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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斗篷的人道:“我想的不是找人這事,我只是奇怪,宮胤和景橫波,為什麼忽然就拋下所有人,連軍隊都不管了,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或許……只是故佈疑陣?”站在他身後的屬下想了想。

“我看不是,”那人將斗篷兜在肘彎,搖搖頭,“我仔細觀察過了,景橫波和宮胤屬下,是真心焦急,做不得假。宮胤離開也罷了,他有故意迷惑行蹤的必要;景橫波離開實在不合常理,她無論如何這時候不該拋下大軍,和誰都不交代的。”

“您的意思……”

“和誰都不交代,說明並沒有信任所有人。所以才幹脆誰都不告訴就失蹤。問題是,這兩人,想瞞的人是誰?”

身後那人聲音有點緊張,“難道……”

“不會。”他將斗篷慢慢疊起,似在整理思緒,半晌道,“應該還沒有明確目標,或者說,是久經風浪的人,對於危險的直覺退避。”他頓了頓,嘆息,“也怪我,我還是有些心急了,不該把那些東西放在大殿中,引起了景橫波和宮胤的警惕。”

身後屬下默默,不敢接這樣的話。

“也是,”他冷笑一聲,“誰想到,景橫波本就是個瘋子呢。一個聰明的瘋子。”

“那……”

他想了想,緩緩道:“或者,那個真正的我,該出現了。也好轉移轉移視線。”

他將斗篷交給屬下,輕聲道:“近期離開沉鐵,所有可疑的隊伍以及大概去向,都查出來了?”

“是的。”屬下奉上紙卷。

他接了紙卷,看看,手指在某幾行下劃了個印子,隨即道:“我要親自去瞧瞧,接下來這裡的事,交給你們了。”

“是。”

他步伐輕輕,雲一般掠了出去,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似掛在琉璃簷角上的虛影。

……

馬車裡,一段旖旎香。

他的呼吸在她臉上,她的臉在他唇上,他尋找她唇的姿態微微急切,掌心在她肩背上一遍遍摩挲。她只覺得渾身發軟又發熱,忍不住要化成一灘春水,身周迤邐淡淡藥香,有點澀有點清爽有點撩人,說不出的奇特味道,反而更令人心中狂跳,要不是藥都是她自己盯著熬的,她會以為這其中摻了情藥,或者有情便生旖旎,人間永珍到此處都顯得春情盪漾,身下他忽冷忽熱的體溫,也令她的心忽緊忽松,她為他終於有些清醒而欣喜,又因為他一清醒便想著佔便宜而惱恨,忍不住要掐他,掐他腰間軟肉,手指觸上去滑而柔韌,忍不住便要想起那些給他擦身換衣的日子,黑暗中男子年輕柔韌線條優美的身體,黑暗中光滑明潔一觸便彈的肌膚,黑暗裡的長腿細腰,如玉容貌……那些因為憂慮壓抑下的慾望,忽然便在此刻轟一聲爆發,她額頭浸出微微的汗,忽然格格一笑,手滑入他衣服內。

他身子一緊,她覺得男子在這一刻身體各處的細微變化很奇妙,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漏跳了一拍,隨即又急切地跳起,擂鼓一般敲擊著她的心房。

兩人貼得極近,他的心跳也敲在她心上,他忽然起了輕輕喘息,因為同樣感覺到年輕女體的蓬勃和飽滿,那是青春,是鮮活,是活潑的鴿子,在心上顫顫地飛起。他想抬手抓住,把她更深地捺入自己懷中去。

她卻在小小掙扎,軀體美女蛇一般在他身上滑來滑去,年輕的肌膚身段,觸一觸便是燎原的火,他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只覺得一股熱線從咽喉往下再往下,等待炸開漫天的煙花,他忽然便不敢動了。

她嘰嘰咕咕一笑,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上揪啊揪,他低低苦笑——為她的大膽和頑皮。心裡不知道是喜悅還是無奈,隱隱還有小小企盼,企盼那軟滑手指,能繼續再繼續……她卻只在他胸膛上梭巡,一邊摸一邊低低咕噥:“這身材越來越差了……縮水了……”手指滑到鎖骨,嘆息,“瞧這明顯的……”摸到肋骨,嘆息,“肋骨都出來了,要天天餵你吃肥肉……”滑到腰線,嘆息,“又窄了……我手掌都快能握過來了,啊啊啊男人腰太細很醜的好嗎……”

他忽然也咕噥一聲,她沒聽清,將耳朵湊到他唇邊,問:“啊?”

