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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道:“我雖然足不出戶,但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知道,據我所知類似的祈福大會已經舉辦過多次,今年這場祈福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在醞釀了,那時候馬濤還沒有要請巴郡兵馬援助成都的意思,襲擊和祈福會之間應該沒有必然聯絡。”

“我去了青雲觀,百朵並蒂蓮全是假的,人為做出來的!為了這次祈福大會,青雲觀至少佈局了三個月!而且西陵道的襲擊黃裳真人的大弟子有重大嫌疑!”

小五一皺眉:“祈福會是馬濤親準的,官家協辦,各地方官都會到場為百姓祈福,難道……難道真是馬濤設計的局,自己人打自己人!”

趙遵道:“真相恐怕要在祈福大會上揭曉了,十幾萬信徒進了成都要出了亂子就小不了,我建議五哥你派人盯緊了糧草,儘快運出去。”

“好,我這就派人去!”

“還有,前線究竟怎麼回事?吐蕃和吐谷渾怎麼捲進來了?”

小五嘆了口氣:“唉,咱們把平羌想的太簡單了,吐蕃和吐谷渾雖然都垂涎羌地的牧場,咱們敲打羌人的時候他們也會佔趁機便宜。但這一次皇帝有了徹底根除羌胡的打算,吐蕃和吐谷渾都覺察到了這種變化。吐蕃是山地霸主幅員遼闊國力強盛,但它沒有做好與另一個大國面對面的準備,吐蕃需要羌地作為與大周之間的緩衝,因此它不希望大周滅亡羌人。吐谷渾鄰近匈奴和吐蕃,在夾縫中求生存,大周為了對付羌人和匈奴人給予他們不少好處,可一旦羌人沒有了,吐谷渾將陷入大周、吐蕃和匈奴的三面夾擊之中,他們會無動於衷嗎?”

“大國博弈不是一兩場戰爭可以下定論的,小小一個羌胡就引發了這麼多變故,何況匈奴啊!我剛從苗疆回來,吐蕃人和羌人在拉攏苗部的頭人,目的不言而喻。”

小五道:“咱哥倆關上門說話,這次平羌之戰恐怕要無疾而終!益州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將是面對西南諸夷的前沿陣地,益州不能易主,益州亂了將打亂皇帝對匈奴作戰的方略,陛下和幾位大將都以近暮年,沒有時間了。”

西陵道口,馬銘巴郡兵馬的軍營中,張仁和幾個將領正在一頂小帳篷裡烤火,裨將薛剛用小刀從架子上割下一塊烤的半生不熟的肉塞進嘴裡大嚼:“咱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八九天了,兵卒多有怨言,隊伍不好帶啦!”

牙門將裴竺道:“是啊,出發前太守許諾大夥到了成都吃香的喝辣的,結果半路上出了這檔子事死了不少兄弟,現在人心惶惶,咱都不知道跟底下的人怎麼交代!”

“是啊,人吃馬喂得多少糧草,咱們吃的每一粒糧食可都是騾車從巴郡老家馱來的。水路一路逆流一點都指望不上,時間久了咱們就得餓肚子了!張大哥,你是主公的女婿,算半個兒,你得勸勸主公早做打算啊!不能這麼幹耗著!”

張義聞言猛灌了幾口烈酒,盯著篝火唉聲嘆氣,薛剛低聲道:“這幾年張大哥剿山匪抓水賊,整軍經武為主公出了多少力!先鋒遇襲,張大哥負傷墜江幾乎喪命,主公連句撫慰的話都沒有,真是令人心寒!”

裴竺撩起簾子探出頭去,見帳外無人,低聲呵斥道:“薛剛,非議主公你不怕招來禍事嗎?”

薛剛猛得把切肉的刀子插進烤著的豬腿中,沒柄而入:“怕什麼!還不讓人說話啦!咱這叫什麼事?威逼成都,這不是兄弟之間慪氣,州牧代表朝廷,咱們這是反叛!”

“小聲點!”裴竺趕緊捂住了薛剛的嘴,“軍中人多眼雜,不都和咱一條心!”

“啪!”張仁將手裡的酒瓶摔得粉碎:“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咱們在陷入死地!”

原來張仁今天去大帳議事,幾個近臣幕僚向馬銘詢問下一步的計劃,馬銘只是讓他們按兵不動。張仁上報各軍消耗巨大和轉運困難現狀,馬銘馬上變了臉,罵這些人無能,亂髮了一通脾氣把人都趕出了大帳,最後也沒拿出個主意。

薛剛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最近主公很奇怪啊,他對西陵道的襲擊並不是那麼憤怒,也不在乎究竟是不是州牧派人乾的,他屯兵道口、扣押州牧的使者只是在向外界展示自己的存在,向自己的哥哥施壓。結果是被州牧輕視了,晾在一邊不去理會,咱們主公竟然毫不介意,搭著一萬人的伙食在成都外面賴著不走,人要臉樹要皮,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張仁給篝火添了條新柴:“世人常說‘多子多福’,咱們主公有那麼多孩子,福分自然淺不了!弟兄們看住部下們,勿驚勿動,只要沒真打起來就有緩和的餘地,老婆孩子還等咱們平安回去呢,犯不上做上層博弈的犧牲品!”

“張大哥說得對,隊伍都在咱們手裡攥著呢,下面的軍官都是跟咱們一條心,想拿咱們的命做賭注,沒門!”裴竺贊同道,過了一會兒他又壓低聲音說,“成都城裡什麼情況咱們一無所知,二哥那邊有訊息嗎?”

張仁道:“主公切斷了軍營和外界的一切聯絡,以二弟的身手不是闖不進來,可萬一……”

薛剛道:“萬不可讓二哥冒險,主公多疑善猜,這節骨眼上與州牧相干的人避之唯恐不及,若讓探子撞見告到主公那裡,‘吃裡扒外’這個惡名指定按在張大哥你的頭上!”

裴竺道:“大哥是軍中要員目標大,要不我去成都走一遭,若州牧已經集結好大軍平叛,咱們也好早做打算!”

“不行,你去和我去有什麼分別?我感覺州牧和咱主公對待此事的態度驚人的相似,事發之後僅僅派人來問候,多餘的解釋都不曾有,二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咱主公是來成都看戲的,一萬兵馬是他受邀的本錢,搭臺演戲的人在城裡,這個戲怎麼佈局、都有誰來演。怎麼演、如何收尾?咱們只有看的份,最後是喝彩、喝倒彩、還是砸場子,現在沒人說得準!”

“演戲?誰?州牧嗎?”裴竺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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