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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如今賈璉的心情。賈璉以為王熙鳳彪悍世間少有,沒想到她還能進一步的更加彪悍一點,從同房花燭夜折騰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有三日回門這回事,賈璉差點以為自己都快見不著明日的太陽了。當然這是誇張的形容詞,但這很能代表兩口子之間,王熙鳳是多麼的主動,也表明了賈璉身子骨有多中看不中用…

“滾滾滾,不會說話就別說。”賈璉扶著腰,再次隱晦的揉了揉。這樣兒惹得季言之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二璉放心…” 季言之狹促的道:“仁會跟小妹說一聲的,不說其他,至少也要讓她明白節制的道理吧。”

可拉倒吧,他一個大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賈璉更加沒好氣的道:“你早晚也有這一天。”

“兮妹尚有兩年才會及笄,仁之婚事不急不急。”就算他急著結婚,依著二太太做主定下的小未婚妻明兮的性格來講,也做不出彪悍如王熙鳳的事情來,最多把他盯緊點,不讓他把大豬蹄子伸向家裡的鶯鶯燕燕和外面的野花野草罷了。

季言之不是那種重~欲花心之人,成了王仁後自然不會再幹出王仁會幹出的事兒來。季言之打算著過段時間,就把跟他有那啥關係,一心想往姨娘身份上奮鬥的丫鬟婆子們給打發了。不過不急,畢竟這事兒得慢慢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關心賈璉的身心健康。所以季言之砸吧了一下嘴,繼續嘴賤道。

“二璉放心,即使仁不囑咐小妹悠著點,孃親以及嬸孃也會囑咐跟著小妹陪嫁過去的丫鬟平時多給你燉些補身子的東西吃,不信二璉你等著瞧,午膳備好定有專門為你燉的補身子的補湯。”

賈璉:“…… ……”

心好塞,不會全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他…身子虛了吧!

賈璉生無可戀的看向了季言之。季言之挑挑眉,並沒有再說話,可是他那個態度卻表明了賈璉想的沒錯。到了午膳時間,也如季言之先前調侃賈璉所說的話一樣,男桌上出現了以某種動物的那啥玩意兒為主料的補腎靚湯。

季言之偷笑,一個勁兒的勸賈璉多喝點,不要辜負了長輩們的一片心意。

賈璉再次陷入生無可戀中。

他很不想和那啥啥為主料的補腎靚湯,但右有專坑兄弟上癮的季言之在,左又有笑得跟彌勒佛似的岳丈泰山在。父子倆如出一轍的慈愛臉,讓賈璉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何況膳過三巡,差不多都以軍營為家的王子騰居然回家了,在他那身見過血的剽悍氣息的薰陶下,賈璉愣是將一盅補腎靚湯一口不落的全喝進了肚子裡。

“璉二小子你這體格不行啊,改天有空閒了跟著叔父到軍營走一遭,軍營裡別的沒有,但體格健碩者比比皆是,想來有他們指導,璉二小子你的身體不說好一倍,至少比你現在走起路來打顫顫要好得太多吧。”

王子騰為了侄女兒的幸福也算豁得出去了,只是他不瞭解情況,根本不知道賈璉之所以會表現出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完完全全是王熙鳳乾的。

婚前,大太太和著二太太為了讓王熙鳳明白一位管家太太到底該怎麼將丈夫和夫家的一切捏在手裡,可是一天重複幾遍的耳提面醒,倒把王熙鳳有些矯正過甚,讓新婚燕爾的賈璉真真體驗一把何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老話。

王子騰不知道緣由,所以一話說完可把賈璉弄得好尷。賈璉不敢懟王子騰,只得禍水東流,甩鍋到一旁看笑話看得好嗨的季言之身上。

賈璉笑得特別純善的道:“其實吧,叔父,侄女婿覺得兄長的身子骨和侄女婿一樣差,不能只侄女婿一人單獨鍛鍊身體,兄長當陪同一起才是。”

王子騰點頭:“你說得有理,仁哥兒啊,哪天等叔父得了空閒,你與璉二小子一起訓練如何?”

大太太心想王仁(季言之)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苦,人又時常懶得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受得住粗人那一套那才奇了怪了。有心想反對,但瞧著和她好得像一個人比親姐妹還親的二太太沒有開腔不說,還頗有贊同之意,也就按捺下擔心,沒有開口的意思。

這時,季言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很憊懶的說道:“那就一起訓練唄,仁覺得自己不會比二璉差的。”

呵,才怪!

