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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樓,但是不能進病房。”柿井一邊在前面為我們領路一邊說,“還有,不能勾引患者,絕對不可以。”

阿紺瞪了一眼柿井。“誰會勾引生病的老頭和老太太呀,又不是小孩子的社會學習,你就不用列舉注意事項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對不起了,但覺得還是事先說清楚比較好。”柿井已變得語無倫次,滿臉通紅。電梯一會兒就到了三層。

在走廊上,我忽然變得很緊張,到處都是老人。有在候診室穿著浴衣看電視的老爺爺,有手抓欄杆每挪一步都要近一分鐘的脫髮老奶奶。我覺得這裡滿是老人,整層都被獨特的氣氛籠罩著。能看出阿紺同樣全身緊張,只有柿井毫不在乎地大步向前走。

“這個房間大部分患者的主治醫生都是睦月。”

這是間特別寬大的病房,縱向共有四排,每排五張病床,井然有序地擺在那裡。

“太壯觀了。”

其中有幾個人正在護士的陪伴下吃飯,護士們個個精力充沛,一邊大聲喊:“好了,張開嘴,啊,很好吃的,再來一口。”一邊用匙子把粥舀起來。其中既有聽話地張開嘴的老爺爺,也有顫巍巍搖著頭拒絕的老奶奶。既有不停地發出“下面吃鹹蘿蔔,我要喝茶”等指令的老奶奶,也有嗓門洪亮地宣佈“不想吃”的老爺爺。護士們自始至終沒有改變聲調的高低,依然是:“把嘴張開,好的,很好吃,好了,呀,張開嘴。”我們站在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這場面。

“午飯時間是十一點半,但等三樓所有患者都吃完需要兩個小時。”柿井淡淡地說。

“老爺爺,這是您的孫子?”

我們這才發現,阿紺正在和剛才拒絕吃飯的頑固老爺爺搭話。

“不出所料。”柿井滿臉不高興地說,我在心中笑了笑。

老爺爺瞅了一眼枕邊的照片回答道:“是兒子,我的兒子。”

那是張彩色照片,上面是一個嬰兒。

“哎?這是你的兒子?”旁邊的老奶奶用下巴指著阿紺問老爺爺。

“是的,這也是我的兒子。”

真是亂成一團。但阿紺並不否認。

“你呢?是他女兒?”老奶奶轉過身來問我。

“嗯,她是我妹妹。”

妹妹?!我心裡憤憤不平,阿紺卻微笑著告訴老奶奶我是妹妹。老奶奶也微笑了,嘴裡缺兩顆牙。

“真好,真是好兄妹。”

我含含糊糊地附和著,心想至少也應該說我是姐姐,竟然說我們是好兄妹。老奶奶頭髮蓬亂,枕邊卻裝飾著塑膠做的細竹,掛著四方形的摺紙。

“七夕!”我不由得喊出了聲。後天就是七夕了,我竟然忘得一乾二淨。

“這呀,是我孫子給我拿來的。”老奶奶得意地說著,咧開沒有牙的嘴嘻嘻一笑。

“你們兩個,可以走了嗎?”

在早已不耐煩的柿井的催促下,我們出了病房,回頭一看,發現老奶奶已經躺下了,老爺爺正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們,我有種莫名其妙的傷感。

“太過分了,阿紺的話一點也靠不住。剛才我還向你道歉,吃大虧了。”柿井在走廊裡快步走著,臉又一次紅了。

到了睦月的辦公室,發現睦月已經回來了,他看到我們,瞪圓了眼睛。“怎麼回事?這到底是……”

“我把他們妥善交給你了。”柿井說完扭頭就走了。睦月為我們沏了咖啡,濃香的熱氣讓我一下放鬆了許多,感覺又活過來了,醫院的確是讓人感覺恐怖的地方。

“那些人,得了什麼病?”我問。

“哪些人?”

“就是三層大病房裡的病人,我們剛才去參觀了,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沒有。”睦月喝了一口咖啡,“那些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病,當然了,有的心臟或腎臟器官出現了故障,不過都是自然老化的結果。”

“那為什麼要住院?”

聽到我這樣問,睦月眼睛盯著咖啡杯,沉默了片刻。“這裡面有各種因素。”

各種因素?

“我覺得在病房裡的護士像學校的老師,有點恐怖。”我說。

“你不去巡診?我們是來參觀岸田睦月醫生的工作情況的,剛才你去哪兒了?”阿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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