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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利見兒子出現了“想辭職”的不好苗頭,勸道:“不管你有多麼大的想法,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就算以後闖天下,也不影響先找一份好工作,到時候隨時可以辭職。找工作很難,辭職容易,真要辭職,沒有誰能攔住你。你是聰明人,應該懂得什麼東西拿到手裡才穩當的道理。更何況,你這次有可能分到政府工作,憑你的能力肯定會當官,到時將熊小梅調過來也就不是難事。退一萬步說,就算要辭職,也得看你和熊小梅誰的工作更好。我不是干涉你的選擇,只是作為當媽媽的,有權利提出我的建議。”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周永利最疼愛兒子,也最瞭解兒子,知道如何說服這個犟拐拐。果然,母親說出這一番話,侯滄海沒有再提出明確的反對意見。

回到廠裡,周永利安排道:“明天中午周叔要過來吃飯,下午到那個領導家裡去,你去買幾瓶啤酒和煙,拿一包袋裝花生,好下酒。”

廠區裡有福利社,專賣各種副食,是以前國營老廠礦的便民措施。如今福利社早就垮了,名字被繼承下來,經營者也是以前的人。侯滄海在五六歲便開始承擔家裡打醬油任務,當時是買兩三毛錢的散裝醬油,後來逐漸承擔起更多購物任務。這是很多廠礦子女都有的成長經歷,是不是廠礦子女,問一問有沒有打散裝醬油的經歷便清楚明白。

與福利社老阿姨打了招呼,正在等著老阿姨拿貨,一個性感豐滿的女子走了進來,叫了聲姐,要買一包煙。侯滄海見到來者有些尷尬,還是點了點頭,叫了聲“高姐”。高姐有一個非常洋氣的名字,叫高克芊,她上下打量侯滄海,笑道:“滄海,還在打醬油啊。”

聽到這聲招呼,侯滄海微弱的尷尬便消散了,道:“高姐,還抽菸啊,現在抽菸不流行了。”

高克芊撕開香菸,放了一枝叼在嘴上,道:“老姐抽菸不是為了時髦,是生活需要。”

侯滄海提著菸酒和花生走出福利社時,高克芊站在門外似笑非笑望著他,道:“這幾年很少見到你,大學要畢業了吧,大學畢業不要分回廠,這裡就是一個大染缸,跳進來,以後就難說了,爬出去都是一身蛆。”

侯滄海道:“如今大學畢業分配是雙向選擇,我正在聯絡工作,暫時沒有回廠的打算。”

高克芊吐了一串漂亮菸圈,道:“回廠的時候,有空到姐家裡來玩,還是原來的老房子,沒有搬家。一個人住,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侯滄海道:“聽說你出去一陣子,怎麼又回來了?”

高克芊紅色嘴唇撇了撇,道:“我以前辦的是停薪留職,現在時間到了,自然回來。外面世界不好混,還是在廠裡舒服,雖然錢少一些,但是沒有太大壓力。人這一輩子,就得對自己好一些,天天累成狗,不划算。”

侯滄海如今有了心愛的女朋友熊小梅,自然不會到高克芊家裡,敷衍了兩句,便與高克芊分手。走了一陣,他回頭望了一眼。高克芊應該已經滿了三十歲,仍然腰身苗條,胸膛豐滿。想起幾年前的事情,他忍不住嚥了口水。

高克芊在廠區有一個響亮的綽號——公交車。侯滄海至少在十歲時就在餐桌或其他場所聽到青工們或神神秘秘或明目張膽地談論這個綽號。最初聽到這個綽號時,侯滄海深為不解,為什麼會把高克芊叫做公交車。後來才知道公交車的意義是誰都可以上。

在自己十五歲那年,侯滄海更是明白了這個綽號的意義,在明白這個綽號意義之時,他也將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次揮灑在高克芊身上。每次想起當年的那件事,他就深為慚愧,因為人生第一次他做了送奶工,送奶工也是廠裡的典型譬喻,實質上就是嚴重早洩。送奶工每次來到廠區,總是將牛奶放在訂奶戶大門外的小紙盒子裡。廠里人用這種行為來形象地比喻早洩者還未進入要害處便一洩如注。

當時場景在侯滄海頭腦中清晰得如刀刻一樣。

侯滄海當了送奶工以後,高克芊伸手拿紙將身體擦乾淨,笑道:“你是童子軍,第一次這樣不稀罕。”侯滄海長期混跡於青工樓,知道送奶工是一件羞恥的事情,轉頭坐在床邊,垂頭生氣。高克芊伸手摸著侯滄海腹肌,道:“姐再來幫你。”侯滄海望著飽滿的梨狀隆起,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

高克芊臉如桃花,又俯身過來。

年輕人的不應期非常容易克服,再次崛起時,侯滄海便勇不可當,讓一陣陣尖叫聲音響徹在小小空間裡。

這是一次永遠難忘的經歷。後來,侯滄海無數次回想當時情景,對於如何來到高克芊房間都有些模糊了,只是記得陰陽結合無比美妙的時刻。

第一次以後,侯滄海再也沒有來到高克芊房間。

這一次經歷便以永遠儲存在記憶中,成為侯滄海最隱秘最深刻的回憶。他對高克芊有一種奇異感受,並非鄙視,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

晚上,侯滄海作了一個夢。夢中與一個女人在戰鬥。女子面目不清楚,身材豐腴,極似高克芊。但是有時候又變成熊小梅。在猛烈進攻時,最終物件定格在高克芊格外妖嬈的臉上。由於最終物件並非熊小梅,侯滄海在換內褲時心情十分複雜,覺得對不起女友。雖然夢境不由他本人主宰,可是他仍然覺得這就是對女友的不忠誠。

上午沒事,侯滄海睡到九點鐘,起床到世安廠裡的茶館坐了一會,看許多老工人下棋。這些老工人都是下野棋,將象棋砸得砰砰作響,水平實在不敢恭維。他看了一會便索然無味,在廠裡胡亂閒逛。廠還是那個廠,隨著時代變化,廠區似乎發生某種程度的空間扭曲,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包括昨天相遇的高克芊都與以前似是而非。

逛到上午十一點,回到家,狹窄客廳裡,父親侯援朝正在和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在一起喝酒。

侯援朝見兒子回家,道:“快叫周叔。”

周安全笑嬉嬉道:“不能叫周叔,我是你爸的徒弟,你應該叫我大師兄。”

侯滄海撓了撓頭,道:“若是論與我爸的關係,我應該叫一聲大師兄,可是大師兄滿頭白髮,讓我叫不出口,還是叫周叔算了。”

周永利從廚房探出頭來,道:“你們兩人都亂講,不要叫叔,也不叫大師兄,應該叫舅舅。”

有求於人必低於人的道理,侯滄海還是知道的,何況還是熱情幫助自己的人,於是笑著叫了一聲舅舅。

周安全撫著滿頭白髮,道:“我給你爸當徒弟的時候,經常過來喝酒,那時你還不到三歲,背了一個小紅書包,裡面放了一本紅寶書,胸口彆著廠徽,得意洋洋在家裡走來走去。時間過得真快,侯滄海大學都要畢業了。”

侯援朝道:“侯紅旗大三了,明年也要畢業。她考在山南大學,分配要好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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