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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間的爭吵,最後往往以性的方式和解。而且奇怪的是,有時吵的越兇,性愛越激盪,感情也會比以往更好。

左岸和權磊就是這樣。以前他們每吵一次就更親密一次,但這次卻不同,雖然最後也是以性的方式和解-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激情-這一點連左岸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那樣一種違背自己意願、半強迫的狀況下,反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無以言之的快意與滿足呢!更讓她不解的是,在這之後,兩人的感情並沒有更親密,反而變的冷漠、疏遠了。

左岸沒再去權磊家,她有點兒怕那所漂亮的大房子,對自己能否成為未來女主人沒信心。而權磊這邊,也是心煩意亂。他想,這婚還沒結呢,先結出這麼多煩惱來。想想真是沒意思,以前和秘芸在一起,好像沒這麼多事啊。

“唉,兩個有思想的人在一起生活,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權磊不由感嘆道。

僵持了一個月,最後還是權磊妥協了。他想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不能因為這個半途而廢。所以還是依左岸的意思,決定賣自己的房子。既然要離開藍城,留這麼大一所房子的確有些浪費。問題是房子屬於夫妻共同財產,如果出售必須徵得秘芸同意,權磊思量再三,硬著頭皮給秘芸打電話,以和男男每週通兩次電話為條件,取得她委託代理出售房屋的授權書。他帶著委託書和產權證,去了本市最大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委託他們代理出售。權磊以為,自己的房子地段好,裝修豪華,要價也不高,會很快出手。他不知道,二手房銷售物件主要是收入不高的工薪層,價位越低的小戶型越容易出手,像這樣豪華型住宅,反而不好賣,得耐心等待買主。權磊是急性子,他不願意中介左一次右一次帶人來,像驗屍似的挑三揀四,那種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價格一降再降,降的他都心痛。好在最後總算是出手了。這一天,中介打電話通知權磊,讓他下午4點去公司籤合同。權磊總算鬆了口氣。他想簽完合同去學校接男男,再去找左岸,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不想快4點時,中介又來電話,說對方有事脫不開身,改成5點。權磊打電話給左岸,讓她去學校接男男,等他簽完合同直接去她家。

簽完合同已經6點了。按說房子賣了,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怎麼,從中介公司出來,權磊心裡空蕩蕩的,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他悶悶地開著車,到了左岸家,本想打個電話讓他們下來,一起出去吃飯,又覺的沒胃口,把車停在一邊,徑直上樓去。在樓梯就聽到男男的哭聲,權磊以為出了什麼事,一步兩個臺階衝上去,一進門就見男男坐在地上,咧嘴大哭。見他進來,像見了救星似的,哭聲更響了。

“怎麼了?男男。”權磊把兒子抱在懷裡,輕拍著他的後背問。

“她—她打我。”男男回身一指左岸,抽泣著說。

權磊心裡“騰”地升起一股火來,轉身衝著左岸,聲音抑制不住地憤怒:“你幹嘛打他?”

左岸也是一肚子氣。頭把權磊打電話給她,她正和歐陽一起拍照。從敦煌回來相機裡的膠捲還剩幾張,她一直想找個機會拍完,可這段時間總和權磊爭吵,一點兒心情也沒有。今天一早歐陽打電話來,說下午有個日本民間藝術團來演出,約她一起去拍照。左岸帶上相機去了,中途接到權磊電話,讓她去接男男。儘管不情願,但她一句話沒說,收起相機就走,去學校接上男男,剛到家,電話就響了。她以為是權磊,再也沒想到,竟然是秘芸!雖然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但從未接觸過,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既驚訝又緊張。她拿不準秘芸找自己幹什麼,怕讓男男聽見,也怕她聽見男男的聲音,急忙上樓到陽臺去接。

秘芸很客氣,一再表明自己沒有惡意,只是想讓她勸勸權磊,把男男的監護權給她。左岸哭笑不得,不知說什麼才好。心想,這是你們倆的事,應該自己解決,幹嘛把我攪在裡面?我成什麼人了?但這話不能出口。

“權磊的脾氣你也知道,他認定的事,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如果我出面,說不定幫倒忙,以為我們串通好的。我看這事你不用急,急也沒用。其實要我說,男男歸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誰在一起更幸福,對他成長更有益。我相信這個問題不難解決,總會有辦法的。因為你們兩人都愛男男,都希望他好。你說是嗎?”

