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八尾人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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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間能和艾位元成為朋友，是因為艾位元是以前他從未見過的型別。

大多數的人，尤其在這個戰爭年代，非善即惡，相當極端。就被千手佛間天天罵著的邪惡的宇智波，其實也是一幫相當單純的人。

他見過相當狡猾，做盡惡事之人，見過相當聰明善良之人，也見過相當單純卻邪惡之人。

而艾位元就是一個相當奇妙難以界定的灰色領域。

應該說他讓千手柱間認識到了人性的複雜。艾位元曾說自己想當歌手，這是真的，但身為一個忍者，積極參與謀劃與戰爭也是真的。從艾位元的角度來看，前後有因果聯絡。就是因為他想當一個歌手，而戰亂的時代不利於他開展他的事業，他就只好勉為其難當個忍者，想辦法平定戰亂了。

他有他異常殘酷，不將人命當一回事兒的冷酷的一面，也有將八尾當作自己的兄弟，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一面。說實話，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只要他將你當自己人。而等你瞭解他的話就會發現，他的性格雖然難以一句話說清，卻相當神奇的不令人討厭。哪怕他有時候不得不利用到你，你也不會產生負面想法，反倒覺得果然這才是艾位元。

千手柱間來到雷之國之前，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甚至考慮到這有可能就是艾位元他自己牽制千手一族的陰謀。也許並沒有親眼見到屍體，還是讓他對於朋友的死沒有實感。此時他反倒希望這能夠是一個引他來到雷之國的局，最低限度艾位元平安無事。

或許你會覺得這想法有些天真，但如果認識這個人你就會了解他這麼想並不為過。有著優秀能力的人，無論是敵是友都讓人讚歎，不忍他這麼早離開。

千手柱間見到了艾位元的哥哥，對方的名字也是艾。他無法確定到底是這個家族的人，只傳承同一個名字，還是說艾位元給他的假名之中就包含了哥哥的名字。

跟艾位元不同，他的哥哥是一個看起來有點大老粗，卻心思細膩行動嚴謹的人。他的外表跟粗魯的話語總會讓人產生錯覺，誤以為他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武者，但實際接觸，你就會發現他相當的面面俱到，心細如髮，的確不愧為一族之長。

一見面他就先詢問柱間的來歷，以及他跟艾位元認識的經過。狀似閒聊中，突然會詢問一兩句細節互相考證，若是說謊，一早就會被對方抓到端倪，而且對應詢問反應速度過快或過慢，恐怕也會被察覺問題。

應該說幸好千手柱間就是一個思維很飄忽的人。別人問一句他能答十句，然後突然跑到其他的話題上，七拐八拐就會讓人感到疲憊不堪忘記，原本的問題。而如此歡跳的思維方式，反倒讓這位兄長確認，這的確是艾位元的朋友。

“所以說你知道艾位元是忍者，失去他的下落，才擔心的跑來看情況？”

柱間點頭：“是啊，他告訴我在雷之國如果不做忍者很難賺到錢，而音樂又是個燒錢的玩意兒。”

艾大哥頭上已經浮起青筋。

柱間完全沒有察覺似的繼續說道：“他還跟我講雷之國的大家光顧著打架，沒有心情娛樂，導致玩音樂的人太少，發展也非常緩慢，總有一天他要離開那個鬼地方去全世界迴圈演出。”

艾大哥拳頭緊握，明顯如果他弟在這兒，他能親手大義滅親。

柱間繼續道：“不過他跟我說還是希望讓更多的人欣賞他的音樂，雷之國的混亂總有一天會平定下來，到時候他就能舉辦音樂祭邀請我過來玩。”

艾大哥的表情緩和下來，吐槽了一句那個笨蛋。

雖然艾大哥對千手柱間並不怎麼信任，但他還是告訴了柱間一些比較基礎的情報。事實上當時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清楚，但是八尾暴走了，在場的忍者，以及雷之國大名手下計程車兵傷亡慘重。具體這裡為什麼有士兵，他也沒有做解釋，想必這也不是能隨便告訴外國人的事。總之這個情況不太妙，而且有目擊者看到了艾位元被八尾打傷，大部分人都認為是凶多吉少。

