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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之所以會猜測到壯小夥遭了毒手,是因為在壯小夥戀戀不捨下車之後不久,柳紅便以方便為名的藉口消失了一會兒。回來之時,隱隱從她身上飄來的血腥味瞬間讓季言之有了如此猜測。

季言之痛恨惡鬼的殘忍卻暫時只能無能為力,畢竟說白了如今的他不過是個地地道道的文弱書生,有的不過是不為女色所動的浩然正氣。

浩然正氣個鬼啊!

至於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季言之再次捏了一把即使察覺到如此驚悸事情因此沒多大變化的面癱臉,內心戲兒十足。

驢車繼續緩緩地往太原方向行駛。惡鬼化身的柳紅因為中途吃了人心喝了人血的關係,在剩下的兩天路程倒是挺安分,雖說還是想若有似無的勾引人,但到底沒想先前那般無所不用其極,也讓季言之稍微少許的喘了一口氣。美人恩難享受,何況這美人本質乃披著人皮的惡鬼呢!

兩天過去,驢車終於到了太原。驢車在進城門口不遠處的官道停下。季言之下了驢車,柳紅也隨之下了驢車。季言之多付給老頭兒的後續車錢後,季言之便道了一聲別,並沒有管柳紅還想若有所無貼上來的舉動,拎上簡單的包裹行囊徑直進了城。

柳紅又是一陣磨牙,她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如此不懂風情的男人,以往她每真心實意的看上一名儀表堂堂的書生,只是略失小計勾勾手指頭,書生就跟聞了腥味兒的貓咪一樣,前撲後湧的撲上來,哪像這王生……愣是學起了柳下惠的做派,美人再怎麼投懷送抱也絲毫不見動心。

難道是她所用的方法不對!

柳紅想起第一次碰上王生(季言之)對自己的稱呼,難道是不喜作風不正派的女子。

隱隱覺得自己想到點子上的柳紅望著季言之瀟灑離去的背影,誘惑十足的舔了一下豐唇,那滿滿地垂涎就快要從狐狸眼招子中出來。

“郎君啊,咱們走著瞧。不管你怎麼避,都避不出奴家的手掌心。”柳紅將塗著紅丹寇的手指放在豐唇之上,朝著從她身旁經過的粉面哥兒拋了一個媚眼兒。

粉面哥兒應該是個慣常在風月場合廝混的,當即就被這誘惑力十足的媚眼兒給勾得兩眼發直,口呼‘我的乖乖’就不由自主的走到柳紅的跟前,跟著柳紅交談起來。

柳紅翹著蘭花指,裝模作樣的以衣袖抹淚道:“奴家本是好人家的女兒,原本家中雙親兄長具在,家庭溫馨,誰曾想變故突然到來,父母先是因為一場變故去了,家中嫂嫂貪圖錢財,說動兄長把我賣給了富豪人家。富豪正妻因著奴家的容貌十分的嫉妒奴家,一整天不是罵就是打的,奴家實在忍受不了這羞辱,所以打算走得遠遠的,”

粉面哥兒跟柳紅一打正面,就被勾了心魂,當即急急的道:“那小娘子打算去哪?”

柳紅:“逃亡流落在外,還沒個去處。”

粉面哥兒一聽這話,立馬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道:“我家離這兒不遠,只要小娘子願意,可委屈暫住。”

聞到粉面哥兒人心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柳紅很高興的應了。她跟著粉面哥兒回了家,本來是打算當天夜裡就吃了粉面哥兒的心臟,聊補自己那顆因為季言之不識趣而受傷的心靈的,沒曾想倒讓柳紅髮現了粉面哥兒和著季言之有著親戚關係,便暫時的放了粉面哥兒一馬。

都說富在深山有遠親,粉面哥兒家中有些資產,卻有一表三千里如王生(季言之)那樣的窮親戚。王生(季言之)家貧卻娶得了妻子,讀得起書,少不得受了粉面哥兒家中的接濟。

季言之回到王生的家中,先是忐忑不安了幾日,待他發現王生之妻陳茵根本沒察覺自己與原主王生有什麼不同之時,倒是鬆了口氣,轉而以平常心對待陳茵。

陳茵笑得溫婉的道:“夫君剛到家時,妾就想問了,夫君為何會中途返程歸家,妾可是知道夫君對於春闈之事是勢在必行的,這回卻……”

“卻什麼?卻重在參與?”季言之打眼睨向即使穿著粗布羅裙卻依然美麗溫婉動人的陳茵,自我打趣道:“可惜為夫不走運,走到半道遇到了劫匪,好在劫匪見為夫是個窮書生,便饒了為夫一命。只是到底誤了日子又沒了盤纏,索性為夫便返程歸家…阿茵啊,咦,你哭什麼…”

季言之可沒想到自己一通謊言惹來了美人垂淚,不免有些手足無措。

陳茵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的道:“萬幸夫君沒事,不然,不然,可叫妾怎麼活!”

