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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對這些客人不太好吧?”

“要知道,現在是石野和枝被人殺害了。我想,凡是和她關係多少有點親近的人,他們都會和警方合作的。”

“明白了。”

“她是什麼時候進這個店的?”

“差不多一年了吧?在這之前,她好像一直在銀座的酒店裡做。”

“是哪些店?凡是你知道的,都請告訴我們。你們店的女招待中有和她關係特別好的嗎?”

“和枝好像和店裡的女孩子沒什麼來往,因為她有點倔。”

“她這麼倔,卻能和一個剛認識的客人一起回去,看樣子很合得來嘛!”

“好像是。那個客人也在拼命地討好和枝,似乎不把其他的女孩子放在眼裡。”

“哦?還真夠傾心的。”

水島聽到這兒,眼睛一亮一那個“最後的客人”知道她的名字,是專程為她來的,而且,對一個自己如此中意的女人,他竟然能不碰她的一根指頭就把她殺了。

離開黑馬酒店前,水島他們從另一個女招待那兒得到了一條重要線索:“那天晚上,我和和枝差不多是同時離開酒店的,她說還沒喝好,和那個客人又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水島他們抓住這條線索不放,立刻找到了離黑馬酒店所在的建築數十米遠的這家酒吧,它在一棟對外包租的樓房的地下室裡。

這是一家由店主一人經營的臺式酒吧間,沒有僱女招待。店主對那天的事還記得很清楚:

“那個女的是這兒的常客。那天夜裡,她進來時好像已經醉了。喝了兩杯兌水威士忌後那男的就說:再喝我們都會醉倒的,於是就扶著那女的走了。不過,從說話的聲音和走路的姿態看,他清醒得很,好像沒喝多少酒。”店主作證說。

“對那個男的的舉止,你有沒有什麼記得很清楚的?”

“讓我想想。對,他打過電話,用的就是那臺紅電話。”

“打電話?你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嗎?”

“我也沒仔細去聽。不過,因為離他很近,我還是聽見了。他好像說了什麼‘馬上就到那兒去’什麼的。”

“馬上就到那兒去?”

“是不是原話我記不清了,但好像就是這個意思。”水島和菅野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都在琢磨這句話。

“別的還記得什麼嗎?”

“沒別的了。”

走訪酒店能瞭解到的,也就是這些了。兩人離開酒吧時,銀座已是華燈閃爍。在這個季節,今晚算是暖和的。街上行人很多,一片繁華景象。

“馬上到那兒去,這話的意思好像不是要回家呀?”

“且不管是真是假,他說過自己是天涯孤獨之身。就算是給老婆打電話,他也應該說我這就回去。再說,哪有送女人送到半路上給老婆掛電話的?何況兩個人還談得很投機。我是說,如果那男人真的有那個意圖的話……”

“他是不是在給什麼等著的什麼人打電話?”

“我想的也是這個。男的約女的喝酒,把她灌醉,然後……”

“這麼說,那男的透過電話聯絡的,就應該是同謀……”

“要殺害她,並不需要有同案犯。如果不是同案犯——那就是說,說不定還有什麼人對這件事很關心,想知道作案的結果。”

“去那兒?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接電話的人在那兒等著?”

“我看,這指的說不定是被害人的家。那男人怕店主聽見了,不便說清楚,這種可能也是有的。還有,他那句話的意思或許就是告訴對方他馬上要採取具體行動。他那麼說足以讓對方明白他的意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推敲著那男人說的那句和銀座多彩的霓虹燈形成鮮明反差的話。

3

石野和枝的那個“最後的客人”是誰,結果還是沒有查出來。警方對所有和和枝有過親密關係的男性逐一進行了調查,後來又一一排除了他們作案的可能性。

從調查結果看,除和幾名男子有過較密切的關係外,被害人似乎還和有的男子有過逢場作戲的關係。

有一個她生前的客人作證說:“我是和她發生過性關係,對她的死我很同情。但是我看,別人殺害她的動機絕不會是出於痴情。她不是那種會愛上某個男人的女人。她並不討厭做愛,但神經卻總是清醒的。‘把身子借給你’,這是她常說的一句話。也就是說,男人想要,她就給。所以,和她在一起,沒什麼勁。對這種女人,男人是痴不起來的。她被殺一定有其它的原因,一定是因為某種與男女關係無關的事得罪了別人。”

還有幾個男子也說過類似的話。於是搜查本部決定,把調查的重心由她現在的交友關係轉移到她的過去中去。因為罪犯的作案動機很可能與她的過去有關。也許,在她的人生經歷的某一個點上,她得罪了別人,以至招來了殺身之禍。

也不能完全排除案犯一時衝動下作案的可能性。就像她的一個客人說的,案犯因為和她“做愛沒勁”,很惱火,一時興起而把她殺了,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

但問題是,被害人死前死後都沒有和人發生性關係的跡象,連衣服都沒亂,也不像作過反抗。所以,即便是一時興起作案的,其殺人動機也不太可能是出於痴情。

經對被害人履歷進行調查後警方得知,被害人出身於埼玉縣川越市的一個農戶家庭,雙親健在。她高中退學後在大宮市一家酒吧幹了一年招待,隨後來到了東京。先是輾轉於青山、赤坂一帶的會員制酒店、舞廳之間,兩年前來到了銀座。這次的黑馬酒店是她在銀座乾的第三家。她是一年前進黑馬的,這一次,比以前在任何地方乾的時間都長。高中在讀期間,她曾因與女流氓團伙交往而多次受到警察的訓導,而且好像還揹著校方在娛樂業的店子裡打過工。

在追溯石野和枝的過去的過程中,警方發現,在赤坂的會員制酒吧任招待期間,她曾與人同居過一年左右。

那個男子叫鬼頭勝也,二十六歲,是一家名叫“三立商事”的大商社的職員,一個“不會真正愛上男人”的人竟然會與人同居一年之久,警方當然不會放過這條線索。

水島和菅野找到了鬼頭。鬼頭說,這事在公司裡談影響不好,希望到自己家裡去談。

鬼頭住在京王線上的千歲烏山站附近。這個男人,到底不愧是生意場上的厲害角色,從目光中你根本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表面上看,他很穩重,只是在發笑時臉上才會透出一絲卑俗。

“你們是想向我打聽和枝的事吧?從報紙上看到她被人殺害的訊息,我也吃了一驚。不過,兩年前我就和她分手了,以後根本沒來往。我想,我的話對你們可能沒多大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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