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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今年的年酒自然是辦不成了,恰好人們也知道淑宜大長公主生病之事,所以鎮國公府的年酒沒辦眾人也並未懷疑什麼。

不過,紀凜受傷一事,卻是瞞不住的。至少,宮裡的皇上,還有袁朗、周琅這些人很快便知道了。

皇上會知道,也是因為紀三老爺進宮說的。紀三老爺也是皇帝的表弟,雖然表兄弟二人的年紀相差有些大,不過因慶煦帝素來對周家人寬厚,十分敬重淑宜大長公主,對幾位表弟也是不錯的。

不過皇帝雖然知道紀凜受傷,但在紀三老爺的藝術加工下,也沒有懷疑什麼,只以為鎮國公夫人患了臆症,紀凜為人之子,不過是倒黴罷了,倒是對他更加憐惜,讓他好生在家歇息,等養好了傷再回來當差。至於其他的,都是鎮國公府的家事,他相信有自己那位強勢的姑母在,自不用他操什麼心。

周琅和靖遠侯世子能知道,也是因為他們和紀凜平時的交情。原本他們是過府來探望生病的淑宜大長公主的,但是很快就發現其中的異樣,而他們素來與紀凜交好,鎮國公府也不瞞他們,所以自然知道紀凜受傷一事了。

周琅和袁朗、襄夷公主恰好聯袂而來,聽說紀凜受傷一事,哪裡坐得住了,都往暄風院探望。

曲瀲聽說三人過來時,便抱著扯住她的裙子不肯放手的阿尚一起去迎接。

此時春雨綿綿,空氣陰冷陰冷的,外面的地面也是一片溼嗒嗒的,讓人的心情變得十分糟糕,這樣陰沉的天色下,周琅的臉色比天色更陰。

三人見到曲瀲,也不廢話,周琅便急急問道:“暄和的傷如何了?嚴不嚴重?”

曲瀲看向三人,周琅的神色最為焦急,襄夷公主雖然也有關心,但沒有周琅地般焦急,而袁朗看著冷冷清清,面上神色不多,彷彿並不擔心,不過能讓他親自走一趟,已經足以說明了。

曲瀲帶著他們進去,邊說道:“今兒已經是第五天了,倒是好了許多,已經能下床了。”

幾人進了房,便見紀凜此時披著一件墨綠色刻絲鶴氅坐在炕上看書,長髮隨意披散,臉色蒼白,神色倦怠,宛若大病未愈,看著就教人心裡難受。

“暄和,你沒事吧?”周琅大步走過去。

襄夷公主拉著袁朗的手上前,上下打量他,發現他真的消瘦了許多,臉色也慘白慘白的,心裡相信他是真的受了傷,既詫異,又有那麼點兒擔心,心情實在複雜。

袁朗則盯著紀凜,神色淡淡的,在他看過來時,朝他頷首致意。

紀凜對他們到來並沒有什麼意外,笑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這大過年的,怎麼會受傷了?誰傷了你?不會是……”他的雙眼下意識地望向上院的方向。

眾人皆細心地注意到他這番舉動,曲瀲和袁朗都明白他的意思,襄夷公主倒是有些兒不太明白,心裡糊塗著,不過此時也沒有直白地問出來。紀凜受傷一事,她覺得挺蹊蹺的,雖然淑宜大長公主只說受傷了,沒有明確為何受傷,就是因為如此,才值得人探究。

紀凜沒說話。

他這種預設的態度,讓周琅氣炸了,只是氣憤過後,又有些無力。

就算他氣憤不平,但那也是紀凜的親生母親,他也不能幫他什麼。

眾人都有些沉默,直到阿尚嗚嗚地叫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的被曲瀲抱著的小傢伙身上。

見她像條小蟲子一樣扭來扭去,曲瀲根本抱不住她,只能將她放到地上,然後見她扶住旁邊一張特地放在那裡給她練習走路的繡墩,走了幾步,便撲到了一個人腳邊,抱住那人的腿穩住身體。

袁朗低頭看著抱住他的腿站穩的孩子,心裡有些柔軟,伸手摸了下她的腦袋,就見她仰起臉兒,朝他咧嘴笑著,露出兩顆小米牙。

襄夷公主被萌得差點尖叫,一把將阿尚抱了起來。

曲瀲看了下這三個男人,讓丫鬟給他們搬了椅子過去,便帶著襄夷公主到一旁去說話了。

襄夷公主抱著阿尚不放,簡直愛到了心坎裡,見阿尚不肯給她抱也不生氣,蹲下身子扶著她的小手教她走路,邊和曲瀲道:“阿尚真是一天一個樣,年前我過來時,阿尚還站不穩呢,現在就能扶著東西走幾步了。”

曲瀲笑著道:“小孩子長得快嘛。”

襄夷公主嘆了口氣,“是啊,小孩子長得快,真羨慕。阿瀲,我還是沒訊息,我都成親四個月了,可卻沒訊息,怎麼辦?”

看她沮喪的樣子,曲瀲轉頭看了一眼臨窗炕前的地方,恰好可以看到袁朗清俊的側臉,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清清冷冷的,讓人猜測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這對夫妻能走到如今,似乎都是襄夷公主在付出,她熱情而美麗,認定了就抓著不放,是個敢愛敢恨的姑娘。所有見過他們的人,都覺得襄夷公主為他著了魔,而他依然如故,清清冷冷的,沒什麼變化。

因男女有別,曲瀲和袁朗其實並沒有見過多少次,對他也不熟悉,不知道他們私底下相處如何。不過聽襄夷公主偶爾提起他的話來猜測,這個男人只是外表清冷,內心應該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性。

“你也不用急,不過才四個月,有些夫妻成親幾年才有孩子的……”

“不行不行,這太久了,我還是得去找些什麼容易受孕的方子才好,你有認識的人有這方子麼?”她又滿懷期盼地看著曲瀲。

曲瀲:“……沒有。”

襄夷公主滿臉遺憾,抱著阿尚真是沮喪極了。

半晌,她才轉而關心紀凜的事情,“他受傷重不重?到底是怎麼傷的?”

曲瀲想了下,知道以她的身份,遲早會從宮裡的太后那裡得知的,當下便道:“是被我婆婆刺傷的。直接刺在了心口上,景王說差點要傷及要害了,幸好三叔在,處理得及時,才沒有傷到心脈,不然神仙也救不活。”

襄夷公主捂住嘴,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滿臉不敢置信。

“怎麼會……哪有當母親的捨得傷害自己的孩子?”襄夷公主喃喃地道,突然想起小時候她來鎮國公府時見到的事情,又有些明悟,怨不得那時候她總覺得鎮國公夫人待紀凜冷淡極了,要不是他們母子倆長得那麼像,都要以為紀凜不是她的親生兒子。

“她如今犯了臆症,人也有些神智不清,認不得人了。”

襄夷公主聽後,沉默了許久,才道:“如果我也傷了自己的孩子,我也會發瘋的。”說到這裡,可能是覺得這種事情讓人非常難過,便閉嘴不再提它。

那邊,周琅和袁朗也和紀凜說話,不過都是周琅在說,兩人在聽,袁朗更是不插話,沉默地坐在那兒,雙手揣著一個小巧可愛的手爐,一看那手爐的樣式便知道是專為女子設計的,不必說應該是襄夷公主用的手爐,但他一個大男人,揣在手心裡,沒有一點兒異樣違和。

“暄和,你還要忍下去?”周琅盯著他,心裡為他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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