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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子吃驚地看著我的臉。那雙大眼睛漸漸充滿憤怒。“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她粗暴地扔下這麼一句,眨眼間臉變得通紅。她瞪了我幾秒鐘,沒有哭,隨後轉身走開了。光線暗淡的客廳裡只剩下我、阿紺的樹和塞尚的畫像。

我去臥室瞧了瞧,不出所料,笑子正趴在床上嗚咽。我的妻子在委屈地哭泣。我坐在旁邊道歉,可她使勁把臉貼在枕頭上,死活不肯抬起頭。

“我沒有後悔,當然沒有後悔。”

只是笑子總是全身心地對我,這讓我時時感到不安,只能故意躲避,因為我沒有一點自信,不知自己是否有被別人如此深愛的價值。

“喝香檳嗎?”我問。

笑子的哭聲小了些,但仍然把臉埋在枕頭裡,微微地點頭。

家裡沒有什麼吃的了,我們烙了一大堆加了甘藍菜的烙菜餅當晚飯。整個房間裡瀰漫著煙,充滿了醬烤糊的味道。我們咕嘟咕嘟地喝著兒童香檳,飽飽地美餐一頓烙菜餅。

笑子紅腫著眼皮,微微歪著頭向我提議:“喂,要不要把阿紺叫來?我想見阿紺了。”

“好吧。”

沒等我話音落地,笑子就拿起了話筒。我慌忙插上電話線。

“啊,是阿紺嗎?我是笑子。”

我走到陽臺上。隔著玻璃,能看到燈火通明的屋內,笑子正在興高采烈地聊天。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親密了?

天空中,正懸掛著朦朧的彎月。

不到一個小時,阿紺就抱著一個大西瓜出現了。“啊,太悶熱了,笑子,今晚真悶熱。”

“喝加利福尼亞橙汁嗎?”笑子問。

“我正想喝呢。”阿紺回答道。

“你去洗手漱口後再過來,我要往鐵板上倒油了。”我說。

“我要吃烤大蝦和豬肉丸。”阿紺說。

真是個信口開河的傢伙。

笑子正在廚房榨橙汁。

“要我來弄嗎?”我衝廚房喊了一聲,笑子堅決地搖搖頭。菜板上滾著三個從中間切開的橙子。她正在用綠色的榨汁機榨佛羅里達橙子。

在客廳裡,阿紺蹺起一條腿坐著,高聲地宣佈:“我要開動了。”

真是個熱鬧的夜晚。吃完飯,我們興致勃勃地玩了一會兒遊戲,還吃了西瓜和楊梅,然後一起把餐具刷乾淨。

笑子的興致出奇地高,說了好幾次“你不要著急回去”,她好像很想留住阿紺。“上次睦月買了CD,咱們要不要聽聽?”

於是,我們一邊喝咖啡,一邊聽舒伯特的幻想曲。音樂響起,阿紺和笑子立刻安靜下來。

“可以關掉燈嗎?”阿紺說。

為什麼關掉燈光後,音樂會顯得分外清澈呢?窗外是一片紅豆色的夜空,反而覺得屋內的月色更濃一些。我們隨意坐在地上,只有鋼琴的聲音在房間裡流淌,那是節奏很快的透明音色。彎彎的弦月在慢慢給夜空降溫。

我開啟燈看了看錶,凌晨一點多了。笑子嗖地一下起身,說要撤了,隨後走進臥室。

“笑子一點也不困。只是注意到你剛才看錶了,這才進臥室。”阿紺說。

不用他說,我也明白。

“我去送你。”我說。

車在夜幕中快速行駛。我很理解笑子今晚無論如何都想見阿紺的心情。

長得讓人恐怖的一天裡,充滿了媽媽刺耳的聲音和岳父的氣勢洶洶,以及淚汪汪的岳母的手帕和父親低頭道歉的面孔。

“我沒有後悔。”我在心中對笑子說。

阿紺迅速把座椅扳倒,接著就發出了鼾聲,還半張著嘴。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可我也很想見這傢伙。覺得自己很愚蠢,不由得笑了,緊接著心中湧上一股莫名其妙的寂寞。

弦月依然輕巧地懸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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