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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眨著眼睛,說:“讓二位空坐了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順著火燭鍾臺往北走五分鐘,就是本海野的汽車站。”老婦人把藤岡他們送到了大門外。

藤岡沒有用客套話回應她,而是問:“清子在哪兒,其實老媽媽您是知道的,是吧?”

老婦人的神情在變,她在猶豫。藤岡抓住時機,又補了一句。

“您女兒在哪兒,我們終究是會查出來的。為清子著想,我看還是越快越好。”

“是不是清子她犯了什麼事?”

“與其被人懷疑下去,還不如早點還她清白。證明別人的清白,這也是我們的工作。”

“拜託了警官,這孩子太可憐了。被男人扔了,家裡又不能回來,一個人在外面無依無靠的。您們幫幫她吧!”老婦人眼裡飽含著淚水,抬頭望著刑警,說。

“就算我們想幫,可是,找不到她,您叫我們怎麼幫?”

“我這兒有一張她去年底寄回的賀年片。”

“給我看看。”

“務請多加關照!”老婦人連連垂頭行著禮,說。

3

離開柴田家,兩人朝公共汽車站走去。他們一路弓著背,想盡量讓體溫散發得慢點。被人遺忘的客棧街籠罩在殘陽的暮色裡,它是現代社會美的奇蹟,同時也是一片被時代拋棄的小天地。

這座本來就被新開通的鐵路掠去了其原有功能的客棧城,在汽車時代潮流的沖刷下,連保持了幾個世紀的景觀都在不斷地受到毀損。以前,佐渡來的金銀、鹽及其它日用品送往外地時都得從這裡經過,街頭時常可以見到長長的大名佇列、人聲鼎沸的過往農民。可是現在,這裡成了從國道上擠下來的車流過往的支線,它們在這裡歇斯底里地拋下尾氣、噪音和危險,然後呼嘯著揚長而去。

據說,年輕人紛紛出走後,這裡只剩下老人了。他們僅靠種些蘆筍、花之類的東西了卻殘生。而那些離家出走的年輕人,而未見得能得到什麼幸福。

柴田清子就是其中之一。或許,她就是為了奔向自己心目中大海一樣茫然的未來,而把這座被歷史遺忘的小城拋在身後的吧?

可是,當她想回家鄉時,它已經不復存在了。

儘管海野客棧城古姿尚存,但這裡已不再是她的家鄉。

——第三個嫌疑人的家鄉也萎縮在歷史投下的陰影中,從這個意義上看,她和第一、第二個嫌疑人很相似。然而不同的是,前兩個嫌疑人都在賴陰影而生,而第三個嫌疑人卻想掙脫這個陰影。結果,她被自己的故鄉拋棄了,成了無根的浮萍。

公共汽車老不來。這會兒再叫出租吧,也不見得比公共汽車先到。兩名刑警在寒風中哆嗦著,決定繼續等下去。不知不覺間,太陽落進了西山,眼前的一切,陡然陰鬱起來。

按那張“最後的明信片”上的地址,警方查清了柴田的去向。她眼下住在中野區本町三街的一棟公寓裡,在中野站前的一家超市上班。據觀察,她身邊似乎沒有一起生活的男人,只是在獨往獨來地過日子。

和今井紳平、新開道寬不同,這女人一身輕。這意味著,如果警方上門,弄得不好,她會跑掉的。但是,又必須對她採取某種行動,因為,時間一長,她就會從母親那兒得知警察去過她老家的訊息。

警方再次對柴田清子作案的可能性展開了討論。

“認為清子用交換被害人的方式殺害了山岡明子,這種看法的主觀臆斷色彩太濃了,是缺乏說服力的,我們暫且就算是這麼回事。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明白,一個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託給連血緣關係都不認的狠心父親照管的母親,難道會認為是石野沒有履行好對自己孩子的監護責任,而產生殺害石野的動機嗎?我倒覺得,清子連恨別人的資格都沒有。”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有一點大家可別忘了,清子本來是要這個孩子的,只是由於客觀上的原因她才沒要。她本想把孩子託給父母帶一陣子,可是被拒絕了。只是出於無奈,她才決定自己安頓下來,之前先讓鬼頭照顧孩子,難道不是嗎?”

“難道說,這一等就要等到孩子滿三歲?”

“我想肯定有什麼原因吧。”

“不把這個原因查清楚,就不能斷定她有殺人動機。”

費了好大的勁才摸出這個柴田清子,可是卻不能打動搜查本部。當然,最要緊的是,在這次臨時碰頭會之前,各搜查本部就對這一系列案可能是某個殺人團伙在用交換被害人的方式作案的推測持懷疑態度,他們已經對這種思路沒多大興趣了。

在此後召開的民間外交會上,藤岡和野中向大家報告了走訪清子老家的情況。

“我覺得清子值得懷疑。”水島說。其他三人也持同感。

“我認為,一方面,身為母親,清子有喪子之仇,另一方面,她還有失財之恨。”

接過水島和藤岡的話頭,野中又補充說,“作為對孩子的賠償的那六千萬元,是鬼頭拿去了。為了得到這筆錢,他在孩子死後承認了自己和孩子的親子關係。其實,其中有三千萬元應該屬於清子,在財產繼承權上,她和鬼頭的地位是平等的。鬼頭會給她嗎?這事只有清子清楚。不過,這筆錢被鬼頭私吞了的可能性很大。明明被害方也有過失,卻輕輕鬆鬆地得到了六千萬元補償,這和加害方的車上坐的是山岡有關,而她又是石野的朋友。根據以上情況分析,清子顯然會產生殺人動機。”

“加上柴田清子,作案嫌疑人就有三個了。第四個嫌疑人、也就是那個制定殺人方案的頭,要是把他也挖出來了,我想,搜查本部哪怕是再頑固也不得不信吧。”水島話裡帶著幾分遺憾。

“把四個被害人聯絡在一起的這條線,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三個嫌疑人之間有什麼聯絡,我們還不清楚。我想,把這三個人連在一起的那條線,一定是握在那個頭兒手裡。只要抓住了這條線,策劃這些案子的主謀是誰,也就自然而然地清楚了。”河西把他在上次會上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可是到目前為止,這條線還沒有發現。

“哎,河西,依你看,田代裕子是不是和這條線沒關係?”水島問。確實,從表面上看,從這次民間外交中獲益最小的是麻布署的人。

“要說直接聯絡嘛,倒像是真的沒什麼。可是有一點不能忘了,殺鮫島的罪犯之所以把他藏起來,正是因為他知道是鮫島殺了田代。只要鮫島永不現形,就可以讓殺鮫島的人永遠在田代被殺案後面藏起來。所以,對我們來說,找到藏鮫島的罪犯比破鮫島殺人案還要重要,因為這樣一來,事實的真相也就清楚了。從這個意義上看,田代案也在同一條線上。”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要是讓河西和吉原你們倆被排除在民間外交圈外了,那就太可惜啦!”水島好像終於鬆了一口氣。

“已經露出了三條尾巴,但我們還不能拉。我想,只要把這三個人的背景查透了,聯絡他們的那條線肯定能找到。勝利在望啦!”河西提高嗓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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