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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這樣的情況嗎?正在木崎陷入沉思的時候,由樹探問道:
“是那個司機可疑嗎?”
“不,可能是偶發性的交通事故。不過,在那之後,你姐姐與海部之間沒產生什麼關係嗎?”
“說起來……”由樹好象突然想到了什麼。“雖然與這事兒沒什麼特殊的關係,不過,我在姐夫死後去姐姐家時,姐姐給過我幾次梨。”
“梨?是吃的梨嗎?”
“是的。以前從沒給過我。”
“梨不是誰家都買嗎?”
“姐姐說是別人送的。”
“別人送的?那與海部和野野宮有什麼關係?”
“只是剛才忽然想到的,梨的品種是20世紀。”
“20世紀怎麼啦?”
在梨中,20世紀和長十郎是最受歡迎的品種。
“20世紀不是鳥取縣的特產嗎?”
“你,你說什麼!?”木崎幾乎跳了起來。沒想到鳥取在這出來了。
“我想那梨是從鳥取來的。”
“是梨上貼著鳥取產的標籤了,還是你姐姐……”
“沒有。我只是想到了鳥取的20世紀佔全國總產量的20%。”
“青森、山形和長野都是梨的產地。真樹小姐家的20世紀不一定就是鳥取產的。”
“作為加害者的司機或僱主與鳥取沒什麼關係嗎?”
“……”
“比如說司機的老家是鳥取,或僱主在鳥取地區有分公司或公寓什麼的。”
“嗯,這個設想不錯。馬上了解一下。”
“如果僱主或司機與鳥取有關係,可以說姐姐是他們殺害的嗎?”
“這樣斷定是危險的,但至少可以說可疑。”
“海部隆造為什麼把姐姐……?”
“這還不清楚。我看最好不要先入為主。”
上午10點半左右,豐住到編輯部時,總編輯已經來了。
“看過今天早晨的東每新報了沒有?”總編輯張口便問,尚未來得及看報的豐住不知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他根本沒想到主編在上午10點半已來到編輯部,原打算是到這後讀報的,所以一時間無以答對。
“你讀一下這個。”
總編輯隔著桌子,把已經翻開的東每新報的第二版扔了過來。他伸出手來接住了報紙,但不知道總編輯指的是哪篇報道。
“那有關於海部隆造接受了斯普魯特公司700萬美元的報道。”
這裡簡單地報道了在追查A國大型企業倫理的A國上院外交委員會多國藉企業小委員會公證會議上,揭露了斯普魯特航空公司作為推銷本公司飛機的工作費交給海部隆造約700萬美元的訊息。報道的處理不十分引人注目,並且刊在最末版。
“啊,是這個呀。”
言外之意,是對以黑交易為最大營養的海部的再次登場並不很感興趣。
“不是‘是這個呀’的問題,這可是個了不得的事件。”總編輯不耐煩地用手指敲著桌子。總編輯的觸角似乎早已接收到了事件的電磁波。可是週刊雜誌的讀者總的來看不大喜歡政治秘聞和外國新聞,倒是對可作為身邊街談巷議的趣聞感興趣。週刊世論認為這是由編輯方面的先入之見產生的偏見,並在逐漸改換編輯方針,然而存在於編輯意識深處的避忌政治秘聞和外國秘聞的傾向並不是能夠輕易改變的。
可是,海部是民間人士,接受別人的錢也沒什麼關係吧?並且接受的還是外國錢。
豐住內心認為,什麼事都站在下風的我國能從A國獲取賄賂倒是一種愉快的事。
“海部從斯普魯特公司接受的是該公司推銷飛機的工作金,這樣他就不可能全部裝入自己的腰包。如果這筆錢從海部那裡流入政界,這事件可就有意思了,何況海部與民友黨的關係又十分密切,說不定掛著一個大傢伙。”
總編輯敲桌子的手指頻率愈發加快了。這證明他相當興奮。從使他如此興奮的這一點來看,事件的頭勢可能會擴大起來。對編輯長的觸角,豐住是絕對信服的。
“我們也報導這個事件嗎?”
知道報界今後將有何種動向。這個最新外電的訊息只能作為社會欄軟派報道的補白處理的。眼下只是東每報導了。各家報紙的晚報會追隨嗎?
因為報界剛剛開始披露,即使週刊世論也想報導這一事件,目前還不知道如何行動為妥。並且這是發生於國外的事件,沒有外訊部的週刊雜誌遠遠不是報界的對手。
“先見一下海部。就說報上登了這樣的訊息,想登載他反駁意見,進行一下來訪看看怎樣。”
“他能見我們嗎?”
“不見就不見,摸一下對方的反應也好。這事兒肯定要成為大事件。”
“現在正在追查著的砂田和高階妓女的可疑之死的工作,怎麼辦?”
“把那種事放下吧。”總編輯漫不經心地說。就在這之後,木崎來電話了。
“想與你面談一下。”他直截了當地說。
“現在不行呀,我要出去。”
“用不了多長時間。及川真樹那件事又發現了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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