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想多了,君侯就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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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想多了,君侯就是這種人
“打聽?這些事有什麼好打聽的?”典韋倒是滿不在乎,“就丞相的性子,還有曹夫人的身份,怎麼可能會真的重罰?”
“再說了,丞相不是應該知道此乃是計策嗎?”
張韓低下頭,有點不自信的咋舌了一聲,而後滿臉糾結的輕聲道:“這倒是,但現在我主要是怕他假戲真做……”
“萬一真把我給撤了,豈不是一夜回到參軍前?”
典韋眼睛一圓,樂道:“嘿,俺覺得這倒是有可能,那君侯真要是以後都不能入仕了,準備去做什麼營生?”
“呸,”張韓不耐煩的抬了抬下巴,“去你的,我現你現在說話這麼氣人呢。”
“嘿,現在不也挺好的嘛,若是有別的將軍來接受這河內戰局,也省得俺們去拼命了,之前在荊州的戰局多好,你在南陽繼續治理穩固,給丞相一條退路,其實也並非不可。”
這種局勢,典韋都看得明白,雖說他也不懼怕上戰場立功,但在張韓身邊呆的久了,別的事不說,就是受不了失利,已經很多年沒有在戰場上失利過了,這次更是被張郃直接埋伏。
“嗯……你不懂……”張韓摸了摸下巴,荊州南陽的治理,其實只需要穩固就好,隨著流民不斷被收容在內,只要治理得當,便可以源源不斷的產生收益。
見到典韋到來,曹洪也不知說點什麼,招手讓他進來,在左側坐下,叫人上了酒水和菜餚,打算招待一番再說,他聽聞典韋的話後,大概知道張韓此刻處境不佳,也想知曉軍中將士的看法。
“你打聽得怎麼樣?”典韋直接了當的問起了情況。
悶在大帳篷裡,久了空氣不流通,男人的臭汗味道就會變得十分濃郁,張韓睡個一兩日還可以,久了還是想出去走走。
賈詡依舊笑著,解釋道:“這個,和君侯平日裡的做派是分不開的。”
“去就是了,”典韋嘟囔了幾句,起身往門外去,叫上了紀伯驍一同在軍營裡找熟人來打聽,找了半天問不出個什麼詳細的訊息,索性典韋就去找了曹洪。
“尋常時,君侯懶散、囂張,但有功績傍身,早年將士均佩服,不敢多言,但是近幾年,將士們都在各地駐軍,主公也沒有大軍征討,是以各個宗親將軍麾下的將士們,就會逐漸淡化那些功績和威名,同時因君侯不斷出謀劃策,又會讓人謹記他其實是一位謀士。”
“軍中將士,到今日,士氣振奮,均是因為當日陳元龍正義凜然。”
“至於許都,丞相併沒有送來特殊的命令,只是以書信告知,他知曉此事,說伯常在軍中休息一段時日即可,不必過於操勞軍務。”
這傢伙,全營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嗎?俺不信!
賈詡輕笑道:“這是好事,畢竟此乃是苦肉計,若是自家將士都不信,又怎能讓他人信呢?”
“但是,為何這麼多人會願意相信呢?”典韋不理解的便是此節,畢竟君侯這些年在軍中的威望也不算差。
“誒,再說吧,”典韋抱拳而去,很快消失在了正堂,這一餐席他都是不打算吃完的,只不過是來打探訊息,聽聽口風而已。
等出來時,在路上剛好遇到了同樣也是在打探訊息的賈詡,典韋停馬車在他身前,之後拉著他直接上了馬車。
張韓歷經多年,已功成名就,但天下局勢隨時會變化,他到如今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改變,畢竟從他到來開始,原本歷史上的很多程序也都不會按照本來的路線滾動。
“去不去!?”張韓瞪了一眼,趴著催促起來,“順便再打聽一下,最近軍中將士對我的風評好點了沒有!?要是他們不罵了,我就出去走走,特孃的,現在天天在營帳裡窩著,你以為這地方享受啊?”
“何以見得?”典韋撓了撓頭,彷彿非常疑惑,“君侯難道真這麼不受待見?”
“至於戰事,典校尉不必著急,”曹洪抬起了一觥酒,大有相請之意,對典韋露出笑容道:“日後或許還有不少用得上典校尉的地方,若到時調任,還請典兄弟不要拒絕。”
賈詡輕笑道:“計策很不錯,全營均已當真了。”
“是這樣啊!”典韋喝了一口酒,忙起身來拱手而下,咧嘴一笑道:“行,俺這就回去稟報君侯,讓他自行休息,不必操勞。”
於是等上來酒菜之後,他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情報,和典韋坐到了一起,聊起了當下的狀況。
系統義父的收益,在來年肯定會開結果,是以現在最好是可以來開拓冀州的功績,同樣此次官渡大戰也足夠讓曹氏的地盤更進一步,以後生存也就更加舒適了。
此時的曹洪,正在沙盤上看官渡的地形,以及兩條河流渡口被袁紹佔據之後,他們能夠布兵的區域,說來也是慚愧,這沙盤都是張韓力主興起的,自己在用著他的便利,卻把張韓罰了二十軍棍。
“再加上多吃多佔、好吃懶做、錢如流水、不尊軍令,其實很多人都看君侯不順眼,有點名不副實的感覺。”
“又或者,是認為他居功自傲,因而如此囂張,該是有人站出來懲治的時候了。”
“剛剛好,此時爆,一切都恰如其分,誰又會不信呢?”
“可以說,”賈詡頓了一頓,又道:“君侯平日裡的做派,剛剛好為現在的計策,做足了鋪墊。”
“這麼說,他尋常是故意如此?!”典韋眼睛猛然瞪大,甚至快要放出光華。
這也太老謀深算了,他真的三十歲都不到嗎?哪兒來的這種心思見地,一個人文武雙全的同時,還能擁有如此品性和遠見,怎麼可能!?
典韋這輩子敬佩的人不多,曹操一個,張韓一個,但他始終認為曹丞相才是真正遠見卓識的大人物,君侯還不及也。
但若現在這一計,乃是他數年以來埋下的伏筆,這個人也就太可怕了。
賈詡眼皮一抬,咋舌道:“典校尉想多了,君侯本性如此,只是巧合罷了。”
“怎麼可能有人從幾年前就預見到之後要生的事?即便硬要扯,也只能說君侯知道日後遲早要和冀州大戰,留了一手給自己洗白,所以能放心大膽的囂張幾年。”
典韋一聽這話,眼中光華瞬間消失,連忙點了點頭:“對對對,這個極有可能。”
“還得是先生,一眼就看穿了本質,那現在,呃……下一步是做什麼?”
賈詡摸著鬍鬚,不斷沉思,過了許久才道:“不必著急再戰,現在君侯被重罰的訊息,應該正傳到冀州去,他們定會再加派細作,繼續收集情報。”
“我們已等了十幾日,但袁軍都沒有動靜,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已經識破了君侯的苦肉計,並且不為所動;二是冀州文武各派正在激烈鬥爭,未能得出決議。”
“若是第一種,那君侯此次就可謂是損失慘重,丟了聲名,還不能建功。”
“但,老夫認為是第二種,冀州如今一定是在激烈交鋒,就看是主戰一派說動袁紹,還是保守一派更勝一籌了。”
“這又是,何以見得呢?”典韋虛心求問,畢竟這其中門道實在深遠,他的思緒好像只能到自家門口,走不出這麼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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