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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衛東、段衡山和郭蘭都住在教授樓裡,隔離區的第一天工作結束以後,晚餐便在段衡山家裡進行。

段夫人的冰箱裡貯量豐富,還有不少臘肉,她做了六盤菜,色香味都還不錯。段衡山開了一瓶茅臺,道:“我平時不喝酒,今天就與衛東市長和郭蘭喝一小杯。”

段夫人則給郭蘭母親端了菜去。

“郭蘭,你也別推,這一小杯酒也是消毒酒,你這個小姑娘今天很勇敢,辦事效率高,組織部長沒有白當,我很滿意。”郭蘭作為應急小組副組長,一直在做具體事,把繁雜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極為幹練,段衡山看在眼裡,大為欣賞。

郭蘭接過酒,試了試,道:“好久沒有喝酒了。以前在成津工作,陪同領導時不得不喝,喝過之後,總會很久都不舒服。”

段衡山道:“那時衛東還在當縣委書記,沒有保護好組織部長,你失職啊。”

侯衛東此時心情頗為複雜,小佳駕車闖益楊的舉動,讓他既感動又慚愧,可是見到寧靜、優雅、幹練的郭蘭,他又深陷其中,欲罷不能。聽到段衡山的玩笑話,他舉了舉杯,道:“郭蘭,賠罪一杯。”說完,仰頭喝了一杯。

吃過晚餐,侯衛東回屋等待。

郭蘭來到裡屋,見母親已睡下,坐在床邊,道:“媽,這麼早就睡了。”

郭師母道:“蘭蘭,你早點到上海就好了,就不會被隔離。”當西區被隔離以後,她心裡很是焦慮,就如祥林嫂一樣總是在口裡念著這個話題。

郭蘭為母親理了理被角,安慰道:“上海也在鬧‘非典’,得不得病是一個人的命,等到西區的隔離解除了,你跟著我到上海去,租一間房子,我們還是住在一起。這個小保姆好逸惡勞,眼裡看不到事情,‘非典’過後,重新找一個。”

郭師母搖了搖頭,道:“我不會離開沙州大學,也不會到上海去打擾你生活,你安心去學習,別擔心我。小保姆懶是懶點,沒有什麼壞習慣,湊合著用。”她與郭教授一輩子相濡以沫,從來沒有分開過,在這間房子裡,留著郭教授太多的氣息,她不願意離開這裡到另外的陌生環境。

“那你先睡吧。”郭蘭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寢室。

到了客廳,從市場上請來的保姆正在看電視,見郭蘭出來,便仰著臉氣鼓鼓地迎了過去,道:“大姐,我要討個公道。”

郭蘭見了保姆的神情,心裡暗自奇怪,道:“有什麼事嗎?”

那保姆語氣很是生硬,道:“這一次到你家來當保姆,真是倒了黴!現在學校被封了,我們都有可能染病,我怕得很。”

此時,郭蘭只認為保姆是害怕,也沒有往其他地方去想,安慰著保姆,道:“這種隔離就是保護措施,兩個星期以後,大家就沒有事了。”

保姆說的卻是另一回事,她的聲音很大:“我被關在學校,隨時可能得傳染病,現在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胸口悶得慌,在你們家受了這麼大的罪,你得加錢。”

郭蘭就如正在喝水突然被嗆了一口水,而保姆一直仰著頭,勇敢地看著郭蘭。

“你要加多少錢?”

那保姆在城裡混慣了,鄉村裡的純樸早就丟在身外,見郭蘭一副知識分子的模樣。知識分子臉皮薄,一般不會拒絕人,她便開了大口,道:“隔離一天,總得加兩百塊錢工資,我這是提著腦殼來工作,給點買命錢。”

在2003年,郭蘭工資漲了數次,又調到了大學,也不過一千五百多元,算起來一天就是50元,保姆的要價已是很高了。

郭蘭在組織部門工作多年,識人閱人的本領學了不少,儘管因為隔離而加錢並不是壞事,可是這個女人如此露骨的要錢勁實在讓人討厭。她立即在心裡作出了決定:“這個女人心不好,等到隔離解除,就將她解僱。”口裡道:“一天加兩百太多了,一天最多加五十,這是最高價了,你比我的工資還要高。”

經過討價還價,最後把價錢定在了隔離期間每天加一百元。

談妥了價錢,保姆心滿意足地坐在客廳裡看連續劇,原本溫馨無比的家,此時有了保姆在家而變得與往日不同,郭蘭再進了裡屋,母親已經睡著了。

接到簡訊後,她在衛生間裡悄悄給侯衛東打了電話,道:“我過來,保姆在家裡,你把門虛掩一下。”侯衛東見過保姆,對她的印象不好,道:“你家的女保姆長著鷹鉤鼻子,看上去很陰險,當初怎麼找了這麼個人?”郭蘭道:“我媽摔壞了,當時特別需要人,就沒有來得及慢慢選,現在保姆不好找。”

打完電話,郭蘭回到客廳坐了坐,然後特意拿起體溫表,對小保姆道:“我有事要出去,注意照看我媽,你也早些休息。”

小保姆剛剛得到加工資的承諾,眉開眼笑,道:“有我在家裡,你一萬個放心。”

郭蘭拿著體溫計出了門,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出了門,並沒有馬上到侯衛東家裡去,而是拿著手機站在貓眼看不到的地方。

果然,防盜門被開啟了,保姆伸出頭四下張望。郭蘭假意在看手機,抬頭對保姆道:“你也要出去嗎?”

保姆忙道:“我不出去,不出去。”

郭蘭拿著溫度計朝樓上走,在樓上站了一會兒,才慢慢下來。樓梯是用的聲控燈,她躡手躡腳而行,相信即使在貓眼裡也不會看到。

進了侯衛東的門,兩人耳鬢廝磨一番,郭蘭在耳邊談了保姆的事。

侯衛東安慰道:“現在請個好保姆很難,但是無論再難,你這個保姆都不能留,到時我給秦飛躍說一聲,讓他出面給你找一個保姆,他是地頭蛇,找個人比你我都要方便。”

將落地燈調到微光,兩人在黑暗中聽了一會兒音樂,說了一會兒話,纏綿到了十一點,郭蘭這才回家。進門以後,她聽見客房傳來保姆的輕微鼾聲。

睡在床上,郭蘭沒有睡意,想著家裡的事,暗道:“女人不管再強,在家裡沒有男人,就真的沒有主心骨。”翻來覆去,卻不能入眠。

“我睡不著。”郭蘭低聲給侯衛東打了電話。這是一年來,她第一次主動給侯衛東打電話。

“我把梯子架過來。”

“嗯。”郭蘭在衣櫃裡挑了一件運動短衣褲,穿上以後,輕手輕腳出門,站在客房聽了聽小保姆的動靜,來到陽臺。

侯衛東站在夜色中,瞪著大眼看著對面,等到郭蘭過來,迅速將梯子的一條支架放到了郭家陽臺上。

郭蘭小心翼翼朝樓下看了一會兒,確認屋外無人,便踏上了鋁製梯子。站在梯子上,湖風吹來,頭髮飄在黑暗的空中。她見侯衛東雙手向上舉起,就輕盈地朝空中一躍。

侯衛東沒有想到郭蘭就這樣跳了下來,在衝力作用之下,接連退了兩步,他正想要說話,溫潤的嘴唇就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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