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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衛東原本想客氣兩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一會兒,郭蘭將熨好的衣服放進侯衛東衣櫃,又道:“你的窗簾掛了幾年,裡面不知有多少灰塵。趁著難得的休閒時間,我幫你把窗簾洗了。這一次不洗,恐怕又得掛幾年。”

侯衛東看著郭蘭因勞動而變得紅潤的臉頰,上前抱住郭蘭,道:“你別太累了。”

郭蘭回吻了侯衛東,道:“我不累。”

這五天時間,她猶如新婚妻子一般,對家庭生活抱著極大的興趣,不怕苦不怕累,做飯洗衣,抹屋掃地,只覺得樂趣無窮。

侯衛東甚為了解郭蘭的心情,看到眼裡,疼在心裡。從十年前在沙州大學後門舞廳認識郭蘭開始,他就掉入了無法解脫的人生困局。

他,時年三十三歲,仕途通達,家庭和睦,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在這美好的下面,侯衛東正在經歷著人生的另一種困局,他無法在小佳和郭蘭兩個女人之間作出選擇,而道德和法律不允許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本能的慾望和現實道德法律存在著對立,對立的雙方時常在侯衛東面前交戰,最終本能總是能佔到上風。

絕大多數人都有各種各樣的弱點,侯衛東最大的弱點就是郭蘭,他無法施出慧劍,無法做到勇敢果斷,在心靈上留下了千萬條羈絆。

八點半,段衡山下樓,站在郭蘭和侯衛東兩家房門中間,道:“侯市長,郭蘭,上班去。”

面臨著共同的敵人和壓力,段衡山與侯衛東的感情被拉近,最初純粹是師長與學生的關係,後來變成了副市長和校長的關係,現在則慢慢變成了朋友關係,成了忘年交。

三人前往音樂系辦公室時,特意繞行湖邊。湖邊,往日總有學生穿梭,更有不怕冷的學生跳入湖中泳池。在隔離期間,遊玩的學生少了,偶爾有戴著口罩的戀人牽著手在小道上出沒,他們遠遠地見到校長,便隱入樹叢之中。

段衡山看著隱在樹叢中的那一對青年男女,道:“侯市長,當年你和張小佳是不是也這樣?”

與郭蘭面對時,侯衛東最不願意提起小佳,他迴避了這個問題,道:“當年馬校長有一句名言,叫做只許排排走,不許手牽手,現在要開放許多。”

所幸段衡山沒有繼續男女話題,段衡山思路回到學生上面:“自從擴招以後,生源質量下降了。你們那幾屆學生綜合素質強,不管是專業水準,還是搞大型活動,學生會基本上就承辦了,水平不錯,現在的學生實在不敢恭維。”

侯衛東道:“以前大學生是精英教育,現在算是基本教育,理念不一樣了。我認為這是必然階段,經過擴招,培養了大批年輕人,提高了人口的整體素質。”

郭蘭稍稍比兩人落後一點,她低著頭,用腳尖踢著沿途見過的小石頭,聽到張小佳三個字,心裡又是愁腸百轉,暗道:“隔離期已經過了接近一個星期,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解除隔離,到時我一定要離開侯衛東。有了這十四天,也不枉我愛過一場。”

到了辦公室,已經有十來位中層幹部等候於此。

隔離期的會最務實,大家將各自分管的工作作了通報,講了困難,然後由校防非辦郭蘭作具體安排。段衡山基本上沒有講什麼具體事,提了幾句要求,略作鼓勵後,對侯衛東道:“侯市長作指示。”

侯衛東道:“郭部長安排得很具體,我沒有什麼講的。我只強調一點,資訊一定要暢通,凡是發現什麼情況,不管是什麼時間都要在十分鐘之內報告。”

散會以後,郭蘭將校防非辦兩人留了下來,三人再開了小會,在十點鐘,校防非辦交了一篇《沙州大學平安度過隔離第一週》。

侯衛東仔細看了全文,無論是文筆還是立意都不錯,題目樸實,也不錯。他想了想,將標題改成《黨旗生輝——沙州大學平安度過隔離第一週》,道:“還要深挖臨時支部活動的情況,剛才陸書記說的五位同學遞交入黨申請書,這事不僅要寫,還要著重寫。”

做完手頭事,郭蘭最先離開辦公室,她先到音樂系教學樓,上了二樓,沿著琴房走。在隔離期間,大家不能走出西區,每間琴房都有人,裡面傳來或笨拙或圓潤的琴聲,間或還能聽到談笑聲。