他喘息著低低道:“不是所有地方都縮水的……”

景橫波險些一口噴在他臉上,把住他的臉,在他臉上亂摸,肅然道:“錯了,錯了,你一定不是宮胤,你一定只是戴了宮胤面具。自從火場裡我見到你,你說話就沒正常過,說,你是誰!”

虎落平陽被貓欺,他無奈地任她將一張臉揉圓搓扁,輕聲道:“或者你也不是你?要麼也給我試試?”

景橫波瞪大眼看了他半天,將他向後一推,道:“有點精神就騷動,反了你了!”手指勒住他咽喉,恨恨道:“現在不過是沒有辦法,路邊乞丐要死了也得救一救呢,你以為姐真的非跟著你了?”扼著扼著又覺得面板好滑好好摸,忍不住又習慣性地滑進衣領,一路滑下去了。

他苦笑,覺得這位真是要命的小妖精,似挑逗又似無意,似拒絕又似邀請,想靠近又總拉開距離,想推開還要撩撥,喜怒無常,若即若離,簡直要了人命。

回頭想想這好像也是自己對她的態度,這麼說起來也叫報應,他其實已經恢復了點力氣,卻無意抗拒,她的手因此一路向下順順地滑,眼看就要觸及啥啥要害,她好像沒有停的意思,忽然道:“我想起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

他一驚又一喜,一時竟然有些猶豫,這重要的事兒,他拒絕了她兩次,當真還要拒絕她第三次麼……天知道他每次拒絕也用盡全部理智……他正在那微微起汗地糾結,她忽然將手抽了出來,伸向一邊,再拿上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個溫熱的毛巾把,賊笑道:“先前準備在你吃完粥後給你洗臉的,現在正好拿來擦身,你今天還沒擦身呢,這麼臭,好意思靠近我?”

空氣裡藥香伴隨他生來冰雪淡芳的清香,說臭實在不要臉。她笑得奸詐快意,他唇角弧度無奈地一壓,想著等著好了,該怎麼懲罰她?

但懲罰她好像只是一句自找臺階的空話,現在是他被懲罰,之前她幫他擦身,他大多時候暈迷,並不大清楚,如今神智清醒著,他禁不住便要尷尬,待要接過汗巾自己來,她卻不讓,不讓也罷了,偏要折騰他似的,抓著布巾抹得很慢,有時候還繞個圈圈……

他忍不住想去抓住她的手,她卻靈活地繞開,手指向下,他趕緊按住腰帶,她卻鼻子裡嗤笑一聲縮了手,鼻子朝天,傲然道:“想多了吧?有說擦全身嗎?”

宮胤唇角一勾,他有一萬句毒舌可以將她一軍,此時卻完全不想和她計較。是心情好,也是捨不得,她也瘦了,頭髮亂蓬蓬的,眼窩深陷,眼底大片大片的紅血絲,連發青的眼袋都出現了,哪裡還是原先那愛美到極點,時時刻刻都要風華絕代的景橫波。

此刻身體舒爽,卻禁不住心疼。這幾日看似暈迷,其實也等於進入龜息狀態的調息休眠,身體在慢慢自我修補,這時候必定出汗多,但身上毫無粘膩難受感覺,他便知道這是她的功勞。

她也是金尊玉貴的人兒,在遇見他之前,雖然他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生活,但從神態形貌來看,衣食無憂,並沒有伺候過人是肯定的。

這幾天,難為她了。

景橫波卻也想著,當初和他初見,那個“別用你骯髒的手碰我”的宮胤,好像也變了呢。

不過下一刻她就推翻了她的想法,因為宮胤皺眉看著那粥,問:“是外面那群人煮的?”

看他那微微嫌棄表情,景橫波哼一聲,“現在嫌棄已經遲了,何止這粥?那些湯啊茶啊,都是這群人做的。包括你身上衣裳,都是他們親手買了給你的,你要不要現在就吐出來,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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