實際上並未找到屍體，但艾位元被八尾所殺的謠言還是傳了出去。艾大哥雖然覺得挺氣，卻也隨他們去了。原因是一直以來艾位元和八尾是以搭檔的形式來行動，但這也只是和艾位元比較親近的幾人才知道的事。也就是說八尾沒有任何束縛，一直被雷之國的各忍者部族當做威脅。有些忍者只是知道夜月一族能夠一定程度的壓制八尾，若是因為這個導致艾位元被盯上，再正常不過。

放出死亡的訊息，可以讓那些盯著他的人稍微移開視線。另外這事兒還涉及到大名派計程車兵，要是知道他僅是失蹤，說不定就會扣一個辦事不力或者叛逃之類的黑鍋。這位大哥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在國外竟然還認識人，這條訊息還把人給引來了。

艾大哥一眼看穿柱間是個忍者，畢竟幹這行的，無論怎樣神態習慣是改不了的，除非你能用變身術掩飾。然而柱間沒有使用變身術，只是換了身著裝而已，就大大咧咧地跑來。這反倒降低了艾位元的哥哥的警惕性。

越是光明正大，反倒越是不會讓人懷疑。這大哥倒是反過來覺得，艾位元早知道這是個火之國的忍者，卻用歌手的幌子去忽悠人。不過後期可能雙方都知道對方是忍者，還是因為搞音樂混到了一起去。這並不奇怪，艾位元就有好幾個類似這種國外音樂友人，他總說什麼藝術不分國界。

但是膽敢跑到雷之國這麼混亂的地方來找他的，這是唯一的一個。

搞清楚之後，這大哥三兩句就打發柱間讓他快點離開。他告訴柱間，這是他們內部的事，找到人以後會給他去個信。柱間表示來都來了，準備在這裡逗留幾天再走。艾大哥表示讓他隨意。

隨意的意思是讓他隨意走，隨意查。說不定外來人還真能找出點什麼東西來。主要雷之國境內的忍者現在屬於分裂狀態，幾個家族互相爭鬥非常混亂。很有可能有的情報，別的家族知道卻不會告訴給夜月一族，畢竟是競爭對手。外來者就不一樣了，區區一個火之國的忍者再怎麼也不可能跑到雷之國來跟他們搶地盤。

這個時候就要靠他的蘑菇影分.身了。柱間分出一個蘑菇來做影分.身的實體，這種分.身的好處是受到攻擊以後會倒地偽裝成屍體，不會消失被人發現是分.身。當然也就只能維持個兩三天，之後就會變成好多小蘑菇。

他的本體跑去八尾經常出沒的地方，最清楚情況的當然是八尾。然而當地的雷之國忍者見過八尾暴走之後，恐怕再也不敢靠近它的活動範圍。

八尾比較喜歡水，雷之國附近的水域並不多，也就那麼幾處，很容易找到它。那麼強大的查克拉結塊兒囤在那裡，想無視都有些難。

那是一個比較靠海的位置，柱間遊了一段距離還沒看到八尾，到跟前才發現八尾在海底下。他一個猛子紮下去，潛入海底。

八尾牛鬼在海里沉睡，看情況竟是在養傷。

——有什麼東西能讓尾獸受傷呢？

柱間想要喚醒八尾，卻發現這貨睡得死沉，無論怎麼推怎麼敲，就是不睜眼。

最後八尾被他搞的不耐煩了，迷迷糊糊一口把他吞下去。

柱間：——！！！

柱間：……？！

萬萬沒想到他滑入的不是他想象中的腸道之類——啊，也對，尾獸是查克拉怪物，又不是真的生物——而是在一團氣團內一樣被包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