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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此次不強取彭城,交好陳氏,實則是以退為進,”張韓坐於馬車內一側,面色認真,不疾不徐的說道。

“陳登之父陳圭,在徐州地位極高,與袁術有舊,家中祖上曾有一世達三公之位,名門望族也,而這位陳元龍有內政大才,善於屯田治理民生,能力不下於兗州諸賢。”

“最關鍵的是,陶謙老邁昏聵,已不再有雄心壯志,他現在的近況,應當以保全退守為主,主公交好徐州,是為了散播仁名,待以後再來取徐州,現在若是取下徐州,恐怕不出半年,袁紹和袁術就會南北夾攻,以遏制主公勢力。”

“是以,主公現下應當廣積糧、緩稱雄,以夯實境內軍、政為主。”

張韓對於當下局勢有了一定判斷,曹操推行的戒令有一個極大的好處,除卻讓曹氏傳出清廉節儉的家風之外,還能省錢。

如果曹氏宗親一起分錢置辦田產地產、廣收奴籍,十幾位地位高的宗親,加上幾十位沾親帶故的族親,加在一起不知道吞下多少錢。

現在這些錢沒法吞,那麼在創業初期的精神建設就很“健康”,張韓覺得這麼健康的底子不用來內省修德以攢名聲,那就可惜了。

曹操眉頭依舊緊皺,想了很久之後,才道:“伯常,現在就你我兩人,進言大可務實,不必務虛。”

“你學什麼不好,學士人那一套雲山霧繞的話,你直接細言便好。”

曹操說完嫌棄的盯了他一眼,什麼場合,學這些之乎者也的儀態言語。

就這車裡在座的兩位,有任何一人是士族嗎?我們倆配嗎?

“嘖,”張韓尷尬的和曹操對視了片刻,咋舌道:“陶謙賠了這麼多人力、財力,定不會死心,還要作亂。我們回到兗州之後,應該立刻告各郡縣,表明功績,令官吏、百姓安心。”

“再將所得錢財犒軍撫卹,讓宗親將錢財都拿出來,推行元讓將軍的品性作風,嚴正清廉,內不亂,便無懼流言惑亂。”

“嗯,這麼做,子廉、子孝肯定會有所不滿,他們那裡我自會去說明。”曹操點點頭,依舊還在閉目養神,“軍略上,還有什麼建議?”

“內治待今年屯田結果,可逐年細化;軍略則是取籌備軍資為主,靜待來犯……”

曹操的眼睛忽然睜開,看向張韓:“何人會來犯?”

“袁術,袁公路。”

這話說出來,曹操才是真正提起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微虛平視前方,“說得對,袁公路在南陽諸事不順,已然呈現頹勢,劉表深受荊州諸士族的青睞,我敢斷言,袁術必不可能長久佔據豫州。”

“若他要另謀出路,還能去何處?南有劉表,北可入兗州,雖然不願意這麼說,但我猜他進兗州的可能性更大。”

曹操說到這,深深地嘆了口氣。

對於袁氏兄弟,他頗為了解,如果說袁紹自青年起,到中年時,都頗有大謀略家,於逆境之中成名的風範,那袁術則是多了幾分驕豪。

但兄弟二人,都頗有謀略。

此時若是設身處地的去思考,袁術要取兗州,今年這個時機再適合不過了,如若再拖數年,兗州亂局一旦平定,他將再無半點機會。

“的確,是兗州。”張韓點頭附和。

並且也略微佩服曹操的眼光,早早洞悉袁術、陶謙的所謂聯盟,並且知道兩人同氣連枝,不會善罷甘休。

張韓不一樣,他有答案,所以能斷定袁術會北上進攻兗州。

“是以,此戰將會是我最重要的一戰,能否站穩腳跟,就看與袁術相爭能否站穩。”曹操覺得前景並不是很好,自入兗州以來,或者說自劉岱死後,兗州沒有了名義上的頭領,麾下太守皆可爭奪此位。

自此起,幾乎每一戰都是驚心動魄,而且需要奮力拼殺,稍有不慎就會被趕出兗州大舞臺。

乃至現在於兗州,以邊讓為的名士,還在抨擊曹操自稱兗州牧的無恥行徑,號召有志之士不與歸附投奔,甚至煽動部分官吏罷官不效。

戰事一結束,這些頭疼的事情就會如潮水一樣湧來。

回去之後,內憂外患皆要考量。

曹操說的這話,像是結論,也像是在自我思考,所以張韓在旁安靜的思考自己的問題,等回到兗州論功之時,自己的能力就可以獲得大幅提升了,若是得到了智力的成長,以後思維就可以更快全面,能夠跟上這些當世英豪。

至於現在,張韓還需要想很久,他之所以能夠嶄露頭角,就是因為手裡有答案,同時還有不斷成長的各項能力。

車馬內,變得安靜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曹操才又開口道:“伯常,你真的沒有別的計策要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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