季言之只得動作僵硬的摟住了陳茵,寬慰道:“我之所以一回來沒有說這事,就是怕擔心受怕,沒想到過了幾日隨意說起這事兒,還是惹得你擔心。瞧瞧為夫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沒缺胳膊少腿兒的,阿茵你就別哭了。”

“夫君慣會說話哄妾!”

陳茵到底收了眼淚,上下一通檢查確定季言之真的沒事後這才展露歡顏道:“夫君餓了吧,妾這就去做飯。”說完,也不待季言之有所反應,便往廚房奔去。

原主王生的家位於太原城郊,是標準的農家一進四合院,成口字型,進了街門便是院子。倒座房、正房、廂房加起來共有五間,其中位於南房門向北開的倒座房做了廚房。面積不大,剛好僅夠兩三人在裡忙活。

陳茵作慣了家務活,速度很快就把飯菜做好了。季言之本想發揮一下紳士風度幫陳茵端盤子,但卻被陳茵以‘君子遠庖廚’的理兒,強硬的拒絕。季言之只得改放碗筷,拉著陳茵讓她就在自己身邊落座一起吃飯,而不是回廚房單獨吃喝。

說來原主王生本事不大卻毛病甚多,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不說,還他媽講究什麼男子不可與女子同桌吃飯,即使是夫妻,陳茵也只能在飯菜做好了以後回廚房吃。

陳茵性格溫順,是那種標準的以夫為天的女人,一向是王生說什麼就是什麼,王生說要講規矩男子不可與女子同桌吃飯,她便規規矩矩的照辦,如今季言之成了王生又以出門在外,外邊夫妻倆都是同桌吃飯為由讓她上了座一起吃飯,陳茵沒察覺(王生、季言之)兩者之間的不同,反倒覺得出一趟門,雖說命使然沒參加成春闈無功而返,但變得疼人這點可把陳茵感動壞了。特別是一上桌,季言之就用公筷給陳茵夾了一筷子的菜,讓陳茵整顆心就跟灌了蜂蜜似的,甜滋滋。

陳茵小口小口,特別淑女的將季言之所夾的菜吃下肚後,也用公筷給季言之夾了一筷子。

“夫君,你別光顧著妾,你也吃。”

季言之扯嘴,朝著陳茵溫和一笑,正要動筷子時,緊閉的院門突然傳來了大力的擊打。

“誰?”季言之恢復了面癱臉,聲音冷淡的出聲問。

“王表哥是我啊!”

處於變聲期的少年郎說話就跟鴨子似的難聽死了,因此季言之想了很久也沒想起那人是誰,反倒是陳茵反應過來,起身將緊閉栓上的院門開啟,將少年郎迎了進來。

“表嫂好。”

少年郎衝著陳茵嬉笑了一聲,便對著季言之道:“王表哥你怎麼回來了?春闈這麼快就結束了?你不會是同何歡那臭鴨蛋說得那樣因為作弊被趕出了考場吧!”

季言之:“.…..”

季言之臉一黑:“瞎說什麼,我是因故沒有參加春闈,何來因為作弊被趕出了考場。亂傳口舌,亂說是非,也只有何歡那小人能做得出來。”

那何歡長得油頭粉面,看起來人模狗樣兒卻是個不喜讀書喜歡混跡脂粉堆的浪蕩子弟,說來與季言之,不,不,是原主王生還是一表三千里的親戚。

原主王生雖說家貧,但算起來是個會讀書的,何歡父親見了認定他會大有出息,便時不時的接濟原主王生,並讓何歡以原主王生為榜樣,努力上進。

何歡天天吃喝嫖賭,小日子過得美美的,又怎麼會下苦心讀書。他嫌父親一天天叨叨個沒完,就這麼把原主王生恨上了,以至於春闈剛結束、季言之剛一歸家,他就傳出原主王生因為考試作弊被趕回考場的謠言來。而這也是少年郎也就是原主王生的表弟登門的緣由,畢竟表弟在太原城裡一家很出名的私塾讀書,平時難得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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