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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想相識相知十載,海島淳樸民風,他們常有徹夜相伴的時光。

無關風月,只涉溫情。

他待她千依百順,耐心等待她成長,自身也不懈努力,蛻變成她身邊最優秀的青年。

最大膽的莫過於在十九歲那年,借“戰勝”之機吻了她。

毫不意外,遭她狂追一路,暴打一頓……

又於新的溫存中反受為攻,趴在上方,親到潮汐打溼鞋襪,才挽手坐到巨石上看海。

那時,他對漫天星辰立誓要娶她為妻,而她以淺淺一吻回應。

他們一貫親近,在外人前仍與平常無異;私下相處,偶有情難自制,亦不致逾越雷池。

無意中發現,兒時那場小小打鬧,害她後頸下方留有疤痕,他煞費苦心,給她紋了一朵紅蓮,以作遮蓋。

無憂無慮的日子將持續了大半年。

次年初夏,老島主和隱姓埋名的無上皇夫婦離島西行;昀熹行完成年禮,換上繡銀青羽衣,正式接管東海七十二島,成為二十萬島民的新領主。

當任命眾人時,大師兄沈星長名為爭奪全島兵衛總指揮一職,提出與宋思銳決鬥,卻不慎被他削斷一臂。

此事引發師門眾怒。

當宋思銳宣國皇族身份被揭露,島民質疑他處心積慮,欲以聯姻方式,為朝廷謀取東海七十二島的管轄權,更是氣憤填膺。

這次,昀熹沒護他。

她恨他對同門師兄下手太狠,且甜言蜜語瞞騙了她十年,怒而剝奪他東三環島的島主之位,並揚言將他逐出七十二島,等爺爺歸來再作定奪。

可老爺子行蹤不定,沒準要去個一年半載。

宋思銳苦苦相勸,最終,昀熹承諾三個月後給他答覆。

他憤懣、冤屈且悲愴。

於他而言,長陵島才是他的家。

明明已決定相守一生,為何她會在關鍵時刻受人挑唆,選擇放棄他?

是單純年輕氣盛,抑或他在她心中沒想像中重要?

他獨自在東海延岸等待秦老島主歸來,結果等來卻是自家兄長遇險的訊息。

來不及親自折返回長陵島,他留下兩封書信,託人分別轉交給昀熹和傅千凝,隨即快馬加鞭急趕回京。

他至今搞不懂,昀熹是從何時起緊隨他身後,又因何而消失。

再會時,她成了記憶全無、柔弱可欺的落難千金。

強弱倒轉,激起他隱藏多時的強勢與霸道。

···

自宋思銳離開,林昀熹裹著被衾滾來滾去,始終無法入眠。

夢中傅小哥哥行為太過刺激,三公子又險些應驗夢內場景,使得她羞慚中夾雜不自知的興奮。

時而嘆氣,時而偷笑,顛倒不已。

房內薄香幽淡,綿綿夾著甜,她迷迷懵懵中無從細辨,源自幻覺或宋思銳衣袍遺留的薰香。

直到天色微明,晨曦破窗,描摹高几的花瓶,她才驚覺瓶中插著兩枝初綻紅蓮。

亭亭而立,嬌紅欲滴。

林昀熹獨坐床邊,心神恍惚。

漫漫長夜的心跳,為誰而起?

如果對三公子麻木無感,豈會讓他的臉反覆入夢?

原以為又是龜縮在聽荷苑看書的一日。

不料辰時剛至,宋思銳徑直走入院內,開門見山,不容拒絕:“昀熹,隨我去南郊走走。”

“三公子還真把我當私物?想來隨時來,想帶走隨時帶走。”

林昀熹放下書冊,轉頭打量他發上鑲金青白玉冠和蒼色竹紋錦袍,只覺考究衣著很好掩飾了奔波的倦容。

宋思銳無分毫惱怒,微微一笑:“曾祖父賜了我一套宅子,在京城南麓約二十里處,我得帶人去安置傢俱和御賜之物。你近來憋壞了吧?何不趁天氣大好,去那一帶舒舒筋骨?”

聽聞並非僅有她作陪,林昀熹難免有所動搖。

自宋思勉發過一次瘋,宋思銳臨行前叮囑她莫露臉,她除了小小聽荷苑,只能繞小道去府醫院找人說說話,如他所言,憋壞了。

“那……我把笙茹她們也帶去,可好?”她收起銳刺,小聲詢問。

宋思銳笑顏舒展:“你說了算。”

餘人一聽,立時歡呼雀躍:“謝三公子!謝林姑娘!”

半柱香後,浩浩蕩蕩的車馬奔赴南郊。

盛夏成片老柳成蔭,宅子樓閣錯落,顯然是新近翻修過的老園子。

院牆以白臘打磨,烏青色瓦頂與七層石階彰顯古雅,大門上匾額以古篆鐫刻填漆,“品柳”二字意蘊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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