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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樘早看了出來,當即便出門自去。

季陶然見屋內無人,先拉住雲鬟問道:“你怎麼在宮內住著了?”

雲鬟便說了皇帝叫留的事,季陶然無語,忖度道:“原來如此,倒也是聖意眷隆。”

嘆了一聲,便又說:“是了,我留你是因清輝先前同我說的一件事,他本要找你商議,只是你近來忙的不得閒,他也有些沒好意思。”

雲鬟忙問何事。季陶然道:“先前蔣勳不合受傷,住在白府你是知道的?”

雲鬟點頭:“這又如何?”

季陶然道:“那你可還記得上回顧芍跟其母也住在白府?”

這數月來京內的風雲變幻之快,叫人防不勝防,竟再顧不得留意別的,何況顧家的事原本也算完了的。

聽季陶然又提起來,雲鬟心頭一動。

先前柳縱厚退婚,惹得顧府裡那些淺薄的人上下議論,顧夫人受不住,便帶女兒回了白府。誰知道後來恆王出事,保寧侯也被牽扯其中,一家子都倒了黴。

顧家的人悚然而驚,這才知道竟是“因禍得福”,於是便又不免殷勤前來白府勸慰。

那顧夫人也因為總住在孃家,到底不像話,便收拾起來,帶了顧芍重又回到顧府。

這倒是也罷了,有些離奇的是,不知竟從哪裡傳出了些流言,說是在白府內養傷的蔣勳,有意顧小姐。

白清輝無意聽說此事,忙去詢問蔣勳。

蔣勳卻矢口否認,只說並無此事。

然而這話自然不會是憑空傳來,必然要有些形影才可被人編排。

因是內宅的事,清輝又不便大肆查問。只是他卻是知道且警慄顧芍為人的,想到上回跟顧芍“不歡而散”,心中生疑。

本來此事傳傳也就罷了,誰知卻有個人坐不住了。

這人自然便是張可繁。

自從蔣勳上京,頭一天便歇在張府,久別重逢,兩人又陡然相見,可繁雖不敢透露十分,心頭卻如鹿撞。

誰知蔣勳偏偏又偷偷跑了出去,且因此而在宮內負傷,他竟又不願歇息將軍府,反而去了白府。

那幾日,張可繁因惦念不下的緣故,便正好兒藉口拜會顧芍,頻頻往白府走了幾遭兒,交際是假,實指望見一見蔣勳。

誰知白府人多眼雜,要相見也是難得。

最後,卻又漸漸地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

可繁半信半疑,按捺不住,起初還欲假扮男子,只做蔣勳的同僚前來探望,怎奈她先前來過白府幾遭兒,眾人都是認得她容貌的,故而竟不好行事。

又想託兄長張振行事,卻想到上回因自己之故,連累張振被父親責罰,便按捺不言。

原先,倒是有個“很可靠能為”的人可以依仗,那自然就是趙黼,——連調蔣勳進京之事,都是趙黼為了她所做。

可如今趙黼偏生又不在,身邊兒又更無可談論此事的人。

可繁病急亂投醫,竟忽地想到了雲鬟。

她知道雲鬟跟趙黼關係最近,且雲鬟也不是那些不見世面嬌羞怯懦的閨閣小姐,必然會知道她的心意,或許也會為她盤算,不至於驚跳取笑之類。

故而那天才前往謝府,就是想跟雲鬟商議。

雲鬟聽季陶然說過那流言之事,才知道那日張可繁因何而往,便問季陶然:“清輝是怎麼說法?”

季陶然道:“他雖不多話,我卻瞧出他有些煩心之意。”忽地一笑道:“能讓他也覺煩心,可也算是了不得了。”

雲鬟道:“那顧小姐已經回到翰林府居住,就算有些流言,想必也不妨礙?”

季陶然道:“我也是這般對清輝說的,且因出了此事,蔣勳也已經搬出了白府,不過我看清輝仍是憂色不退,倒是不知為何。”

清輝自有一股天生之能,既然此事他不能撂下,想必有些妨礙為難之處。

雲鬟思量片刻,道:“待會兒我回宮,便去大理寺探他一探。”

季陶然笑道:“這就好了,橫豎有個可商議的人,你便替他盡力開解開解,我於這上頭卻是能為有限。”

事不宜遲,且白樘進宮也還不知如何。

雲鬟便別了季陶然,往大理寺而來。

誰知事有不巧,清輝卻因外出查案,並不在本司,雲鬟略坐候片刻,不見歸來,只得先去。

如此回到宮中之時,已近晌午,正往前而行,卻見有一人挨在欄杆上。

雲鬟先掃了眼,認出竟是白樘。

她本不以為意,只當白樘在彼處有事,誰知又走了七八步,卻看出異樣來,當即戛然而停。

站定看了兩眼,雲鬟遲疑往前,喚道:“尚書?”

且說先前,白樘隨著那內侍,乘轎來至宮門前。

才下轎子,便見是靜王趙穆的車駕,恰恰也停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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