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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過了片刻，葉小川就有些閒不住了，拿出酒葫蘆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完顏無淚也要喝，就從乾坤袋裡又拿出了酒碗酒罈子。
一喝酒，兩個人就開始說話了。
葉小川看著隨風飄蕩的銀，忍不住道：“無淚仙子，你能告訴我，你的頭為什麼是白色的嗎？你的年紀可不大，不可能有這麼多白頭。”
完顏無淚很嫌棄葉小川的酒碗，抱起酒罈子就咕嚕咕嚕的狂飲一陣，好一會兒才放下酒罈子，斜眼迷離的看著葉小川，道：“你想知道？”
葉小川點頭，很八卦的道：“當然啊！”
完顏無淚道：“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嗎？猜猜看。”
葉小川抓了抓腦袋，這種滿頭白的女子，他並非是第一次見過，十年前在屬於司徒風的記憶裡，他見過這種白妖女，那是蘇卿憐，走火入魔，一夜白。
“難道這個女人和蘇卿憐一樣，都是走火入魔導致的？”
葉小川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便道：“據我所知，人在走火入魔的時候，是有可能一夜白的，我曾經見過一個絕世奇女子，她和你一樣，年紀輕輕就滿頭銀。我猜對了嗎？”
完顏無淚又抱起酒罈子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這才道：“一夜三尺之雪，白染。如果是走火入魔，這便好了。”
葉小川奇道：“難道不是？”
完顏無淚道：“葉公子，你愛過嗎？”
葉小川一愣，搖頭道：“沒有。”
完顏無淚道：“當你真的愛上了一個人，你就明白，一夜白其實並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葉小川內心中的八卦之心，宛如熊熊烈火開始劇烈燃燒起來。
他挪著屁股靠近了一些，道：“和我說說唄，你是不是和我的元師兄之間有點什麼事兒？你的頭不是因此而白的吧？”
完顏無淚白眼一翻，道：“你想多了，我的頭從出生時就是白色的，怎麼和你的元師兄有關係？”
葉小川一愣，道：“那你剛才和我說那麼多幹什麼？還說愛啊，恨啊之類的？”
完顏無淚十分無辜的道：“我只是渲染一下氣氛，不可以嗎？”
葉小川挪到了一邊，扭著脖子決定不再理會完顏無淚，這個臭女人滿嘴跑舌頭，就沒一句是真話，還以為能深扒一下三十年前她和元師兄之間的緋聞，結果自己想多了，敢情她的白是天生的啊。
完顏無淚在一邊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葉小川道：“心情不好，別搭理我。”
完顏無淚咯咯一笑，眼中卻有一絲酸楚輕輕的劃過，似乎在她的內心之中，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傷心往事。只是被她壓抑在內心的深處，幾十年來從不讓別人瞧見。
每個人都有不願去面對的軟肋，葉小川的軟肋是雲乞幽，完顏無淚的軟肋便是元少欽。
許久知道，她嘆息一聲，道：“元少欽，他葬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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