站在音樂系二樓走道上,隔著一汪湖水,可以清晰地看到教授樓。無數個夜晚,她都站在教授樓的陽臺上,靜靜聆聽著破湖而來的斷續琴聲。此時站在琴房,她彷彿看到自己踩上梯子,翻過隔牆。

她沒有走進音樂系辦公室,徑直下了樓,轉過兩個湖灣,見到一堵灰牆。這裡顯得很清靜,是生物系的實驗地,裡面種了各式菜果,還散養了些雞。這些雞散養在林間,天天啄蟲,算得上野放土雞。

“林叔,還在忙?”郭蘭對著院子打了聲招呼。

從林子裡鑽出來一位老者,約莫六十來歲,模樣極似鄉間老農,尤其是腳上一雙老式黃膠鞋,極有特點。他雖然模樣似老農,實際上是生物系的前系主任。退休以後,他基本上住在了生物系的試驗田裡,天天與農作物為伴,實現了多年的人生理想。

林叔將頭上的雜草取下,道:“你媽腿好點沒有?”

郭蘭道:“只能養著,等隔離結束以後,還要到醫院去照片。林叔,我想買只雞,弄點新鮮菜。”

林叔與郭教授是三十年的老同事,感情極深,他沒有多說,鑽進了林子,很快就捉住一隻活蹦亂跳的母雞,道:“這些雞都是我養的,別扯什麼錢,我說過多少次,想吃無汙染的菜就過來摘,跟你林叔客氣什麼。”

左手提著雞,右手提著幾條絲瓜,郭蘭回到家。

小保姆站在廚房裡,道:“我不殺雞,從來沒有殺過。”

“你真的沒有殺過雞?”在郭蘭心目中,農村出來的女孩子都應該能殺雞,沒有想到小保姆不會殺雞。

小保姆眨巴著眼睛,道:“我騙人幹嗎,從小都是我爸殺雞,我都不進廚房的。”

郭蘭有些鬱悶,她學著父親當年殺雞的樣,扯掉母雞脖子上的毛,咬了咬牙,將鋒利的菜刀在母雞脖子上猛地割了下去。

母雞用勁地掙扎著,鮮血亂湧,流了一地。當母雞不動時,郭蘭覺得自己還挺能幹,很有成就感地將母雞放在了桶裡。剛倒入開水,意外發生了,母雞居然從鐵桶裡撲騰出來,飛一般從廚房跑到客廳。郭蘭愣了片刻,開始追母雞。母雞被逼得在客廳東奔西突,終於朝陽臺奔去,飛上陽臺,義無反顧地飛了下去。

侯衛東和段衡山正好走到樓下,聽到樓上一聲喊,一隻母雞從陽臺上飛將下來。侯衛東反應快,大步向前,猛地彎腰,以迅雷之勢將母雞捉到手裡,看到母雞脖子上的傷口,他開始覺得好笑,抬頭看到郭蘭,猛地悟到其中的柔情滋味。

上樓時,郭蘭頭髮散亂著,一隻手上是血,鼻樑上冒著汗珠。

段衡山是第一次見到郭蘭殺雞,暗道:“都說女人家女人家,沒有女人不成家。其實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沒有男人,家同樣不成家。”

侯衛東明白郭蘭的心思,提著雞,道:“郭部長就不是殺雞的人,會拔毛嗎?我來拔,條件是雞湯分我一碗。另外,見者有份,段校長也得來一碗。”

段衡山道:“我就算了,每天一碗小菜湯,才對我的胃口,雞湯屬於年輕人。”

侯衛東提著雞就進了屋。

小保姆拿著遙控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侯衛東進來,就站了起來,手裡仍然拿著遙控器。

侯衛東將雞放回鐵桶,再倒下去開水。母雞稍稍掙扎幾下,就沒有了動靜。郭蘭站在廚房門前,看著侯衛東拔雞毛。侯衛東動作熟悉,不一會兒將一隻黃色的漂亮母雞剝成了白條。

“你經常殺雞嗎?”

“小時候,家裡每次殺雞,都是大哥動刀子,我拔毛,二姐掌廚,我是從八九歲就開始拔雞毛。那時我們還住在鎮裡面,野慣了,別說殺雞,殺豬都敢,只是大人不讓。”

郭蘭想象著幾個半大孩子在院子裡流水線殺雞的情節,心裡充滿了羨慕。她是獨生女兒,沒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雖然得到家人寵愛,卻總是覺得孤單。鋼琴聲音與打架調皮同樣是人生的必需品,對大多數人來說,後者更重要。

“你爸媽就放心讓三個小孩殺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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