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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接容謝的還是簡東平律師。他的臂彎上還掛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見容謝出來,便把衣服披在他身上:“你覺得怎麼樣,身體還吃得消嗎?”

容謝仰起頭,笑得漫不經心:“還好,簡叔,聽說我叔叔已經脫離危險期了,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看他一下。麻煩您先送我去酒店,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合禮數。”

簡東平默默地推著把他往外推,外面有司機等著他們。他早已得到訊息,很多人都說容謝命好,註定要有翻身的這一天,而容亦硯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是這僅僅是巧合嗎?明眼人都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屬於容亦硯掌權的時代已經過去,從前所有的一切即將翻篇。

容謝攏了一下身上的大衣,語氣平淡:“我叔叔他現在情況如何?”

“我之前剛聯絡過醫院那方面,容先生已經沒有大礙,只不過……因為腦供血不足,目前還攤在床上,無法動彈,很大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容謝笑了笑:“我從前在盧安達當志願者,就碰上過這麼一件事,一個志願者感染上了艾滋病,他就割破自己的頸動脈想自殺,那鮮血驟然噴出,就像噴泉一樣,可是偏巧有醫療隊經過把他搶救了回來,最後落得個全身癱瘓的下場。”

簡東平表情複雜地看著容謝,他幾乎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也一直都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可是從現在開始,新的時代崛起,他再也不能把容謝當作自己的孩子那樣教訓,他已經能夠獨當一面,甚至,比舊的掌權者更狠。

容謝去了自己控股的那家酒店,給了服務員小費,讓他去把做造型的理髮師請到房間裡。他沐浴後換上浴袍,指著鏡子道:“現在的頭髮看上去很累贅,儘管往短了剪。”

髮型師開啟工具箱,恭恭敬敬地問:“容先生,要不要再染個顏色?”

“不用,只要剪短就行。”

髮型師不再說什麼,剪子很快發出咔咔的聲響,一點點細碎的頭髮落下來,他剪得很細心,又一絲不苟。容謝看著鏡中自己的臉,頭髮剪得很短,露出了全部的額頭和鬢角,更顯得眉目分明又氣勢逼人。

他微微笑道:“很久……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他換上了簡東平幫他帶來的衣服,又控制著電動輪椅出了房間:“簡叔,我們去醫院吧。”

簡東平道:“其實你可以先回去睡一覺再去醫院,畢竟你已經有兩天兩夜沒有閤眼過……容先生,你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喊他容先生,而不像從前那樣直呼其名或者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喊他容少爺。容謝微微悵然,可是很快便完全釋然了,沒有必要去留戀過去的一些稱謂,今日便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他的時代就此開啟,居高位者必須要有自己的威嚴。

“不必了,還是儘早去探望一下吧,免得被人病垢。”他經過酒店大堂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招招手喚來今日值班的經理:“幫我去查一查酒店的入住記錄,是否有一個叫柳葭的人——柳樹的柳,蒹葭的葭。”

他回想起來,柳葭在事發之後便銷聲匿跡,甚至還瞞過了他叔叔的耳目,她很可能曾在這個酒店住宿過,畢竟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又聰明又狡猾,就像是漂亮的狐狸,而這隻狐狸卻又特別的大膽。

大堂經理很快回過來道:“容先生,我已經查過全部記錄,並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住客。”

容謝思索片刻,又道:“那再查檢視,是否有一個叫俞桉的人。”

這回大堂經理回覆得更快:“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她當時付了一週的房費。”

“還能調出退房那天的監控記錄嗎?”

大堂經理效率很高,很快便調出了那天大堂所有客人的進出記錄,容謝快進看了一會兒,忽然道:“往回退五秒鐘,調成慢動作。”影片很清晰地顯示著,柳葭戴著墨鏡和帽子,頸上還纏著圍巾,扶著她的母親離開酒店。

容謝看著影片上定格的影像,輕聲道:“我終於抓住你了……”

——

病房外冷冷清清。容亦硯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單人病房。而在病床邊陪伴他的,就只有他的妻子。

容謝轉動著輪椅進去,輕聲叫了一聲:“嬸嬸,我叔叔他還好吧?”

他的嬸嬸正抹著眼角的眼淚,聞言便點點頭。容謝臉上的表情是那樣誠摯又真切:“您不要擔心醫藥費的問題,儘管多去請幾個護工,藥也要用最好的。您今後如果有什麼難處,請儘管提出來,我一定會幫您辦到。”

若在往常,容亦硯就算是得了一個小感冒,都會很不少人排著隊提著禮盒想登門探病,儘管大多數人只會吃一個結結實實的閉門羹,可是現在他躺在病床上,癱瘓了,不能動了,來探病的人竟然只有容謝一個人。

人情冷暖,不過如此。

容謝微微彎下腰,拉起嬸嬸的手,輕聲道:“我有話想跟叔叔單獨說,如果您放心的話,可不可以給我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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