左岸一番話,說的秘芸心悅誠服,覺得自己的辦法不可取。兩個人又談了一會兒,彼此都懷著一種謹慎的好感,同時又暗自感嘆,如果不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相識,說不定能成為朋友。左岸很想快點結束談話,男男一個人在樓下她不放心。可秘芸那邊男男長男男短的嘮叨著,大概天下的母親都這樣,談起自己的孩子就沒完沒了。

好不容易等她講完,左岸結束通話電話,匆匆下樓。不禁呆住了!倒不是男男出了什麼事,相反,他玩的正歡呢,擺弄著自己那架索尼相機,後機蓋大開,裡面的膠捲一直拖到地上……

“男男!你幹什麼?”

左岸大喝一聲,衝過去用力一搡,男男一下被搡倒,坐在地上,一隻手還拿著膠捲。左岸一把奪過來,一卷膠捲都曝光了。她氣的渾身直哆嗦,抬手衝著男男就是兩巴掌。她正在氣頭上,出手未免重了些。男男的臉登時5個手指印,痛的大哭起來。

權磊看著左岸手中的相機和膠捲,已經明白了幾分。知道是男男闖了禍,但仍然氣不過。就算男男不對,也不該打他呀。我還沒捨得打呢。

“誰讓你不把相機放好。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沙發上,不放在高點兒的地方,能怨孩子嗎?”權磊不滿地責怪道。

左岸本來就氣鼓鼓的。明明是男男闖的禍,權磊不去訓他,反而來怪自己,更是火冒三丈。當下把臉一拉,沒好氣地道:“我一進門就上樓去接電話,哪來的及放?”

“呵,你把男男一個人放在樓下,還有理了。一個破電話有什麼保密的,還得跑到樓上接?”權磊一聽也來氣了,當即反駁道。

“我沒什麼保密的,都是你家那些破事。你們的事不自己解決,幹嘛都來找我?”

“我們傢什麼事?誰又找你了?”

“還有誰,秘芸,你老婆!”

左岸也是氣壞了,本來不想說秘芸來電話的事,讓權磊和男男氣的,脫口而道。

“秘芸?”權磊愣住了。半晌方道:“她怎麼知道你的電話?”

“我怎麼知道?我還要問你呢!”

“她找你幹什麼?”

“她讓我勸你,把男男給她。”

權磊疑惑地看看左岸,臉色變的陰鬱起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

“是你個鬼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那她為什麼找你?”

“誰知道她怎麼想的?神經!”

“你不想要男男,巴不得我給她。是不是?”

“這是你們的事,你們誰願意要誰要,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如果不是你,我幹嘛要離婚?幹嘛要賣房子?我為了你,能做的都做了!可是你呢?你居然揹著我打男男,我都不捨得打他。你-你也算是女人?一點母性都沒有!”

權磊說不下去了。他低價賣掉自己的房子,心情本來就不好,原想上左岸這來能得到些許安慰,沒想到她竟然動手打男男,而且出手這麼重,把孩子的臉都打紅了。他真有些寒心。

左岸也是一肚子委屈,眼淚在眼睛直打轉。

“我本來沒打算做母親,是你非讓我做的!我根本就不會帶孩子,你看他,一來就把我的相機弄壞了,膠捲都曝光了,這還是在敦煌拍的—”

“曝光就曝光,怎麼了?大不了再照。我告訴你—”權磊一手抱著男男,騰出一隻手指著左岸,聲色俱厲地道:“以後不許打我兒子,聽見了沒有!”

左岸從未見過權磊這副氣勢洶洶、蠻不講理的樣子,她氣的渾身直顫,大聲喝道:

“權磊!你別忘了,這是我家。你有什麼權力在這大吼大叫!既然你兒子對你這麼重要,你和他過好了。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權磊沒想到左岸竟然對他們父子下逐客令,而他剛剛簽完售房合同,這真是一個絕妙的諷刺。他冷冷一笑,把男男放到地上,上前兩步,一把奪過左岸手中的相機,三下兩下把膠捲扯出來,扔到地上。把相機舉過頭頂,猛的用力一摔,只聽“砰“的一聲,相機翻了個滾,鏡頭碎成幾片。

左岸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整個人僵立在那,半晌才反應過來,由於極度憤恨,聲音聽上去連自己都覺的十分陌生。

“你-你有什麼權力摔我的相機?”

“少跟我提什麼權力,不就一個破相機嗎?我賠你。”

“你賠?你賠得起嗎?這麼多年它一直跟著我,見證了我的快樂和痛苦,你就這麼給摔了!你-你太過份了!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哼,彼此彼此,我也一樣。”

權磊氣哼哼地道,抱起男男,頭也不回,大踏步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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