你比我更像白斬雞,更像小白臉好不好。

吐槽滿滿地賈璉想著有季言之的陪伴,自己倒黴季言之也跟著,倒也點頭對王子騰說:“多謝叔父關懷,侄女婿定和大兄一起隨叔父好好鍛鍊身體的。”

賈璉這回答可算親自把自己坑得慘兮兮、欲哭無淚到了極點,因為隔了一段時間,講究言出必行的王子騰趁著不怎麼忙的時候,將賈璉連同季言之一同提拉到了軍營。

對於以前參加過軍訓,還總是第一名、受到教練誇獎的軍訓小能手季言之來說,王子騰一開始安排的訓練強度並不大,勉勉強強能夠接受。而對於真白斬雞雖說不受祖母重視,但從來沒吃過苦的賈璉來說,王子騰安排的訓練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

一天勞累下來,跟死狗一樣兒的賈璉跟著王熙鳳哭唧唧的抱怨,王子騰這位叔父太過死心眼,說要努力操練他們就真的下死力操練,最讓賈璉感到氣悶的是,明明季言之長得還沒自己好看,身體看起來可沒自己好,怎麼就經受住了和他一樣的訓練強度了呢。

正忙著跟王夫人鬥智鬥勇,早日將就榮國府完全捏在手中的王熙鳳有些奇怪的掃了賈璉一眼。

“相公以為靠刷臉就能讓認真做事的叔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真是不得不讓我讚歎一句天真。”

冷不丁被自己親親夫人懟了一下的賈璉有些懵然的眨眨眼睛。半晌後,渾身像是沒骨頭一樣躺在榻上的他斟酌的說道。“阿鳳這是心情不好?”

“璉二爺真有眼力,居然還能看出我心情不好啊!”

賈璉趕緊正了一下神色道:“到底誰惹了咱們鳳辣子,跟璉二爺說說,璉二爺定要他知道為何馬王爺有三隻眼。”

王熙鳳噗嗤一笑,倒是緩和了神色道:“還不是我那面甜心苦,兩面三刀的庶出姑姑,呵,真當本姑奶奶還跟以前一樣好糊弄啊,今兒居然提議說什麼為了方便我這個大房的長孫媳婦管家,讓將南北寬夾道那兒、和著二房珠嫂子院兒挨著的抱廈收拾出來,讓我跟你搬到那兒去住。呸,也真好意思開這個口,怎麼不說將他們房佔著的榮禧堂讓出來,讓咱們兩口子去跟下人擠在一起,是打量咱們大房還跟以前好欺負啊,等我明日回孃家找孃親和嬸孃一說,定要讓不安好心的王二夫人吃不了兜著走。”

榮禧堂原本是賈母在住,賈代善一死,賈母便搬去了環境比較親近的榮慶堂去住。榮禧堂就此空了起來,按理說本該榮國府正經襲爵人,賈赦一家子住的。結果賈母以賈赦混不吝,沒有賈政懂事、出息、有孝心為由,讓賈政一家子住了榮禧堂。

賈政也不知是有心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真糊塗不知禮,倒在榮禧堂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且一住就是十多年,直到他的長子和著大房實際上的長子賈璉分別娶親,也沒有讓榮禧堂的意思,反而讓賈璉這一脈明公正道的長房嫡孫去住下人的地方,這可真是應了二太太婚前跟她分析、詳細所說的話……

王夫人將榮國府霸佔得久了,早就認定她們二房才是榮國府真正的主子,大房一脈才是正正經經的寄居者,當真將鳩佔鵲巢一詞表現了個淋淋盡致。

如果王熙鳳沒有婚前被大太太、二太太反覆的教育,說不得真會如同原著一般、審時度勢的靠攏王夫人,為自己謀取利益,然後被更加精明、算計人更加老練的糊弄,膽大包天的幹起了放印子錢的事。可經歷了那段欲生欲死的學習生涯的王熙鳳,會再那麼輕易的被王夫人糊弄過去嗎。

答案很顯而易見,不止不會被糊弄過去不說,還因為惡了王夫人這個人從而起了收拾她的心思。王熙鳳想著,王夫人的底氣不就是仗著王家顧忌臉面,沒有跟她撕破臉,孃家在明面上還是她的靠山嗎。

呵,有她這嫡親的孫女兒在,不過是記名在嫡母名下還幹出謀害嫡女、搶了嫡女姻緣的王夫人可別想落得好。明兒回孃家,她可要好好的找孃親和嬸孃好好的嘮叨,務必要讓她們或者祖母出面,親自問問喜歡裝聾作啞、過老封君日子的賈母,喜歡事事講究搞排場的榮國府,還要不要臉面了。

如果要,自然是把活該長房嫡孫住的榮禧堂讓出來… …

如果不要,呵,依著王子騰簡在帝心,說不得榮國府不知長幼有序,二房仗著母親偏疼霸佔大房東西的事兒就會上達天聽。到了那時,可容不得二房的人說要與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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