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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好。我今天沒去那裡。您要是打招呼,可就出醜啦。”
“你知道大下產商嗎?”
“大下產……不知道。”。
“那就怪了,我確實眼看著你從大下產商的車上下來的。”
“還是認錯人啦,我說,後來我姐姐的事又有什麼新進展嗎?”
“警察好象在懷疑野野宮成男,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
“就是說野野宮不是犯人?”
“不,他的證據有做過手腳的痕跡,所以警察更加懷疑他了。”
說話之中,木崎注意到由樹不知什麼時候醒酒了,木崎的話使她很緊張。不知道是“皇家飯店的目擊”,還是“野野宮的證據”引起的。然而,木崎想象著面色蒼白拿著話筒應酬的由樹,心中充滿了不能釋然的感覺。
與由樹透過電話後,木崎在想,如果今天的“皇家飯店的女人”是由樹,她又為什麼拒不承認呢?
首先可以考慮為四種情況:
一、 不想被人知道她去了皇家飯店;
二、 不想被人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三、想隱瞞坐了大下產商的車一事;
四、以上的一切都不想讓木崎知道。
第二天早晨,木崎把與由樹通話的結果向豐住做了彙報。
“昨天聽你說過後,我也挺當回事兒,便了解了一下昨天大下產商在皇家飯店搞了什麼活動,這樣一來可發現了大問題。”豐住半吞半吐地把話打住了。
“什麼問題,快說出來嘛。”
“是喬治·馬克法萊的招待會。”
“什麼喬冶·馬克,他是誰?”
“是馬克法萊,克魯薩公司的營業副經理。”
“克魯薩公司,是大下產商當代理的……”
“對。大下產商打算作為克魯薩公司的日本總代理店,購入該公司的飛馬噴氣式戰鬥機,正在與斯普魯特公司激烈競爭。以前一直受斯普魯特公司的擠壓,可自從斯普魯特醜聞暴露後,又開始活動起來了。昨天,這個克魯薩公司以遠東分公司事務所開業的名義,在皇家飯店舉行了盛大的招待會。”
“這麼說,由樹是到那兒去了?”
“如果是從大下的車上下來的,肯定是去那兒了。昨天事務所開業晚會的宗旨是什麼不太明確。他們只在赤坂的一幢租借樓裡租了一個房間,遠東分公司經理也只不過是大下產商派出的幹部。我想那是本國來人前的暫定分公司經理,可以看做是克魯萊借斯普魯特後退之機採取的反撲戰術。據說,以長沼清榮為首,民友黨的長沼派及友好派系的政、財界大人物都出席了昨天的晚會。”
“由樹為什麼到那種晚會上去了?”
“還有比這更重要的呢。”
“什麼?”
“由樹不是和你說,對她姐姐的死因有懷疑嗎?”
“是的。”
“我想,如果她是作為查明姐姐死因的一環,參加克魯薩公司的招待會,那麼就沒有必要向你隱瞞。”
“是這樣。”
“就是說,她參加克魯薩公司的招待會不是為了查明姐姐的死因,所以就不想讓你知道這事。”
“可是,為什麼不想讓我知道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向你隱瞞出席了與斯普魯特和橫道對立的克魯薩招待會,這事讓人費解啊。”
和豐住的談話再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三
斯普魯特醜聞散佈開後,便進入了膠著狀態。唯一出席了國會傳訊的橫道孝一在盡力躲避著追查,而拿撞著事件要害的海部隆造抱病閉門不出,斯普魯特工作金的去向因而籠罩在疑惑的雲霧之中。
幾乎與此同時,倉橋英輔的私生女的不軌行為敗露,一部分三流刊物觸及了與高階妓女之死的關係,但因缺乏確鑿的證據,倉橋擺出了一付置之不理的態度。然而,這一事件的發生使倉橋的處境更為不利了,這也是事實。
警察們對三流刊物的揭露式報道似乎不很在意,但內部卻對只有警察掌握的材料被人毫無遺留地竊取感到震驚。更有甚者,及川真樹代替的人是西川洋子一事,還是警察們所不知道的新情報。
大社署的松岡刑警認為洩露此情況的是豐住,他立即找到了豐住。
“豐住,你這樣貿然行動,實在太不應該了。”
面對松岡突如其來的斥責,豐住莫明其妙。
“究竟是什麼事?”
“別裝糊塗了。是你吧,向新聞者洩露了及川真樹之死和倉橋總理的關係……”
“不,我還對這事感到驚訝呢。我也在想是誰洩露的呢。”
“不是你,那是從哪出去的?”
“不知道。不過確實不是我。如果要想洩露那材料,就在自己的雜誌上刊登了,我剛捱過總編輯的訓斥。”
“是因為週刊世論還沒充分地掌握內情,寫不出報道吧?”
“難道你不相信嗎?真的不是我。不過,關於這件事,我心裡也不是沒有一點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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