徑某個小鎮時,就被那兒的賭場勾了心竅,以至於全身上下就剩下百來個銅板,只得夜宿殘廟。

季言之到來時,王生已經宿在殘廟三天了,百來枚銅錢也花得只剩下十九枚。剛才打尖之時,給了老闆娘九枚銅錢,也就是一天的房錢。可以說即使原主沒有‘迷路’走錯了方向,也很難前往京城參加三年一屆的春闈,除非原主能拉下讀書人的臉不要一路乞討。

原主王生可能乞討嗎,不可能的!據季言之所得的記憶,王生平生最重讀書人的臉面,明明他的書畫堪稱一絕,卻不願靠這為生養活妻子,反而讓妻子拋頭露面靠幫人漿洗衣物辛苦維持!有時同窗友人拿著銀兩登門求書畫,他不但不收還認為同窗友人是拿錢侮辱他,不止送了書畫,還他媽倒貼銀子,怎能用一個傻字來形容。講真,前世作為無房無車無錢的三無男人,季言之真心想有人上門拿錢來侮辱他!

換了季言之變成王生,自然不會認為靠賣字畫為生是種侮辱。在他看來,揮霍妻子靠著勞力辛苦掙來的銀兩才是一種侮辱。還算男人嗎,覺得自己是一家之主就該當起一家之主的責任,靠妻子養家供自己讀書算怎麼回事!

季言之將簡單的包裹放好,便出了客棧直奔鎮上一家賣筆墨的書店,好說歹說才讓書店老闆同意他用一塊成色普通的玉佩做抵押,賒了一些宣紙以及筆墨。

季言之選擇賣字畫的地點是一處鬧事,那裡人來人往,想來生意應該很好,所以季言之才把賣書畫的小攤擺放在那兒。事實證明,季言之的預測還是挺靠譜的,當他將從老闆娘那兒借來,用來現場作畫的桌子板凳擺放好,並很快上手寫了幾幅字畫,又畫了幾幅簡單的花草鳥魚後,便有人上前來問代不代寫書信。

季言之:“.…..”

書信自然是能代寫的。於是起了這麼一個好‘頭’,這一整天下來,季言之賣了一副只有四個字的‘天道酬勤’的字畫和一副喜鵲登高枝的花鳥畫,但光是代寫的書信就有二十來封,簡直將他的手腕兒都寫酸了。

收攤回客棧,季言之數了一下今日的收入,發現剛夠今天賒的筆墨紙硯。看來要想存夠回家的銀兩,還得要停留在這小鎮上好好努力的幾天。只希望那惡鬼……

希望她沒那麼快追上來吧!

那喜歡扒美人皮兒披在自己身上的惡鬼的確沒那麼快追上來,因為惡鬼緊追季言之準備進小鎮的時候,剛好在半道上碰到了一戶早上起來,挑著一旦子菜準備進城去賣的人家。

這戶人家是四口之家,雖說是莊戶人,但皮相都挺不錯,特別是那小姐兒,長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洋溢的青春氣息簡直將惡鬼目前所披的人皮都給比了下去。

惡鬼瞬間就將季言之暫時拋之腦後,盯住了小姐兒。要知道普通莊戶人家,哪抵得過惡鬼,所以不出幾天一家四口都慘遭不測。其中除小姐兒以外的三口被裂腹掏心,小姐兒失去了心肝不說還被活生生、血淋淋的剝了一身人皮。待惡鬼換上剛剝的人皮在上面描眉擦粉時,小姐兒那顆被逃出來的人心還是跳動著的。

惡鬼吃掉小姐兒的心,打算再追攆吃掉季言之已經是幾日後的事了。這時季言之靠著擺的書畫攤、靠著幫人代寫書信和賣字畫已經將做抵押的玉佩贖回來,還清賒欠的筆墨紙硯的錢後還有不少的剩餘。因此,在小鎮盤旋了數日,季言之便退了房,又將回家的事兒納上了綱程。

因為賺了不少錢,所以季言之難得奢侈一把,僱了一個驢車,讓車把式駕著驢車送自己回太原。

趕驢車的車把式是一位穿著粗布麻衣很健談的老頭。之所以用很健談來形容,是因為季言之一上驢車,趕著驢車的老頭便忙裡偷閒的問:

“看郎君打扮,是進京趕考的秀才吧!”

季言之點頭:“老人家眼光真好,某的確是進京趕考的秀才,只可惜途中運氣不佳遇到了劫匪,雖說人未有損傷,但到底失了錢財丟了憑證又誤了時間,如今春闈已經開始,某就算再怎麼急趕怕也是趕不上,只得打道回府。”

“郎君這運氣……”

老頭感嘆連連倒沒懷疑季言之的說詞。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讀書人的普遍認知都是高傲、不屑於跟普通老百姓說謊的。哪知道季言之除了冷著一張臉外態度不高傲外,還會謊話連篇呢!

當然這也不能說季言之是個謊話精,誰讓原主錯過春闈的原因那麼的難以啟齒呢。進賭場賭博輸得只剩下百來個銅板不說,還他媽走錯了道兒,以至於繼續去京城的話比回太原還要遠,所以這才是季言之乾脆利落選擇歸家的最主要原因,絕逼不是因為季言之對於怎麼寫好八股文沒信心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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