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歸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二章 真愛柔軟,女帝本色,天下歸元,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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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讓穆先生由衷安慰和感激,感激她這時候還能想到他,她越來越體貼細膩,也因此越來越讓人心疼。

他快步過去,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景橫波此時心中並無風花雪月,只有無窮的悲苦和悔恨,這個時候誰的肩膀對她來說都是渴望的依靠,她立即往他身上一趴,拿了他的衣裳當抹布,眼淚嘩啦啦浸了他滿肩,一邊哭一邊砰砰捶著拳頭,“這個混賬!這個脾氣沒救的怪胎!一把年紀了不長情商!賭什麼氣鬧什麼情緒!充什麼英雄逞什麼能?不知道天大地大性命最大嗎?他這是存心讓我不能好好過日子啊啊啊啊……”

“別哭……別哭……”穆先生撫著她肩頭,往日裡滔滔口才,到如今都凝噎在咽喉裡,化為反反覆覆這兩句。

心底不知是憐惜是苦澀,憐惜她的揹負,苦澀著結局如此令人難以接受,忍不住又想,如果自己死了,她是不是也會這般為自己哭?

這麼想的時候,忍不住要笑自己小家子氣,如女人般計較,然而在情感裡,誰又能真正大方?

他抬起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很多時候,他很想就這麼撕下面具,告訴景橫波,自己是耶律祁。

穆先生這個身份,於她,實在沒有隱瞞的必要。

他真的很想以自己的身份擁她入懷,而不是那個變得越來越莫名其妙的穆先生。

然而當那個人橫插一腳,這面具似乎就變得難撕起來。他怕撕下面具,她從此就完全當他是耶律祁,永遠無法真正走近。

她對穆先生有一份似有若無的莫名情感,而不是對耶律祁。

只有當他還是穆先生,她才有時會因為疑惑和混淆,下意識地對他親近。

他只想戴著這個面具,有機會靠她近一點,更近一點,直至用耶律祁的穆先生,漸漸覆蓋了那個人的穆先生。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然而這份親近,說到底不過是藉著人家光,含著對她的欺瞞,才得以擁有,他又情何以堪。

手指已經觸及面具邊緣,慢慢頓住。

終究,捨不得。

哪怕她此刻的依偎,是心裡認為他是那個他,他也認了。

要如何放開這個懷抱,如何再做回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朋友?

含著香氣的淚水在自己肩頭乾透,撕開面具後要如何擁有?

他輕輕嘆息,抱緊她,撫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背,井底血腥氣濃郁沖鼻,他卻只嗅見她淚水的苦澀氣味。

她在他懷中微微顫動,是一朵雨後瑟瑟的花,他珍惜她此刻的無助柔軟,只恨自己不是矗立在她心頭的樹,為她遮盡這人間風雨。

她哭聲漸低,開始喃喃咒罵,那是她情緒調整過來的標誌,他心中微微感嘆,感嘆她出奇的堅韌,正因了這堅韌和明豔,他們都愛她。

他仰頭望著井口,從底下看過去,井口攏著最狹窄的天。

情感的出路,似乎也這樣,越走,越狹窄。

一生情感,似乎只剩一個心願。

但望你能愛上,真正那個我。

……

裴樞被一路拖出了通道。

井壁連著的通道里,留下了他一路捶下的拳印。

眼前忽然一亮,已經出了通道,裴樞轉頭,果然看見錦衣人那張舉世無雙第一可惡的臉。

裴樞盯著那張臉,心中盤算著找一百個男人睡了他的具體操作過程。

錦衣人卻似乎看他很順眼的樣子,態度很好地吩咐人扶他起來,給他包紮,兩個超級小矮子跑了過來,其中一個看他的神情畏畏縮縮的,裴樞這才明白,原來先前在井壁地道里按住他的,是兩個侏儒。其中一個捱了他一拳,才會這麼顧忌他。

再回頭看看那通道,窄得和蛇洞似的,可能根本不是給人走的地道,另有他用。

他剛才落下的時候,井裡已經布了一層網,落網剎那他看見一個人被從井壁上一個洞裡扔下來,落在了鋼釘上,隨即那網一收,他被拖進了井壁的洞裡,被倆侏儒按住。

因為洞太小,出口必然也小,掩在一片青苔裡,耶律祁和景橫波思路沒錯,認為井內可能有通道,但都犯了思維定勢的錯誤,總認為要有地道必須能讓人進入,太小的洞根本不合理。所以摸索時只估算可容人最起碼躬身進入的範圍,一時沒有想到去按一按那些凸出的,只比腰粗一點的單塊石塊。

裴樞所在的地道人是無法透過的,只能躺著過一個人,或者孩子也可過。可錦衣人有侏儒,偏偏他的侏儒一直藏著,景橫波和耶律祁都沒看見。

裴樞再看看身邊,還是間燈火通明的殿室,錦衣人和護衛們都在,一個個神情自如,根本不把剛才的事當回事。

裴樞火氣直向上衝,一把搡開給自己包紮的侏儒,“滾開。”

這麼說的時候他一怔,忽然發現自己原本痛得鑽心的手臂,現在已經沒那麼痛了,臂上清涼微癢,他立即察覺這是極為難得的療傷聖藥。

“我對你好不好?”錦衣人微笑對他道,“用的是我府中秘製的聖藥,去腐生肌,你這樣的刮骨傷,用了之後基本能恢復原狀呢。”

裴樞盯著他,渾身汗毛一根根豎起來——這傢伙怎麼忽然對他這麼好?不會有那方面愛好吧?

不行!爺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是留給小波兒的!

該如何以死抗爭呢……

“曾經有人抱著我大腿向我求這藥,我都沒給呢。”錦衣人猶自表功。

裴樞二話不說,抬手就撕包裹的布條,他才不要接受這變態的示好。

“哎哎,不要這樣任性。”錦衣人親自上前按住他,不過隨即又笑道,“我就欣賞你這任性,你不要我也給你。”

裴樞聽成“你不要我也要你”,頓覺眼前一黑——啊,是個斷袖!

要如何才能在強大斷袖的威脅下,保住清白?

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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