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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我早年時想像

你不是受上天恩情的地域:

荒涼,嚴肅,不可比況的冷酷。

在凍霧裡,在無邊的雪地裡,

有侷促的生靈們,半像鬼、枯瘐、

黑麵目,佝僂,默無聲的工作。

在他們,這地面是寒冰的地獄,

天空不留一絲霞採的希翼,

更不問人事的恩情,人情的[旎];

這是為怨鬱的人間淤藏怨鬱,

茫茫的白雪裡渲染人道的鮮血,

西伯利亞,你象徵的是恐怖,荒虛。

但今天,我面對這異樣的風光——

不是荒原,這春夏間的西伯利亞,

更不見嚴冬時的堅冰,枯枝,寒鴉;

在這烏拉爾東來的草田,茂旺,蔥秀,

牛馬的樂園,幾千裡無際的綠洲,

更有那重疊的森林,赤松與白楊,

灌屬的小叢林,手挽手的滋長;

那赤皮鬆,像鉅萬赭衣的戰士,

森森的,悄悄的,等待衝鋒的號示,

那白楊,婀娜的多姿,最是那樹皮,

白如霜,依稀林中仙女們的輕衣;

就這天——這天也不是尋常的開朗:

看,藍空中往來的是輕快的仙航,——

那不是雲彩,那是天神們的微笑,

瓊花似的幻化在這圓穹的周遭……

一九二五年過西伯利亞倚車窗眺景隨筆

此詩為徐志摩1925年3月路經西伯利亞時“倚車窗眺景”所作,收錄於《翡冷翠的一夜》。全詩分為兩個部分,前一半是想象,後一半則是實景,他為我們描述了兩個完全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西伯利亞。徐志摩是在1925年去的蘇俄,此時的蘇俄已經發生了巨大而深刻的變化,在這個背景之下,徐志摩並未將目光停留在想象與現實的差異之上,他帶著新鮮與好奇去理解現在的蘇俄是什麼模樣。一邊是來自托爾斯泰等文人在他腦中烙下的恐怖的影像,一邊則是眼前開闊、積極、大氣的景象,作者用幾乎同樣的筆墨描述了兩者,用孩子式的目光為我們打量千里之外的變遷。而就徐志摩的個人經歷來說,1925年正是“新月社”有所發展的一年,到底是這廣袤的西伯利亞使徐志摩的心緒開闊了些許,還是“新月社”的發展讓徐志摩少了幾分無奈和感嘆、多了一分憧憬與希望,或者,只是因為那天是難得的晴天?更也許,是這三者的混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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